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韶芍僵在床上不敢动,她背对着那人,背挺得笔直。
&&&&可那人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捂着她的口鼻,指缝里还能闻出来金属的生冷气息。
&&&&是翻窗户进来的吧?这么重的铁锈味。
&&&&过久的拘禁已经让她对室内的一切物件感到厌倦,空调的噪声像跳蚤一样在神经上乱舞,韶芍已经连续半个月开着窗户睡觉了,晚风是失眠中唯一能安抚她的手掌。楼又不高,他从窗户翻进来不奇怪。
&&&&“我…应该先下床吗?”韶芍谨慎地动了动下巴,从那人的掌心下吐出来句问话。他要让她跟着自己走一趟,那是不是先要她先起身?
&&&&或者是,那人根本就不打算让她在清醒中离开……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韶芍暗中摸向枕头下的手停住了。
&&&&“被汤昭关了那么久,人都给憋得没精神了。”
&&&&声音不再沙哑了,听着甚至有些熟悉……
&&&&一愣神的功夫台灯就亮了,韶芍还来不及伸手挡住刺眼的灯光,额头就被人打了一巴掌。她一愣,左手在枕头下握着刀,抬头对上梁裕带笑的眉眼。
&&&&惊喜?惊吓?一时间韶芍竟然不知道怎么从震惊后的茫然中脱身,她呆愣愣地盯着男人,微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太久都没见到他了。
&&&&“认不出我来啦?“
&&&&梁裕松了松领口,袖口上还有在窗台上蹭到的灰。碎发在额前挡住了眼睛,他伸手拨了拨,转头看向韶芍:“这反应可不太得劲儿呀韶小芍……都不带高兴的吗?”
&&&&“高兴!”韶芍重复了一下他的话,眼泪也跟着冒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个院子里太久不见到人影,还是实在是久别重逢,她把男人扑在床上后又哭又笑,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嚯!真的被汤昭搞傻了。”梁裕摸了一下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发笑:“怪我怪我,不该把你交给这个变态的。”
&&&&“我……咳咳……我……”韶芍上气不接下气,接过来男人递的纸巾,攥在手里,断断续续地说不出来完整的话语。
&&&&“不着急。“梁裕单手枕在脑后,颇有耐心地等着她:”等心情平复下来以后再说。“
&&&&“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呀?“韶芍被他揽着腰从男人身上爬下来,白色的睡裙像朵倒悬的百合,脚趾从裙摆里露出来如同红蕊一样。
&&&&“汤昭知道你来吗?”
&&&&问得跟白问一样。
&&&&她有千千言万万语想要问他,可到嘴后又觉得自己好傻气
&&&&“我听说汤昭把你拐跑了,猜着他就要来里维埃拉。”男人摸了摸她的耳朵,像挠小狗的后脑勺一样,之后伸了个拦腰,扶着脖子活动着酸痛的关节:“我现在属于非法闯入民宅,而且……”
&&&&语罢他顿了顿,煞有介事地看向韶芍:“我做了件特别欠揍的事情,也不能确定这小子知道后会不会当场宰了我。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么?”
&&&&“不知道。”韶芍听完男人的话后提心吊胆起来,她抽了张纸擤鼻涕,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但已经平复下来了:“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走?你能爬进来,肯定也能再爬出去,我去收拾东西,趁着汤昭还没回家……”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手拉住了胳膊:“不行,我得见他一面。“
&&&&梁裕对上女人疑惑的目光,摸了摸下巴又解释道:“得当面炫耀一下我那些略显缺德的丰功伟绩,嘶……他最近心情怎么样?“
&&&&“最近的心情不重要。”韶芍看了他一眼:“反正最后都会被你惹怒的,没有区别。”
&&&&“这倒也是。”男人点头表示认同:“先不想不想这些了,来看看我给你带的礼物。”
&&&&礼物?韶芍一愣,看着他转身从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忍不住把头凑了过去。
&&&&“打开看看?”
&&&&盒子不大,但装在裤兜里被挤得皱巴巴的。韶芍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拆开了外面的包装纸,道:“你不要送我首饰之类的,我不要。”
&&&&味道会变,物质总能把一些不能挑破的暧昧搞砸。
&&&&“嗯。”梁裕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被昏黄的台灯浸得温柔:“不是那些俗气的东西。”
&&&&他不开玩笑的时候周身的气质都沉淀下来了,矜持含蓄又耐人寻味。
&&&&“……”
&&&&当韶芍把一盒避孕套拿出来时,看向梁裕的神色一言难尽。
&&&&“惊喜吧!”男人在她脸前晃了一下手,紧接着就来掀她的裙子:“小韶芍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肯定都要想哭了。让我看看它流泪了没?”
