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人把人间游 H_风月天香不知数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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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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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人把人间游 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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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台时,他还在想会不会再看见他,第二天他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十七岁的钱蔷刚及他胸口,他的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威严得让他有些害怕。

&&&&“这位爷,有事吗?”

&&&&“我叫钱仪生,是阴山派的道士,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钱蔷对修仙界的事一无所知,阴山派也没有听说过,但他直觉感到这个男人会改变他的一生,没有多想,道:“我愿意。”

&&&&钱仪生笑道:“孩子,你不怕我骗你?”

&&&&那样刚毅的一张脸笑起来却似有春风拂过心头,钱蔷道:“怕,但人生总要赌一赌。”

&&&&钱仪生笑容更甚,道:“说得好,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蕴盛。成了阴山派长老的亲传弟子,修为日渐提升的钱蔷摆脱了生老病死之苦,却深陷求不得之苦。他求的不是远在天边的东西,他求的是他日日能见到的师父。

&&&&终于这日,一杯放了合欢散的茶被钱蔷递到醉酒的师父手上,相处了几十年,他知道师父对他仅有师徒之情,想要解脱,只有用这样下作的方法。

&&&&他们是在外出云游的船上,药效发作,他脱了衣服,抱住师父滚烫的身躯,肌肤相触的一刹那,真正得救的是他自己。他亲吻师父的唇,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俯首至他胯间,含住了昂扬的阳具舔弄。

&&&&欲火,药性,酒劲在他唇舌间发挥到极致,钱仪生理智不再,他按住青年的头,在他口中如性交般疯狂抽插。涎水溢出青年的唇角,他迷恋地看着师父被情欲侵染的脸庞,殷勤地抚弄他的囊袋,让他快感更甚。阳具在口中震颤,一股热液涌出,青年如饮琼浆。

&&&&将准备好的软膏抹在自己后庭,他手指伸进去扩张。红润的入口被修长白皙的手指进出,青年微微喘息,这番景象叫人血脉偾张,钱仪生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阳具抵在那处,猛一下便挤了进去。

&&&&饶是有软膏润滑,还是见了红。青年痛叫,心里却开出花来,发泄罢,用他的身子发泄罢,反正过了今夜,他是没脸活下去了,就让他走之前痛快一回。

&&&&师父的阳具在他体内抽动,光是想到这一点,他自己的东西便要兴奋地射出来。

&&&&小穴湿软淋漓,褶皱都被撑开,摩擦成一种刺目的艳红。这滋味让男人本能地留恋,骨子里的狠劲爆发,钱仪生将青年压在身下,撞击捣弄。

&&&&船在湖面上摇晃剧烈,他们从天黑做到天亮,药性过去的钱仪生抱着青年睡着了。

&&&&钱蔷心想,他一定以为抱的是师娘罢。他们夫妻恩爱,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他们没有孩子,师娘待他如亲生,他却做出这样对不起她的事。

&&&&思及此,再不敢贪婪师父怀中的温暖,他小心翼翼抽出身来,穿上衣服,踉跄地回到房中拿出了佩剑。

&&&&人生有太多选择,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师父说,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后悔吗?不悔。

&&&&咣当一声,剑被一枚玉扣击落在地,钱蔷仓惶地看向门口满脸怒容的师父,低了头,跪在地上,听候他的发落。

&&&&钱仪生看了他许久,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我没有精力再培养一个徒弟。”

&&&&舞低杨柳楼心月(下)

&&&&师父对他倾注了多少心血与希望,钱蔷岂会不知,听了这话,更觉得万般对他不住,不敢再寻短见。

&&&&回到师门,他们便疏远了很多,钱蔷能感觉到师父不太想看见他。这是自然,换作别的师父,只怕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了。他还能留在阴山派,一是师父心软,二是沾了天分高的光。

&&&&与喜欢的人疏远是很痛苦,后悔吗?不悔。

&&&&如果不是三十年前的战争,他们大概会一直这样疏远。

&&&&三十年前,钱蔷已经摸到了元婴的门槛。许多金丹修士都去了战场,钱仪生却没有打算带他去。大约是见他失落,钱夫人问他想不想一起去,钱蔷当然说想去,但只怕师父不答应。

&&&&钱夫人道:“不要紧,你明日先去万仞岭等着,你师父见你在了,自然不好再撵你回来。”

