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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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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神让我莫名地惊慌

仿佛向我宣告着未来的命运

除了身体的臣服

心,似乎也岌山及可危……

第一章

天还没亮,织菱已起身摺好被褥,悄悄离开仆役房到井边打水梳洗,沁凉的水让她的j神立刻抖擞起来。

瞧着院子里一地落叶,她抬首望着树上枯黄的树叶,不自觉地轻叹一声。

秋天来了,想想,她来安府也已半年有余,从一开始的不安到现在的平淡过日,她感到很满足了。

比起在严府动辄打骂的日子,在安府虽然劳动,而且遭人排挤,但她的心却很踏实。

又打了一盆水,她开始洒扫庭院。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个声音唤住了她。

「织菱姊,你又这么早起来啦!」红杏懒洋洋地揉着眼睛,「怎么不叫我」

织菱转头看着她,笑道:「让你多睡会儿。」

红杏是她到安府后最好的朋友。红杏今年十四岁,比她小四岁,但两人很谈得来。

「真的好想睡喔!」红杏打了个呵欠,「刚刚春桃姊把我打起来,好凶喔!」

春桃姊是她们这些奴婢里最严厉的,她每次都会挨骂。

「我应该早点儿去叫你的。」织菱有些懊恼地说。

红杏甩甩手,示意她不用在意,「没关系啦!反正春桃姊只是想找人麻烦。」她拿着竹扫帚扫落叶。

「这样好了,明天我早点去叫你。」织菱说道。

「不用,说不定过了明天,春桃姊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了。」红杏笑笑地说,圆圆的脸上泛着稚气的笑。

「为什么」

「你忘了明天老爷要送曹大爷奴婢跟优伶」红杏说道。

织菱微笑点点头,「我记得。你觉得春桃姊会被选上」

红杏口中的曹大爷,是江南第一大织造商人曹颖诀。安府以前也是布商,但这几年生意做得愈来愈差,于足积极地与曹颖诀拉拢关系,想

在曹家的羽翼下再次将生意给拉上来。

为了笼络曹家,银子与女人当然不能少,之前安府家业兴盛的时候,曾养了一班子的名伶、女妓,她们除了琴艺歌喉好之外,外貌自然也

是上上之选。

这回曹颖诀来苏州谈生意,安老爷透过各种管道将曹颖诀留在府上款待,还派了最伶俐的奴婢、最美艳的娼妓在他身边服侍,目的就是希

望因此能与曹颖诀攀上关系。

红杏耸耸肩,说道:「我也不晓得春桃姊会不会被选上,不过她说昨天曹大爷看她的时候,眼神不一样,只要再加把劲,她一定会被选上

。」

对于这话,织菱只是微笑,没有答话,不过春桃的心态她是能了解的,这几年安府已渐成空壳,若是情况再没好转,她们这些奴婢早晚会

让人再卖到别的府上去,如今眼前就有个大好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织菱姊,我们也去曹大爷跟前转转怎么样」红杏说道:「说不准他会看上我们两个,到时我们到曹家吃香的喝辣的,多快活啊!」

织菱笑出声,「什么吃香喝辣的,别忘了咱们是下人,到哪儿都一样,吃香喝辣的没咱们的份。」

「可去有钱的大户人家总是比较好的不是」

「那也不一定。」织菱笑着说:「咱们这些下人能不能过得好,看的是主人,有些富贵人家比一般人更苛刻。」

「是吗」红杏一脸疑惑。

「嗯!」织菱轻叹口气,「老爷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对下人们至少不苛刻。」

两人移到别处清扫,没注意有个身影也悄悄地跟在她们后头。

「昨天我偷听到香莲姊说,曹大爷看起来是挺正派的人,如果能让他收做小妾,她就满足了。」红杏说道:「可惜我现在年纪还小,曹大

爷是不可能看上我的。」

听见这话,织菱拧下眉心,「红杏,这条路千万别走。」

「什么路」

「我是说别想着做小妾,有些小妾的地位连下人也不如。」织菱叹口气。

「怎么会!」红杏一个字也不信。

「你年纪小,很多事你不明白的,一辈子老老实实地做个奴婢都比当小妾好。」织菱望着天边初露的曙光,「我只想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

方就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没人注意更好。」

「织菱姊,你怎么老有这种想法」红杏擦起腰来,「你就是这样,人家才会踩在你头上。」

「谁踩在我头上」织菱笑问。

「春桃姊,还有冬梅姊啊!就拿上次来说,你为小姐补衣裳,还细心地绣了朵花盖住修补的痕迹,结果呢功劳都给冬梅姊抢了,她拿去

讨赏,小姐见她绣得漂亮,赏了她一个玉做的簪子呢!」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你就是个x太好,才让人踩在头上,偏偏你又不让我去跟小姐说。」

