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缓缓运作,发出来轻微的吹风响声。
&&&&地板明亮,天光可人,整个餐厅里就只有韶芍喝汤的吞咽声。
&&&&汤昭逆光坐着,双腿随意交叉,歪着头看她,眼里也没什么情绪。
&&&&“吃饱了吗?”男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把韶芍吓得一哆嗦,手一抖,汤汁就洒出来了。
&&&&她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只一件白衬衫。汤昭的身量大她不少,衣摆遮到大腿中央,现在被汤汁溅了上去,留下来一片油星。
&&&&韶芍摇头,捧着碗小口啜着,能喝多慢就喝多慢,磨磨蹭蹭汤都凉了。
&&&&“需要加热吗?”汤昭看她,白色的阳光在他身上落灰。
&&&&“不需要不需要。”韶芍讪笑一声,继续喝汤。
&&&&一碗乌鸡汤,她苦苦处处喝了半个小时。男人也不急,就坐在对面看她。
&&&&汤水见了底,她又慢吞吞地咬了几块鸡肉,抬眼看他,正巧对上目光。
&&&&“吃完了?”
&&&&韶芍咽了一下口水,起身转向汤锅:“还想再喝一碗。”
&&&&转身的时候,她偷偷偏头窥男人,看他的帐篷下去了没有。
&&&&汤昭原本没有很强烈的反应,被女人又消磨了这么长时间,下体渐渐降了半旗。只是欲望不得纾解,他体内还憋着一团火,没灭。
&&&&“不能再喝了。”男人起身,拿了韶芍手里的碗,放进了水池里:“不然运动的时候会吐出来。”
&&&&韶芍:“……”
&&&&转隙间,一抹白色魅影冲了出去,推门,左转,上楼梯。
&&&&按照汤昭的抓人速度,她跑不出楼层,往下走不如向上跑。楼顶是死路,但是现在九点半,四楼,有户人家,每天必在这个时间点开关门。
&&&&每一天,韶芍都支楞着耳朵听声音。对门邻居是个女人,晚上喜欢和丈夫吵架。二楼的在六点开始做晚饭,油烟味能从窗户里飘进来。
&&&&楼道里的隔音效果很差,每一次开门声传来,韶芍就在心里默数脚步,渐渐地也摸索出门路来。
&&&&四楼,东户还是西户?
&&&&韶芍大跨步冲上来,气喘吁吁地扶着栏杆,有一秒钟的犹疑。
&&&&她并不能分辨出声音的具体方位。
&&&&“咚咚咚!”
&&&&韶芍凭直觉赌了一个,疯狂砸门。
&&&&汤昭会给她十到十五秒的时间先跑出去,男人现在还没追上来。
&&&&“咚咚咚!”
&&&&没人应答。
&&&&韶芍知道,粗暴的砸门声,人们的第一反应都不是去开门。可她时间太紧了,顾不得那么多,又开始拍门,顺带在门上踹了一脚:“我怀了你老公孩子!出来!”
&&&&她在心里默数数字,还有两秒……
&&&&拳头握在胸口微颤,手心攥出来汗意。
&&&&她已经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了。
&&&&“吱呀——”
&&&&门开了。
&&&&平平无奇的小夫妻,男人疑惑地看她,戒备地堵在门口。妻子站在他身后,还拿着扫帚,探头眺望。
&&&&“你谁?”
&&&&“报警!”
&&&&韶芍几乎和那个丈夫同时出口。她双手扒着门,试图挤进屋子里。
&&&&“报什么警?”丈夫扯着门,莫名其妙地看着韶芍。
&&&&门被堵着了,她进不去。
&&&&“报警!有人绑架!我是……”韶芍解释不清楚,眼角都急红了。
&&&&声音戛然而止。
&&&&丈夫的面色突然缓和起来。
&&&&汤昭静静地站在她后面,一手扶着栏杆,单手抄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报警……”韶芍的声音都打颤了,一手死死地抓住丈夫的袖口,低了头,声音无力。
&&&&她现在唯一的期望就在这对夫妻身上。只要报警,只要能和外界取得一丝联系,窦衍就能找到她。
&&&&“汤医生,您怎么回来了?”丈夫的目光越过她看向后面的汤昭,笑容里掩饰不住惊喜。
&&&&韶芍的心凉了半截。
&&&&汤昭看见她握紧的拳头松了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笑了笑,走上前握住了韶芍的肩膀,道:“带内人回来养病,她精神有问题。”
&&&&丈夫一愣:“您结婚了?”