&&&&“梁裕!”韶芍有些咬牙切齿,把刚刚的感动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几个月不见,还是那副德行。
&&&&“看看都不行吗,小气。“
&&&&女人的腿往后躲,手指攥着裙摆撤身,他抓了好几下才擒住她的脚腕。梁裕带着自己的招牌痞笑,拽着她的小腿就把人往自己身下扯:“想想我的精神疗养费医药费!韶小芍,你还欠着我钱呢。“(精神疗养费提醒:32章中《洄洄》片段)
&&&&“不是说好了不算数的吗!”韶芍摇着头大叫,左脚蹬着男人的肩,伸手把把凑上来的脸推到一边。
&&&&“什么时候说好了?”梁裕一愣,偏头想了想,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就很久之前!”她随便扯了一句,膝盖横在两人之间格挡。男人的手掌在她身上不安分地乱摸,隔着睡裙揉她的腰。她扒开,他又摸上去。
&&&&有时候梁裕真的觉得韶芍是个粉蒸肉做的,再不济也是个白包子,看着身上没几片肉,可握在手里就是软,带着热腾腾的气,他想在上面咬一口。
&&&&“我不信你不想和我做!”
&&&&韶芍白了一眼男人鼓起来的腮帮,还未张口就被他下一句话给堵上了:“韶小芍你就是欲拒还迎,我戏里戏外见得多了!”
&&&&“我没……”她反驳了一半,心里有没底气起来。梁裕说的也不是不对,这就是吃饱后吊在嘴边的一口肉,不吃也行,吃也不差这一口。
&&&&“哼哼。”男人见她声音软下来,得意地坏笑,像只吃准了小母鸡的狐狸。猜人,他还没看差过,尤其是女人这样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比读剧本都简单。
&&&&“喏,你要是真不想做,我也不强迫你。”说罢,梁裕就真的从韶芍身上爬了下来,一个打滚靠坐在墙上,两腿大剌剌地叉开,枕着手臂看她:“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太掉价了。”
&&&&韶芍怀疑他在明嘲暗讽谁,但想了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谁怎么做过的……
&&&&男人的鞋还没脱,在外面踩的泥全蹬在被子上,汤昭的浅灰色被套上一下子多了两个脚印。他却跟不在意似的,枕着头随意把鞋蹬掉,扭脸看向韶芍等她的回答。
&&&&女人拢着睡裙坐在旁边,暖黄的灯光笼罩着,就像一碗金水里养了一口莲。长发卷曲从肩头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比灯光更加温柔的光芒。梁裕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目光也渐渐笼上那层昏黄的光。
&&&&她抿着嘴盯着床单,思考的脸庞纠结又谨慎,屋里多了一只忧愁的小狗。
&&&&“这么难做决定么?”他看着她轻笑,说不上来是打趣还是叹气,一瞬间韶芍觉得梁裕变成了那个镁光灯下的男人,温柔体面,如水。
&&&&可下一瞬间他又是另一个他,仰面一倒,无厘头地大叫:“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韶小芍,你知不知道你睡了我就等于多少人的老公!暴敛天物啊!”
&&&&“哎呀也没有啦……”韶芍揪了一下被子,往他那儿挪了挪:”我是怕,万一汤昭来了,一进门撞见……是吧?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梁裕一声惨叫,跳起来扑过去又把韶芍压在身下,两眼委屈,屋里又多了另一只伤心的狗狗:“你是他谁啊,他是你谁啊,怎么你和我做搞得跟偷情一样?不行,你都和他睡那么久了,我也要抱抱。”
&&&&叁十岁的男人撒起娇来让人头都大了,韶芍很难不正视他那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正视了又实在不忍直视,只好把头偏向一边,道:“这是他的房子嘛,他一脚把咱俩踹出去也没办法不是……要是房产证上写我的名,我肯定不犹豫!”
&&&&“真的?”
&&&&“真的。”韶芍认真地敷衍他:“从卧室到客厅,你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但是现在不行,被汤昭看见就真的完了。“
&&&&她是真怕汤昭把他俩都砍了。
&&&&“嗯。“梁裕笑了,灯光从上面照下来,他整个人都被浸在温热有湿润的光晕中。
&&&&“韶芍。”
&&&&“嗯?”她觉得男人要松口了。
&&&&他把女人额头上的头发拨开,好仔细地完整地看向她的脸:”你知不知道妙哉每次把沙发撕破后就在我腿边蹭来蹭去,还试图用抱枕把破洞堵住。“
&&&&“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就特别像它。”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忙了,两千珠的加更先欠着tt有空码出来了就补上
&&&&感谢喜欢,鞠躬
&&&&110.会跳舞的熊
&&&&你才像狗!你全家都是狗!
