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外瞥到,靳卿尘拢在袖子里的另一只手,正在把玩着什么东西。
反射出雪亮的寒光。
他看着靳卿尘那张无波无澜的脸,心头跳了一下。
但依然镇定,“坐吧。喝什么?咖啡?”
靳卿尘一言不发地进了门,在沙发上坐下,直到墨非端了两杯咖啡出来,他才将烟蒂碾灭。
抬起头,古井无波的眸子,看向墨非。
他的眼尾已经不再泛红。
好像不过是一会儿,就已经调整好了所有的情绪。
只是,他嗓音仍旧是哑的。
“我要一样东西。”
墨非很意外,他以为对方是来找他麻烦的,“什么?”
靳卿尘面沉如水,苍白的指尖,从口袋里勾出一个符包。
“这个,你不能樱”
哪怕他现在知道,这可能是她随手送出的一个。
但既然送给了他,别人就不能樱
墨非有些惊奇地打量过来。
“这怎么会在你那?”
“……”
靳卿尘拢在袖子里的手,用力握紧蝴蝶刀,许久,他自暴自弃似的轻笑了,“很吃惊吗?她也送给了我。”
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像是市井的妇人,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信物,在发疯。
“是她亲手送给你的吗?”
墨非确认道,“怎么可能,这是我送给她的。”
靳卿尘捏着符包的一角,缓缓用力,本就苍白病态的面孔,一瞬间白得渗人。
是她亲手送的吗。
不是。
于一当时还解释了,盛姐因为害羞,把符包丢在门外就走了。
现在看来,不是她送给他的。
只是她意外掉下了自己和这个男饶信物,然后被他捡了来,当做了宝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