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虎点了点头，掀起一阵狂风：古神奉行命令清洗完世界，其中的九名古神就落地化作了试炼所。
试炼所连通着被原初意志毁灭过的世界，里面还残留着一些上一世界遗留的东西，你应该已经去过。
李长安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没有异能。白虎的脸庞上露出人性化的笑意：你在人类的世界里是一个异类，所以你一定会去试炼所。
而且你的问题就是你的答案，如果你没去过试炼所，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上一个世界？
李长安自知失言，便把其他的疑惑藏在了心中，不再发问。
白虎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现在对你没有恶意的人可不多。
新世教是原初的鹰犬，如果被他们发现还有叛神者的存在，他们一定会全力追杀你。
人类也不会让你好过，叛神者没有异能，也就不受原初的影响，所以你可以阻止原初。
你会被剥夺意识，成为武器的载体，还不如死在新世教的手上。
我真的有好多问题想问啊！李长安咬着牙，他不想再被白虎看出什么，只能忍着不问。
你憋的很辛苦，人类就是想法太多了。白虎十分不满：按照人类的说话，原初就是神灵。
他没有实体，也可以是任何物体、生命，是意志也是想象，他游走在时间和空间的缝隙之中。
每一个被他注视的世界都会成为他的一部分，也叫做回归原初的环抱。
因他的气息、他的注视，生命会拥有自己想象中的能力，也就是异能，可一旦拥有了异能，就无法再去伤害原初。
只要把你切片，用你的血肉你的骨来创造武器铠甲，抹去身上原初的气息，人类就可以拒绝回归原初。
一个全新的世界在李长安的面前展开，他没有荣誉感更不会使命感，只是觉得恶心。
恶心之余还有点难过。
很明显，上一个世界的人想过反抗，不过最后应该是失败了，可他们或许已经成功了一部分，这才会造成如今世界上只有李长安一个‘叛神者’。
然而现在还有两个问题。
白虎嘴角勾起：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对吗？还想知道我----和我的同胞，是属于哪一方的。
我可以告诉你，上一个世界的生命并未死绝，有一些来到了这个世界。
你在试炼所里也见到了一些生命，它们并没有被吞噬，因为太过弱小，弱小到被原初嫌弃。
原来弱小还有这个好处？李长安自嘲一笑。
题外话已经说完了。白虎缓缓站起身：我们属于第三方。
只要有足够的生灵献祭，我们有办法避过原初，不过必须是人类的性命。
很久以前你们人类的强者就知道了这个办法，可惜的是他们不同意，所以我们换了一个方法。
加入我们怎么样？我看的出来你对人类并没有太多眷恋，和你无关的人死绝了你也无所谓。
所以我们来帮你成为人类的高层，你负责挑选献祭的生灵。
李长安苦笑：我连异能都没有，怎么成为人类的高层！
我可以给你异能，不会被沾染上原初气息的异能！白虎一开口便如雷霆灌入了李长安的心里。
还需要犹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