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一间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屋子里面住着两个青年。
这房间之中除了两张床,一个沙发一个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其中一个青年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挂断了电话,看了另外的一个青年一眼。
;走吧,咱们两个东城的干活!
青年说罢,随后腾的一下站了起來。
面前的桌子上面扑了一张白布,白布上面零零碎碎的躺着不少零件。
青年一把抖起白布,左手抓着白布的布边,右手飞快的在白布当中摸索着。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从青年站起来到走到门口一共只有五步,五步之后,青年左手一松,白布飘然而下,而此时青年的右手上已经攥住了一把手枪!
至于另外一个青年,则是脚掌一踩脚下的鞋盒,借着鞋盒跳动的刹那,一个弹夹直接飞起,青年右手在空中一抓,弹夹到手,赶紧利索的给手中的手枪推上了子弹。
自始至终,两个青年都没有说话。
五分钟后,一台奥拓连夜赶往东城。
此时的三和尚被人摁在丰田里面,断了的手上不停的冒着血,整个人的脸色无比苍白。
;尼玛的!你看你给小三捅的这个样!我他妈非得干死你!
车上,一个青年对着三和尚咣咣就是两拳。
两拳下去,三和尚因为太疼和失血过多,直接晕了。
;他不能死了吧!
那个刚刚给了三和尚两拳的青年皱了皱眉头。
;死了拉倒!
开车的家伙掏出手机,直接给袁子文打去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东城郊外的一个废弃的工厂中,三和尚被脱了上衣用绳子绑在树上。
哗!
深秋时节,一盆凉水直接浇在了三和尚的头上,三和尚瞬间醒了。
三和尚睁开眼,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那刚刚在停车场里面的几个青年。
;你妈了个b!拿手抓枪,你他妈挺猛啊!
开车的家伙上前一步对着三和尚就是一个耳光!
;呸!
三和尚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直接喷在了青年的脸上。
;你嘛的!大权,给我揍他!
青年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一旁一个青年拎着棍子奔着三和尚的头就是一棍子!
实木的棒球棍一下拍在三和尚的头上,三和尚只感觉脑子一懵,血顿时就下来了!
;亮哥,咱们这么祸害这小子,不能给他弄死吧,大哥可是指望着他换地呢!
刘亮的身边,另外一个青年稍微拦了一下。
刘亮抹了一把脸上刚刚被三和尚喷过的唾沫,伸手一指三和尚。
;小子,你他妈给三子脖子差点捅漏了,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然后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过你!
三和尚晃了晃脑袋,满脸鲜血的抬头看着刘亮。
;你让我叫什么?
三和尚仿佛没听清楚,口齿不清的问道。
;叫爷爷!
刘亮拿着一把三菱军刺看着三和尚吼道。
三和尚突然间笑了。
;你叫我叫什么?
刘亮似乎脑子一时间有点短路,张口大喊道。
;我叫你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