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歌浅浅一笑,对木慎表达感谢。
她知道木慎对自己的心思,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她全然没有那样的想法。
再说了,她这一颗心早就给了方寒,即使现在方寒与她只见有些隔阂与嫌隙,甚至不可解决的矛盾。
她的所有感情有已经交付给了他,再给不起任何人。
她对木慎施礼:“木大人,夜深了,您也早些回去吧,最近不大太平,太子今日于此,您还是小心的好。”
木慎微微一愣,他听出了许晚歌心里面的话。
以前他便欣赏许晚歌,心里面一直对许晚歌有不一样的情愫,即使理智告诉自己不合礼数,还是忍不住去关注许晚歌的一举一动,一看见许晚歌受难便忍不住上来。
顾家被抄家之时,他想尽了办法想要给顾相做点什么,不过是螳臂当车。
再后来方寒回来,为顾家昭雪,他也明白只有方寒才配得上许晚歌。
他只能待在暗处,像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一般。
这几日许晚歌对他的态度好转,甚至好几次都没有拒绝自己,他心里面是极为高兴的,那股被自己压抑了好久的情绪又开始躁动,几乎不受控制。
现在听许晚歌如实说,木慎也终于是冷静了下来:“郡主早点休息。”
“木大人也是。”
许晚歌进了营帐,云暮看了一眼木慎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
她心里面也是如明镜一般,这个木慎对自己家的小姐心思不一般。
只不过,一切都不可能罢了。
“小姐,奴婢给您弄点东西来吃吧,您今日一点东西也没进。”
许晚歌摆手:“不用,云暮你过来。”
她斜躺在榻上,云暮走到她跟前,慢慢蹲下来凑近了一些。
“今夜你辛苦一点,盯一盯有什么不对劲。”
云暮闻言问道:“小姐,您可是觉得有何不妥?还是说那刺杀太子的人,此刻还会回来?”
许晚歌摇头:“不知道,不过你还是盯着,以防万一,若是刺客回来了,你暗中帮她逃脱。”
云暮闻言大骇“小姐?!”
“你只听我的便是,不过他若是聪明一些,应该也不会趁这个机会动手的。”
云暮没有多问,奉命便下去了。
“王爷,今日您真厉害,猎得这白狐。”氺媚趴在晋王的胸前,手指在他身上撩拨着。
晋王眼神有些迷离,今日他颇为高兴,虽然太子没有死,好歹也受了重伤,加上晋王被囚禁,真是爽快!
无论如何,皇帝都是查不到自己头上的,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弄到方寒头上,让方寒翻不了身。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靖安候的身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被剥下了。
晋王越想越高兴,桌前的美酒一瓶接着一瓶。
他将一把揽住身下人的腰肢,将他压在身下,脱了衣衫,营帐内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吟和男人的欢笑声。
在这样沉重的夜晚,有心惊胆战者,有踹踹不安者,有胸闷郁结者,只有晋王这一方气氛欢糜。
侍卫们的脸色都不大好,晋王属实太过于放纵了一些。
是夜,许晚歌睡得并不大好,在榻上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她便扶着沉重的脑袋起身:“云暮。”
“小姐。”
“怎么样?”
云暮神思有些疲惫,不过依旧认真回府:“小姐,昨日一夜都正常,并没有什么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