&&&&虽然这样想着,但韶芍没说出来。她狠狠瞪了梁裕一眼,伸手把他推开。
&&&&“帮我揉揉吧。”男人躺在一边,看着身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替他老二叹了口气:“憋了那么久,连和小韶芍打招呼的机会都不给,难过死了。”
&&&&韶芍皱着眉瞥过去,一言难尽。
&&&&梁裕也看她,四仰八叉地躺着,指了指老二,很委屈:“不让见小韶芍,能和大韶芍打个招呼么?”
&&&&韶芍沉默了两秒,对着男人的裤裆挥了挥手,道:“幸会。”
&&&&屋子里短暂的静默后,梁裕恍惚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看着女人和自己老二一本正经地打招呼,大脑很给面子地进行了短暂性死机:“就……这?”
&&&&“不然呢?”韶芍白了他一眼,不然真的要给他撸一把么?
&&&&“你自己不有手吗……”女人扯了一下被单,指了指旁边的浴室道:”我要换被单了,你去冲个凉水澡就好了。“
&&&&“狠心,太狠心了。”梁裕一边摇头一边从床上爬下来,伸手解开裤子:“你现在和汤昭有什么区别,毫无人性。”
&&&&男人在一旁边脱衣服便抱怨,韶芍没理他,自顾自地把被单扯了下来。新的床套被汤昭放在了柜子的最上面,她得踩着凳子才能拿到。
&&&&但是卧室里没有板凳,椅子全在一楼的餐厅里,要去搬的话未免有点太麻烦……
&&&&韶芍把目光投向了已经脱的差不多的梁裕身上。
&&&&“干什么?”男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休想让我帮忙。”
&&&&女人的耳朵耷拉了下去,他又黠笑着改口:“除非你帮我揉揉鸡巴。”
&&&&“你好流氓……”
&&&&虽然被人很认真地讽刺了,但男人还是走了过来,抬头朝柜子上看了一眼,指着那套纯白的被单道:“是这套吗?”
&&&&对。韶芍点头。
&&&&“一看就是汤昭的,无趣的颜色。”
&&&&韶芍微笑着后退,随意他怎么骂汤昭都好,只要能把干净的被套取下来,让汤昭掉二两肉她都愿意。
&&&&“谢谢靓仔哦!”她笑,可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拽着胳膊压倒了柜子前。韶芍吓了一跳,她屁股上正顶着一团温热的东西,男人贴着她就蹭了上来。
&&&&“你干什么?”她几乎叫出声。
&&&&“拿床单啊。”梁裕无所谓地挑挑眉,紧贴着女人就踮脚向上去拿床套。
&&&&性器隔着她的睡裙从股缝向上滑到后腰,男人是故意的,角度贴合得刚刚好,以至于他拿肉棒顶着女人踮脚时,韶芍几度以为他真的要从后面操了自己。
&&&&男人的鼻息就喷洒在耳朵上,带着调侃甚至有些得逞得的坏笑,贴着脖颈问她:“唉?在哪儿呢?怎么找不到呢?”
&&&&问一下一下落在脖子上,像黏连的秋雨。韶芍扒着橱柜往前趴,尽量和男人拉开距离。可这样势必让臀肉贴得更紧,何况梁裕还握着自己的腰,指腹摩挲,暧昧像碳火一样开始腾腾地冒着热气。
&&&&“我不进去,隔着衣服蹭一蹭。”
&&&&舌尖刮着耳廓,梁裕在她耳朵里吹气。女人洗发水的香味丝丝缕缕钻进鼻孔里,他拢着深深吸了一口,像吐烟一样呼出热气:“四个月了,韶芍,我好想你。”
&&&&女人推搪的手突然一顿,她被抱着,没有受到一步肢体的侵犯。男人只是抱着她,背贴背腿贴腿,像相拥而眠的旱獭,要挤在取暖才能度过无声降临的冬天。
&&&&“我也很想你。”
&&&&“送到医院的玫瑰花收到了么?”梁裕抱着她,风从窗外吹来,把白帘纱吹得飘起。风在吹过他们脸颊之前已经率先吻过花、吻过草、吻过大树里每一只酣睡的栖鸟,夜行的百鬼比他要寂寥。
&&&&“收到了。”韶芍握着自己小腹前的手,缴械投降。男人知道自己的软肋是什么,而她偏偏又很吃这一套。
&&&&韶芍转过身,勾着脖子去亲他,手指抚过跨下的那团鼓包,她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他。男人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把布料沾湿了一小片。他站在橱柜前回吻,半敞的衣衫像是将落未落的一幕戏,女人的手印在上面,那是爱神观看过的痕迹。
&&&&“我在奥地利拍了一场舞会的戏本。”梁裕睁开眼,嘴角水淋淋的晕出来一条微弯的弧线:“哪天让你去剧组客串吧,拍床戏的时候直接假戏真做,也不用找替身了。”