「你千万别说。」织菱叮嘱,「我不想争风头。」

「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红杏不高兴地说:「上回也是,明明少爷身边缺了个奴婢,大伙儿抢破了头想递补上去,就只有你窝在屋子

里做针线,好像没你的事。」

「本来就没我的事。」织菱微笑地说。

「你就是这样!」红杏跺了下脚,「要我说,你比任何人都要伶俐会做事,偏偏你就要藏着,不让人瞧见。」

「傻瓜。」织菱m了下红杏的头,「少爷要的不是伶俐的丫头,他是想要个年轻貌美的。」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织菱笑着说:「少爷……唉!你还小,不懂的,再过几年你出落得漂亮了,那时你得听我的话,别接近少爷他们。」

「为什么」红杏一脸疑惑。

「他们……唉!我也不好说——」

「织菱、红杏,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叫喊,打断织菱的话语,「扫完了落叶就到这儿来,还有衣服要洗。」

「是。」织菱应了一声,然后转头对红杏说:「别说了,快干活吧!」

「喔!」红杏朝着远去的冬梅扮鬼脸。

两人快速扫好落叶后,离开了院落,没察觉到自始至终一直在她们身后观察的曹颖诀。

他睡不惯安府的床铺,所以起来走走,无意间遇上奴婢织菱,一开始他并没特别注意她,她做她的事,他只是想在院子里图个安静。

可没多久,他渐渐被她从容自在的举止给吸引,即使只是扫落叶,她却做得很快乐,嘴角始终带着笑,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闲适的恬淡,偶

尔她会望望天空,跟鸟说话。

她的声音温柔宜人,虽然长得不特别漂亮,但是五官有种柔和的美,听到她与红杏的对话后,他对她更好奇了。

她似乎与其他奴婢不同,总想藏着自己,不引人注意,不像这两天绕在他旁边的家妓,在他面前争奇斗艳想引起他的目光。

他注视着织菱远去的身影,嘴角勾起笑。

他对她……有点兴趣。

************

这夜,织菱坐在烛火旁,细心地绣着麒鳞帕子。

明天曹大爷就要回去了,她得赶在他回去前把帕子给绣好。

春桃姊为了想引起曹大爷的注意,所以要她绣一个特别的图样。毕竟曹大爷做的是织造业,要让他印象深刻,就得从这上头下手。

织菱微微一笑。

她其实很佩服春桃姊的心思,一般的家妓不停在外貌上下功夫,可她却决定由绣工这方面让曹大爷印象深刻。这帕子她已经偷偷绣了两天

,但要在明早绣好还是有点赶,看来她今天得熬夜了。

半个时辰后,眼睛酸涩得让她不停眨眼,她停下手,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不行,今晚不能睡。

她放下帕子,走到屋外的水缸旁,将水舀进木桶内,拿出贴身的帕子洗脸洗手,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仰望夜空,黯淡得几乎没有一丝月光,她轻声叹息,将湿润的帕子滑过皓颈,拭去劳动了一天的汗水。

「真希望能好好洗个澡。」她喟叹一声。

当下人的没法天天沐浴,只能擦擦身子,不过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褪下腰带后,她拉开襟衣,把手上的帕子绕着颈项轻轻擦拭,沁凉的

舒适感让她再次叹息出声。

她解开肚兜的系带,让帕子滑过丰润的r房、平坦的腰腹,随即撩起乌黑的发丝,擦拭背部,她的动作让shuangru更加坚挺凸出,r尖在夜晚

的凉意中诱人的凸起,水珠在粉红的r尖上点缀着,像馥郁诱人的果实等待采撷。

黑暗中,一双灼热的眼注视着眼前诱人的风景,曹颖诀必须握紧拳头全力克制自己,才不至于冲出去将她压倒。

胯下的yuwang已经灼然挺立,蓄势待发,不过他仍旧竭力制止着。

今晚,安老爷请他到青楼饮酒作乐,那儿的姑娘美丽妖媚,不停在他身上磨蹭,他都能不动如山。

可这姑娘不过是脱下衣裳擦拭身子,却能引起他如此大的反应!女人的身体他没少见过,比她诱人的更不在少数,但他却从来没这么想要

一个女人过。

为什么

他盯着她曼妙的曲线,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当她似叹息般的shenyin的声音传来时,他感到昂扬的yuwang颤动了下……

