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是什么!”
卿离下意识的寻找异香的来源,却见到地上散落的白『色』『药』.丸。
林弦歌竟是这东勾引新帝的吗!
巨大的愤怒心头炸开,他不动声『色』的将『药』收起,起身上,牢门却“碰”的一声在关住了。
牢内是浓重的异香和血腥味,朱今辞如同杀神立在门口,看的卿离心口猛地一哆嗦。
今日终有人来报林弦歌去找了太子,新帝往常里最厌恶别人欺骗背叛他,他本想抓着机准备狠狠报复一番,可没想到林弦歌竟这么大胆。
已承欢过的身子,竟也敢和太子搞到一起!
卿离脸『色』发白,生怕新帝的怒火发到了自己身上,不过转念间,又得意了起来。
这样也好,刚好让新帝死心,看看那个贱货!究竟值不值得他爱!
卿离快意的吐了口气,将『药』装好了往外走。
有了这『药』,他还不怕新帝不宠幸他?
林弦歌啊林弦歌,催.情的法子你也能想来。
“『药』……卿离……”
“卿离……拿走了”
林弦歌泪『迷』离,子蛊被强行打断,整个人都是瘫软的,半边身子『裸』.『露』着寻找『药』的踪迹。
“呜呜…太傅——”
朱子旭被两个太监钳制着,拼命向挣想要保护林弦歌,可他连一句话都说不,疯狂的掉着泪。
朱今辞气的浑身发抖,看着那人身后被磨的软.烂之处,鲜血淋漓,那才上过『药』的地方被巨物撕扯开,连身体都承受不住剧痛的痉挛着。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向一个结局。
林弦歌和朱子旭做.了。
和一年一样,当着他的面,和朱子旭做.了。
朱今辞浑身血『液』逆流,力的将趴在地上的人钳起来,黑『色』的瞳孔被暴戾的怒意席卷,声音几乎要将他震聋“你让他碰你,你敢让他碰你!”
朱今辞突然起身抬脚将木床踹了去,格档飞起半米,灰尘重重的散落下来,击中铁制的牢门,发“彭”的一声巨响。
一阵天旋地转,林弦歌连来人是谁都没有看清,浑身的衣服被挑下,脸颊猛地被按着印在了铁门上。
“你就这么贱!”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没有男人『操』.你不下去是不是,你就是这么下.贱勾引别人!”
“真该弄死你!”
“怎么没有弄死你!”
朱今辞一声比一声恐怖,他睛彻底充血,林弦歌身后的伤处像是一锯子,狠戾的割挖着他的神。剧烈的恨意将他彻底吞噬,他甚至连那股血腥都咽了下去,他要杀了他!
他要杀了他!
朱今辞骤然收手,长剑刮着剑鞘锋利的响起,他披头就抄着朱子旭的方向砍了过去。
“住手!”
林弦歌的声音近乎凄厉,朱今辞一瞬间仿佛被猛地抽了一耳光,连带着嘴边都是金属的涩味。
林弦歌本就支撑不住,双腿颤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却是整个人挡在朱子旭的面。
“不许你杀他!”
“身上有子蛊,若是他死了,当与他一同死了,朱今辞,要么你连一同杀了,要么,马上找人将给阿旭医治!”
林弦歌力的看着朱今辞的脸,当他终看到那张脸上的痛苦之时,巨大的快感山洪一样爆发。
你也痛吗。
你连自己的孩子都忍心杀死,你竟然也长着心吗!
林弦歌整个的人都是恍惚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他要让朱今辞痛,要让他像他的钰儿一样的痛!
“你在威胁?”
朱今辞持着剑的手不停的颤,睛被血浸透,扭曲狰狞的盯着林弦歌。
“你竟敢威胁!”
朱今辞一推开林弦歌,眉间错『乱』暴怒,掐着朱子旭的脖子将他扔了去。
他像一头被圈.禁的野.兽,恨不得当场杀了林弦歌,却因为一点的恐惧,让他连朱子旭都下不去手。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