&&&&钱蔷欢喜极了,次日早早去了万仞岭,却在那里碰上妖族的一队精兵。原来当时妖王已死,他的亲信朱雀带领手下护送妖王的一儿一女去北冥,正好经过万仞岭。

&&&&朱雀有千年修为,相当于化神期的大修士,百里之外便发现了钱蔷,一道业火差点要了他的命。幸而蓬莱的岳长老及时赶到,救下了钱蔷。钱仪生夫妇还有其他元婴长老随后而来,除了钱夫人,都没想到钱蔷会在这里,钱仪生脸色格外难看,钱蔷心中不安,但大敌当前,都无暇多话。

&&&&是那一次并肩作战,让钱蔷深刻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你怕他受伤,怕拖累他,自己也不敢受伤,一颗心分成了两半,左右兼顾。

&&&&岳长老斩杀了朱雀之后,大家压力骤减,本来胜利在望,从天降下一道剑光,三名元婴长老当场毙命。大家骇然看向头顶,一名黑衣男子戴着银色面具立在云端,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玄铁剑,连化神期的岳长老都不知道他何时出现的。

&&&&“放下两个孩子,饶你们不死。”黑衣男子声音冰冷。

&&&&他杀了三名长老,态度又如此嚣张,岳长老第一个挥剑迎向他。大家知道岳长老方才在朱雀手中受了伤,这时也顾不得以多欺少这话,都上前帮忙。

&&&&钱仪生对钱蔷道:“你不要过来。”

&&&&钱蔷怎么忍得住,还是跟上去了。

&&&&“不自量力。”黑衣男子凌空一剑,地动山摇,刺耳的声音响起,剑气竟从上至下割裂了整片时空。

&&&&这是怎样的境界?钱蔷惊叹。

&&&&岳长老最先被吞没,离他最近的几位元婴长老也瞬间不见了踪影。钱蔷,师父,师娘本来都逃不了,是岳长老牺牲肉身堵住了裂缝。

&&&&他的元婴从裂缝中飞出来道:“仪生,快走!”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刚才让你们走不走,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

&&&&剑风挥至,一念之间,钱仪生掷出金刀挡在了妻子身前,自己以身护住了钱蔷。

&&&&金刀断裂,师娘魂飞魄散,血从师父脸上滴落,钱蔷呆住了。黑衣男子哈哈一笑,带着妖王的两个孩子化光而去。

&&&&“别再自责了,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比较近。”

&&&&“不关你的事,杀你师娘的是那名黑衣客。”

&&&&这些话师父说了很多次,可是钱蔷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他想若是他没有去,师父和师娘都可以活下来,或者死的是他,结局也很完美。

&&&&不该活的人活了下来,不该死的人却死了。

&&&&幸存者,这三个字是对钱蔷莫大的讥讽,每一次听人提起当年的事,都锥心刺骨地痛。

&&&&“贤侄,你师父还在为你师娘的死耿耿于怀么?”陆渊忽然问道。

&&&&钱蔷回过神,涩声道:“师父与师娘伉俪情深,自然难以释怀。其实不止是他,晚辈我也铭记在心,只盼哪一日能替师娘报仇雪恨。”

&&&&夏鲤闻言看他一眼,转脸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陆渊叹了声气,道:“当年我便说了,不要去追杀那两个孩子。你们三大门派执意如此,徒添伤亡。”

&&&&钱蔷默然不语。演武场上,陆凤仪与钱仪生斗了数百回合,胜负难分。

&&&&刀光一收,钱仪生衣衫舞动,后退数丈,笑道:“我痴长凤仪几百岁,三百招内不能取胜,已是输了。”

&&&&陆渊笑道:“仪生过谦了,分明是你让着凤仪罢了。”

&&&&陆凤仪收了剑,躬身拱手道:“多谢前辈赐教。”

&&&&不辞冰雪为卿热

&&&&陆凤仪与钱仪生这一番切磋后,已是傍晚时分,陆渊留他们师徒在上清峰住宿。钱仪生欣然应允,于是众人移步至花厅用晚膳。

&&&&因有客人,饭食比往日丰盛些许,但大多是素食,唯有一盘宫保鸡丁和一盘红烧猪蹄是荤菜。陆渊一向吃斋,钱仪生来了上清峰这么多回,还是头一次在饭桌上看见荤菜。见这两样菜都放在夏鲤面前,便知道是为这小妖女准备的了。

&&&&夏鲤啃着一块猪蹄,忽然啊的一声,捂住了腮帮子。

&&&&陆凤仪道:“怎么了?”