该死!他咬牙克制自己。

织菱停下动作,疑惑地四处张望着。

她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个念头让她惊慌地赶紧穿上衣物。

这儿是仆役房,不会有人来的,更何况都这么晚了……

慌张地穿上衣物后,她chuanxi地望着四周,可黑暗让她看不到什么。

她轻轻地问了一声,「谁有谁在那儿吗」

没人回答。

她谨慎地移动着,小心m索着来到屋子转角——

没有任何身影。

她松口气,轻笑着自己的多疑。

织菱进屋后,一道黑影悄悄现身,燃烧的黑眸紧盯着窗边玲珑有致的身影,他告诉自己,他要得到她。

************

翌日。

「难得来苏州,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安庆生惋惜地说:「怎么不多住几天」

「家里还有些事得赶回去。」曹颖诀笑笑地说:「这几天叨扰了。」

「哪儿的话,我还恨不得曹老弟多住几日呢!」安庆生笑笑地说:「对了,在你走之前,我有个小礼物——」

「见笑了。」曹颖诀打断他的话,「我也正好想跟安老爷要份礼呢!」

他的话让安庆生愣了下,但立刻高兴地道:「你说你说。」

「不好意思,要让您见笑了,前些日子曹某在府上见了一名奴婢,心里欢喜,所以……」

「那容易。」安庆生一听大喜,立刻接话,「你早说嘛!小事一件,你要谁,直说没关系。」

「曹某不知道她的名字,劳烦安老爷将府上的奴婢都请来。」

安庆生又愣了下后才道:「是,当然。来人!」他唤了一名奴婢入大厅,要她传话下去,叫所有奴婢都到大厅来。

一刻钟后,所有奴婢都在前院集合,分三批进入大厅让曹颖诀好好审视看仔细。

这时,站在前院的春桃难掩兴奋之情。当她听说曹大爷看上府里的一名奴婢,她就知道自己的希望很大。

今儿个一早,她将织菱绣好的麒麟帕子拿去送给曹大爷时,他的眼神非常的不一样,又黑又亮的,她可以看得出他很喜欢,她乘机表达了

自己的爱慕之意,希望能待在他身边,就算只是当个奴婢,她也心甘情愿。

曹大爷没有斥责她,反而露出一抹浅笑,说了句:我知道了,就要她下去。这一个早上,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如今总算可以安下心了。

看着前两批进去的奴婢都走了出来,春桃忍不住露出了笑。她知道曹大爷肯定是要带她回去的。

「好紧张喔!」一旁的红杏抓着x口。

春桃白她一眼,「有什么好紧张的曹大爷不会看上你的,黄毛丫头。」

红杏噘起嘴,「春桃姊,你怎么这样说黄毛丫头也会长大的啊!再过两年……不,一年,我就不是黄毛丫头了。」她挺起x膛。

春桃瞄了眼她平坦的x部,「我看难了。」

「怎么这么说嘛!」红杏抗议。

「该进去了。」前头有奴婢提醒的叫了一声。

顿时,交头接耳的奴婢们全都闭上嘴,兴奋又期待地走进大厅。

曹颖诀看着她们走进,才扫过一眼,他就知道织菱没有在其中,他有些讶异地挑起眉毛,不过嘴角却也同时勾起了笑。

那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果真避得彻底。他的笑意加深,对她愈来愈有兴趣了。

「怎么样」安庆生问道:「是哪个奴婢」

春桃挺起x膛,嘴角泛着笑意。曹大爷对着她笑呢!看来她就要脱离这儿,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曹颖诀忽然皱起眉头,在十几个奴婢中来来回回走动,然后疑惑地摇摇头。

「奇怪,她并不在这里。」

一开始春桃没听明他的意思,直到他又摇头说了一次。

「我想要的姑娘不在这里面。」

「怎么可能」安庆生讶异地说。

春桃惊讶地往前一步,忍不住开口,「曹大爷……」

曹颖诀瞄她一眼,「怎么」

一接触到他冷淡的眼神,她整个人仿佛冻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有奴婢没来吗」安庆生问了身旁管理奴婢的奴监。

「这……」奴监在脑海中搜寻着。

曹颖诀瞥了眼红杏,故意道:「对了,我好像听见别的奴婢叫她……织……什么的……」

「织菱姊吗」红杏忍不住接了话,一脸兴奋。

「好像是这个名字。」曹颖诀立刻道。

「是织菱姊啊!」红杏开心地叫了一声。

「还不去叫她过来。」安庆生斥责着。

「是,老爷。」红杏急忙跑出去。

「等等。」曹颖诀唤住她,交代着,「先别告诉她这件事,只叫她过来就是了。」

「是。」红杏迫不及待地跑出去。

安庆生在一旁则是满脸纳闷。织菱他府上有这样一个奴婢吗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安庆生示意大厅上的奴婢们离开,各自去干活。

奴婢们行礼后走出大厅,一到厅外,一伙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有些询问织菱是谁,有些则是惋惜自己没被选上。