&&&&“嗯。”汤昭笑笑,点头。
&&&&“我没有!他不是!我不是他妻子!”韶芍努力挣开汤昭的手掌,回身抱住了丈夫的胳膊,把对方吓了一大跳:“报警!他是个绑架犯!你只要报警就行了!我求求你……”
&&&&丈夫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向汤昭。
&&&&汤昭的手抚了上来,被女人打掉也不生气,语气温和:“别闹。”
&&&&他又看向那个丈夫,面容抱歉:“上次也是这样,把之前的邻居闹到警局做笔录,折腾了好阵子才回家。今天她又犯了病,多打扰你们了。”
&&&&丈夫应声点头,神色里有些犹疑。妻子在他后面看看韶芍,又看看汤昭,悄悄扯了扯丈夫的衣角。
&&&&“咱别管这事儿。”
&&&&妻子在后面悄声和丈夫嘀咕,韶芍听见了,憋了两行泪出来,呜咽:“我没得病,他是个骗子……”
&&&&“要不都先进来?”丈夫犹豫了两下,松了门把,“我们把话说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韶芍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汤昭轻笑,往前迈了一步,要进门的模样:“那就进去坐坐吧,正好也很久没谈令尊的病情了,恢复得如何?”
&&&&丈夫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停顿了两三秒,看了韶芍一眼,有些抱歉和惋惜。
&&&&“恢复得很好,多亏了汤医生帮忙,不然这住院费我们是真的负担不起。”丈夫讪笑,摸了摸鼻子,对上汤昭含笑的目光,道:“家里也没收拾,不太体面,改日再请您喝茶吧。”
&&&&他看了韶芍两眼,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汤……汤太太也早点儿回家吧。”
&&&&门关上了,韶芍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走吧?”汤昭偏头,手掌覆在她的后脖颈上。
&&&&脆弱的部位,一个手刀就能敲昏她。
&&&&韶芍看看汤昭,眼角还有干涸的泪渍,默不吭声地往回挪着步伐。
&&&&进了屋,她被男人带到了椅子上,乖乖坐下。
&&&&“不要尝试向周围的人求助。”汤昭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绳索,蹲下身,从她的脚腕绑起:“很多时候,你分不清对方是不是作案团伙,这就很危险。”
&&&&“刚才,是不是很绝望?”男人抬眼,浅色的眼睛清澈:“在知道他们不肯帮忙的时候。”
&&&&韶芍不出声,两颗眼泪滴了下来,打在衬衫上,晕开痕迹。
&&&&你能抓到的唯一的稻草断掉了,这滋味绝不好过。
&&&&她不是突发奇想去敲门的,这些天,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半夜也趁着男人睡觉悄悄出逃,只是都不幸运。
&&&&他就像一条随时警备的狼,在草原上生存,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触发防御机制。
&&&&汤昭笑笑,继续打着结,“还不够绝望。”
&&&&漂亮的手指停了下来。
&&&&“你回来的时候我最起码还不会伤害你。”
&&&&“你之前逃跑过?”她声音闷闷的,带着鼻音。
&&&&男人弯了一下嘴角,重新开始打结:“跑过,但是恐惧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不会想着逃跑了。”
&&&&“所以,”他抬头,眼睛看向韶芍,额头上皱出来几道性感的抬头纹:“惩罚要狠一点,人才能变乖。”
&&&&韶芍愣住了,看向男人。
&&&&“留在晚上。”汤昭看着她笑:“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你还有最后一次跑出去的机会。出了这片地方,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
&&&&他眼睛眨了眨,睫毛落下来纤细的剪影,“今天学最后一种捆法。”
&&&&“这次,换你来捆我。”
&&&&R级迫降65.肉搏h
&&&&65.肉搏h
&&&&衬衣领子被解开了,松散的贝母纽扣反射出来奇异的光。
&&&&窗帘合上,只留下了一道缝,有金黄的阳光照射进来,贴着地板溜成一条笔直的瘦河。
&&&&汤昭逆光,淡色的长发散开,垂在肩上。他站在韶芍面前,阳光在发丝间跳出来朦胧的光点。
&&&&手指完成最后一个打结,是个很基础的绳发,根本就捆不住他这样的老手。
&&&&但他还是偏头,看向了韶芍:“这种捆法,学会了吗?”
