言凤起优雅端坐,饮完一小杯茶。
似乎今日运筹帷幄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听容墨问起,他也就没有再卖关子。
“用他,验证了一个小推测。”
“当初我与你说,感觉你我气机相连,不能离开你太远。但,我也想知晓,离的你远了,是个什么结果。”
而且,他们也总不能无时无刻都不分开吧?
或者说,就算主观上不分开,可万一出了意外呢?
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绝对没有万一的。
就算言凤起再如何自傲,他也不是一个自负的人。
所以,能离开容墨身边多远,又有多长时限,这些都是他要搞明白的问题。
不过,他总不能拿自己做试验吧?
“正好,新来的这位仁兄,可以出这一份大力。”
“有劳仁兄了。”
“想必仁兄知道这些后,便能安生待在容墨身旁了吧?”
“毕竟,没了容墨的霉运庇护,我等必遭世界法则排斥。当然,第一次是落雷一道,再往后怎么对我等进行抹杀,本尊还没有绝对的结论。或许,仁兄可以再试一次。”
容墨:……所以我的霉运,竟然还有这么野的操作吗?
☆、柿子要挑软的捏
十几年来,容墨第一次知道,让自己经历悲惨的霉运竟然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只是,他还没多觉得欣慰一会儿。
言凤起就实话实说了。
“具体为什么靠近容墨的霉运就可以免于世界法则的排斥,我还没有准确的答案。”
“或许是因为太过倒霉,而被世界法则遗忘。”
“也可能是因为被世界法则遗忘,而造成了这么霉运缠身的结果。”
但哪个推论,对容墨来说,都不太友好
好好地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却要被世界法则遗忘,这算怎么回事儿?
面对大佬如此的推论,容墨恨不得捂住自己心口,向大佬生动形象的表达一下,自己被扎心的痛楚。
但言凤起紧接着就说,可以开始教他关于修行的事了。
“只是,此界灵气稀薄,本尊施法也颇为受限。你踏入修行后,能到什么修为,就只能靠你自己的领悟了。”
面对着因自己“修为受限”,而表现的颇有几分惋惜和苦恼的言凤起,霍斐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
——在容墨看来,那是恨不得将自己眼珠子翻脱出来。
冼辰宣就只敢心中腹诽:大佬你“受限”还都这样,那不“受限”,您是要毁天灭地吗?
虽说他也觉得自己的内力有所限制,但心中该腹诽的,还是一句都不能拉下。
容墨端坐着,认认真真聚精会神,准备听言老师讲课。
但端杯饮茶的“言老师”,好一会儿都没接下句。
因为言老师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么漫长的修行岁月里,并没有带过徒弟。
连和初入修行的小弟子们接触都不多。
且因为时间日久,也有些想不起当初师长教导自己时,最先开讲的是什么来着?
更何况,他后来入主了魔宫。
关于修仙者的过往,自当是“前尘尽忘”,省的给自己添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