&&&&他笑着咬了一下女人的嘴唇,坏的很标准:“这样所有人都能看见我们做爱,全世界都能知道梁裕操了韶小芍。“
&&&&“无耻!“疯子,真是疯。韶芍瞪了他一眼,伸手掐他腰上的肉。
&&&&男人笑得出声,仰起头来能看见突起的喉结。他又低头看向韶芍,手掌牵起女人的手,带着她转了个圈:“来,请你跳支舞。”
&&&&没有音乐,他自己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女人的脚踩在他脚背上,两个人的影子从墙上转到地上。旋起的裙摆忽而大忽而小,是删删减减仍不浪漫的诗句,是修修改改锒铛疲乏的乐章。梁裕的目光寸步不离她,比已经死去的里维埃拉的夏天还要明朗。
&&&&“笨熊。”他笑:“韶芍,你就是个会跳舞的小笨熊。”
&&&&“是你非要拉着我跳舞的!反过来又嫌弃我!”她反驳,被抱着腰一个旋转跌在床上。男人趴在她身上,平静又欢愉地喘气。
&&&&“好累。“
&&&&梁裕突然说了这句话,韶芍一愣,耳边一闪而过的疲惫转瞬变成了泼皮的笑:”你吃胖了,带着你跳舞也太累了吧。”
&&&&其实不做爱也很好,梁裕像一条久经跋涉终于回家的狗狗,趴着张开胳膊,把韶芍压得死死的:“让我在你身边歇一会儿。”
&&&&女人刚想挣脱的动作变成了停在他背上的指尖,安静的屋子和安静的风,他俩像树獭一样抱着,虚度人生十分钟。
&&&&“梁裕。”她听见头顶长久地没了声音,突然轻笑:“你老二都快软掉了。”
&&&&“谁说的?”男人头也不抬,继续疲累地趴着,伸手在韶芍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我要它硬它立马就硬,你要为轻视它付出惨痛的代价!”
&&&&语罢他猛地抬头,看着女人勾唇一笑:“一会儿就把你操哭。”
&&&&但现在他只想躺着。
&&&&韶芍环着梁裕的脖子笑,笑了一会儿又笑不出来了。把男人压垮的绝对不是自己的体重,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地佯装不知道。她拢着男人的头发,指尖在泛青的胡茬上剐蹭:“下次带我去潜水吧,这样按我的体重就不会把你累垮啦。我带着你,你带着我,我们迅速沉入海底。”
&&&&他在聚光灯下跳舞,偶尔也要回来充会儿电。
&&&&耳边传来轻笑,梁裕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好。
&&&&111.门外有人h(两千猪猪感谢加更)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亲吻在了一起,欲望顺其自然。韶芍拥着他的背,指甲在上面抠出来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梁裕隔着衣裤蹭她的股缝,他说过不进去就真的没有进去。女人的裙摆被推到腰上,在床面上铺开就就像一只淋雨的蝴蝶。褐色的头发交织,这只飞不起来的蝴蝶正在他身下妖艳又婉转地呻吟。
&&&&男人没把性器从内裤里拿出来,哪怕血脉已经涨得他眼底泛红了。梁裕挺进着身子,周身汗涔涔地,阴茎在她股缝里摩擦。
&&&&女人的阴户被内裤包裹着像两瓣鼓起的馒头,隔着衣料时触感就已经很湿软了,他在想等把鸡巴完全放进去的时候又该是怎样的风光。
&&&&指尖隔着睡裙在她乳上拨弄,韶芍握着她的手腕,又酥又麻的快感很快就顺着热潮袭满全身。她两只脚不断地蜷起又张开,想在半空中找到一些抓力,可能够攀附到的只有两腿间精壮的腰身。
&&&&她把双腿大大张开,又蜷起膝盖紧紧夹起。
&&&&“嗯……够了吧……”韶芍嘴里眼里全是雾气,看梁裕的脸也是泪蒙蒙的。小穴里痒得让她头皮发麻,女人伸手去摸男人的跨,把那根肉棒握在手心里揉捏。
&&&&她想让他把阴茎放进去,她想让他操她。
&&&&“有手机吗?”梁裕看着她笑,搂着他的腰往上一顶,龟头隔着内裤撞进花心里,他的体液上也沾了她的液体:“真该录下来给窦衍看看,能气死他半年!”
&&&&韶芍去咬他的耳朵,心道就算不给窦衍看性爱录像他也要气死半年了。男人要把自己的腿打断,她还记着这句狠话呢。
&&&&“去浴室,哥哥带你去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