&&&&声音落下,男人单手撑住了椅子,俯身,目光停在她身上。
&&&&她还是很漂亮,尤其是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睛睁大着看自己,睫毛微颤,像蝴蝶翅膀。
&&&&她应该带着礼帽和黑色手套的,长长的丝绸,裹着柔软的藕臂。踩着高跟鞋,黑色裙摆随着步伐轻摆,像从黑白影片里走出的赫本一样活泼又优雅。
&&&&可她却要让衣服一层层滑落,跪下来,猫儿一样匍匐在地。
&&&&汤昭轻笑一下,收了思绪。他伸手,四指并拢着探向女人饱满的阴户。
&&&&掌心温热,韶芍只穿了一层内裤,能够感受到男人手心不断摩擦,像粗粝的舌头。
&&&&她浑身被绑着,宽大的衬衫皱皱巴巴地挤在她和绳子之间。两腿分开,能看见那只手在轻轻地在动。
&&&&“你不是说好的,让我来绑你吗?”
&&&&韶芍皱眉,瞪了汤昭一眼。男人刮到了她细软的嫩肉上,身体猛地一哆嗦。
&&&&汤昭看着她扭腰躲避,柔软的身躯,水蛇一样。腰就那么薄,轻轻一握就能掌控。
&&&&“对。”男人点头,两指并拢,隔着内裤顶向隐秘的穴:“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先解决一些事情。”
&&&&“什么?”
&&&&韶芍还没说完,一个冰冷的利器就贴了上来。明晃晃的刀刃,轻轻一挑,内裤就被割开了。
&&&&还是那把刀子,小巧锋利。
&&&&“你……”
&&&&“嘘。”男人压住了她的嘴唇,拿出来一个口球塞在她嘴里:“戴上这个,一会儿不要说话。”
&&&&“嗯?呜呜?”
&&&&韶芍一愣,随即又感觉到穴口被手指顶开了。她挣着脖子往下看,见男人拿着一个小瓶罐,抠出来些透明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抹着。
&&&&“嗯?嗯嗯嗯?”韶芍嘴被堵着,说不出来话。
&&&&汤昭仔仔细细地往她体内涂抹,手指打着转,褶皱都照顾到了。
&&&&男人知道她什么意思,低着头看向还挂着莹亮液体的耻毛,抬手抿过,道:“催情用的。”
&&&&“一会儿要来客人,”他抬头,眉眼深邃:“你太久没发情了。”
&&&&空调在运作,传来轻微的吹风声音。
&&&&你要把我送人?
&&&&韶芍看着他,含着口球,眼中映着汤昭的影子。
&&&&她想问,却只能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一剪水眸,目光越陷越深。
&&&&屋里只剩她一个。
&&&&窗帘缝隙里的阳光,已经由金黄色变成了暗淡的白,是时间离开的证据。
&&&&韶芍的双腿发麻,她已经这样大敞着数个小时了。下体内的液体见效很慢,她被抹上后,过了好久才有反应。
&&&&只是,被束缚的时间也很长了。
&&&&甬道里的灼热感像熔岩一样滚着,淫水不断地留下来,落进下面的杯子中。
&&&&那杯子已经满了,水溢出来,在地毯上印了一滩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