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保持安静，11个小时过后你肯定能活。”
“如果你不安静，你可能现在就要死。”
陈戾停顿了一下后，将身子距红南凑得更近了一点：“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红南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陈戾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起身拍了拍红南的肩膀朝伽马走去。
他并不想和这个避难所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发生直接冲突。
并不是说他害怕了还是怎样。
而是时间不够用，如果现在爆发出直接性冲突，那么计划将延迟很多，甚至会以失败告终。
那时，他的全球第一就彻底抢不回来了。
最重要的是，他将彻彻底底地沦为小丑，被各大避难所的领头人所耻笑。
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陈戾面色淡然地走到墙角，在伽马身前蹲了下来，随手拿起床单披在伽马身上。
没有第一时间讲话，而是盯着伽马观察了起来。
缩在角落里，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怀里。
整个身体看起来微微在颤抖，没有哭泣声。
看起来像是在害怕，但正在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抬起头来，看着我。”
停顿了一会后，陈戾伸出手将伽马的头发撩到其耳朵上，轻声道。
伽马应声抬起头，脸上没有泪痕，但眼里有明显的惶恐，有点不知所措的盯着陈戾没有讲话。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陈戾满意的咂舌道。
“你说我是好孩子？”
一直没有出声讲话，连父亲问话都置之不理的伽马。
却因为陈戾随口的一句话，第一次开口说话。
伽马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这个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吞了下口水，不确定再次重复道：“你说我是个好孩子？”
“当然。”陈戾轻笑了一下，微微抚摸着伽马的脸庞：“你当然是个好孩子。”
“可是可是...”
伽马眼神飘忽不定的结巴道：“可是我抽烟又喝酒，末世爆发前还喜欢天天去跟朋友鬼混。”
“人总是要有点嗜好的，往往那些不良嗜好才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幸福源泉。”
陈戾盯着眼前这个满脸期待的伽马，眼神难以被察觉的闪烁了几下轻声道。
“我还喜欢欺负乞丐，并且经常在避难所里殴打那些惹怒我的人。”伽马眼里的期待愈加浓郁地继续道。
“这很正常。”陈戾咧嘴轻笑了一下：“这世上总是会有暴力，无可避免。”
“既然有暴力那么就会有施暴方，和受害方。”
“如果可以选择，当然要尽量选择施暴方。”
“受害方虽然可以得到一些同情，但得到更多的却是痛苦。”
“你没有做错，你是个好孩子。”
“真的吗。”伽马神情略微激动了起来，随后又变得沉闷了起来。
“可是我还和自己丈夫的父亲发生了那种关系。”
陈戾沉默了一会后，脑子飞快转动着，勉强地笑了起来：“没关系。”
“我们每个人都会被威胁，但是我们本意并不是如此。”
“你依旧是好孩子。”
伽马抬起头略微失落地看了陈戾一眼：“他没有强迫我。”
陈戾脸色难察觉的僵硬了一下：“你主动的？”
伽马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也没有拒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