&&&&夏鲤蹙眉道:“咬到里面了。”尝到一点腥甜味,眉头愈发蹙紧,道:“破皮了,好痛。”

&&&&陆凤仪道:“张嘴我看看。”

&&&&夏鲤便张大嘴巴,陆凤仪托着她的下巴,看里面是破了点皮,道:“回去上点药罢。”

&&&&陆渊道:“不用敷药,拿冰块含一含便好了。书静小时候吃饭经常咬到自己,疼得直掉眼泪,我便叫他含着冰块,他很快就不哭了。”

&&&&陆凤仪将一杯清水变成冰块,捏碎了让夏鲤含着,方才诧异道:“四师兄小时候还会哭?”

&&&&陆渊笑道:“小孩子么,都是会哭的,除了你。”

&&&&钱仪生道:“我记得有一回来找陆掌门下棋,凤仪在外面打坐,那时他才五岁罢,我们下了有四五个时辰,他就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从未见过这样安静的孩子,着实印象深刻。就是蔷儿,随我修行时已有十六岁,半大的小子了,也不见有这般定力。”

&&&&钱蔷忙道:“徒儿惭愧。”

&&&&钱仪生知道这个徒弟心细如发,十分敏感,道:“玩笑而已,并不是说你不好。”

&&&&钱蔷听他向自己解释,不由心中一暖,笑意爬上嘴角。

&&&&晚膳后,钱仪生陪陆渊在房中下棋,陆凤仪和夏鲤送钱蔷到客房,便一起离开了。

&&&&钱蔷见他们手牵着手,依稀听见陆凤仪问道:“还痛不痛?”

&&&&那异族的女孩子道:“不痛了。”又道:“想去泡温泉。”

&&&&陆凤仪便御剑带着她飞远了,钱蔷立在屋檐下出神,过了良久,才转身进屋。

&&&&夏鲤喜欢泡温泉,然而上清峰并没有温泉,倒是明霞峰和北花峰都有温泉,可是她嫌明霞峰的温泉被女弟子们泡多了,北花峰是李爵的地盘,自然不想去,便在终年积雪的暮云峰寻到了一处不为人知的温泉,隔三差五地来泡着。

&&&&暮云峰上有一座锁链环绕的宝塔,飞檐雕甍,连塔顶一共十层,每一层的六只角上都挂着铜铃,夜风中铃声清越。

&&&&这便是赫赫有名的锁妖塔,关在锁妖塔里的妖兽都不是等闲之辈,虽然有层层防护,一般弟子都不敢靠近锁妖塔,所以这处离锁妖塔不到一箭之地的温泉并不是不为人知,而是没人敢泡。

&&&&初时听夏鲤说要去暮云峰泡温泉,陆凤仪是吃惊的,这修为浅薄的小鲤鱼精竟然一点不怕锁妖塔的灵气。

&&&&后来他想明白了,夏鲤侍奉陆雨这样的绝顶高手久了,深受他和陆为霜的熏陶,很多在别人看来非同一般的存在她都不放在眼里了,甚至对陆雨,她似乎也很不屑。

&&&&到了温泉边,两人宽去外衫下了水,夏鲤只穿着一件红纱抹胸,月色下肌肤皎洁如玉,真应了那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陆凤仪抚摸着她软乎乎的大腿,夏鲤伏在他胸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陆凤仪道:“想什么呢?”

&&&&夏鲤未语先笑,道:“你觉不觉得小钱道长看他师父的眼神很不一般?”

&&&&陆凤仪并没有在意,闻言回想一番,才发现钱蔷看钱长老的眼神有点熟悉,那种柔情脉脉的眼波是他经常在夏鲤眼中看到的。

&&&&他知道夏鲤想说什么了,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是师徒,又都是男子。”

&&&&夏鲤道:“师徒怎么样,都是男子又怎么样?情若能自控便不是情了,比如你是人,奴是妖,我们本不该有情,还不是如此了。”

&&&&陆凤仪抱着她,一时无言。

&&&&温泉四周白雪皑皑,不时有积雪从松树上滑落,发出簌簌的声响,愈显得天地宁静。不远处有一片红梅开得正好,暗香浮动,似有若无。

&&&&陆凤仪忽道:“我遇见你的时候,也是雪夜。”

&&&&夏鲤一怔,笑道:“你还记得。”

&&&&陆凤仪道:“永生难忘。”

&&&&夏鲤抬首看他,明眸闪闪如星,似天河一湾,倒映着他的缩影。

&&&&她是眼高于顶的,世间万般皆俗物,独独对他珍视如宝。

&&&&这番情意,纵是铁石心肠,又岂能辜负?

&&&&何况陆凤仪并非铁石心肠,对着夏鲤,很多时候他也只是个俗男子罢了。比如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情到浓处,除了及时行乐,再无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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