「听说曹大爷财大势大,他们府上奴婢的月银就比咱们多两、三倍。」

「是吗」

赞叹声与惋惜声此起彼落,只有春桃一人在旁边气得几乎快要疯了。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除了跺脚外,她也莫可奈何,因为她知道大势已去。

过了一会儿,红杏拉着织菱走来。红杏一脸兴奋,脚步蹦跳蹦跳的,反观织菱则是一脸疑惑与不安。

红杏说老爷找她,却没说为什么找她,只说是好事,但她实在不明白会有什么好事

她不停追问红杏,可红杏就只是笑,她不禁愈来愈不安。她很不想过来,但老爷的命令不能违抗,无奈之下她只能遵从。

到了厅外,仆人通报后,织菱才走了进去。

「老爷。」织菱福身行礼,头垂得低低的。

「你是织菱」

「是。」她轻应一声。

「刚刚为什么没来」安庆生不悦地问了一句。

织菱镇静地回道:「因为奴婢与曹大爷不曾见过面,所以才想不来应不至于有太大的影响,是奴婢胡涂了,请老爷见谅。」

「嗯!」见她主动认错,安庆生也不再追究,「曹老弟,你看是她吗」

织菱瞧着一双黑靴出现在眼前,莫名地,她开始紧张起来。

「抬起头来。」

低沉严肃的嗓音让她的胃又是一阵紧缩,她慢慢地抬起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一见到他俊朗的容貌,她的心不规则地跳动着。她一直以为奴婢们口中的「曹大爷」,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没想到如今一见,却是如此

年轻。

他的年纪最多不超过三十,可眼神却非常犀利,眸子又黑又深邃,像一潭千年的古井,让人几乎要迷失在其中。

他有张非常好看的脸,不过他的表情太过严厉,以至于看起来有些不可亲近,即使他朝她勾起笑,却让她觉得不怀好意。

他的眼神令她莫名地心慌,她忍不住又低下了头。

「可是她」安庆生问道。见了织菱的容貌后,他的疑惑有增无减。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奴婢,真的是她吗

不可能是她吧!

「是。」

这简短的一个字让织菱的世界开始崩裂,她惊愕地抬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曹颖诀。

然后她看到他缓慢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带着恶意的微笑。

第二章

马车急速地在大道上奔驰。

车上的人儿随着马车震动着,红杏兴奋地拉开布幔望着窗外,好奇地看着沿途的风光。

偶尔会听见她忽然惊奇地喊着:是兔子……啊!有蛇。

织菱端坐在红杏身旁,另一侧则坐着乐妓月莺。在安府虽然两人没见过面,不过织菱曾听其他婢女们说过月莺是乐妓中最受宠的。

不只有沉鱼落雁之貌,更是j通乐器,深受老爷与少爷们的喜爱。这次老爷忍痛将月莺送给曹颖诀,可见他有多重视与曹家合作的关系。

为了笼络曹颖诀,他除了一掷千金外,也尽量满足曹颖诀的各项需求,幸好他做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曹颖诀已经承诺会将苏州的织造厂

交给他负责,而她成为他们利益交换下的一个牺牲品。

她真的不明白这样的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与曹颖诀连一面都没见过,他为何会知道她,而且还坚持要她不可

她曾经试着要反对,希望能继续留在安府,可是老爷g本听不进她的话语,还说这是她天大的福气,要她快些回房收拾行囊。

正当她惊慌地不知该如何反应时,曹颖诀忽然说道:「要织菱一下子离乡背井跟我这个陌生人走,心里难免无法接受,这样吧!你可以挑

个好姊妹跟你一块儿走,我想,安老爷不会反对的。」

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表面上听起来是为她着想,但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她g本不知道。

「好无聊喔!」红杏拉上布幔,打了个呵欠。

「想睡了」织菱问道。

「嗯!我打个盹。」红杏微笑地将头靠在织菱的肩上。一开始看风景还挺有趣的,但看了一上午,她现在只觉得无聊。

望着红杏稚气的模样,织菱不由得叹了口气。红杏在她耳边吵着要跟她一块儿走,她只好也将她带上。

有时,她真羡慕红杏乐观的天x,好像什么事到她眼中都只剩好玩、有趣。

红杏睡着后,月莺忽然开口说道:「以后还希望织菱姊多关照。」

织菱诧异地转向她,「我……你为什么这么说」

月莺微微一笑,「织菱姊是主子喜欢选上的,哪像我,是老爷硬把我送出去的。」

她带着讽刺的话语让织菱如芒在背,「不是这样的。」

「织菱姊不用顾忌我,我知道自己的地位。」

月莺依旧笑着,可那笑容却让织菱觉得像利剑一般,「你真的误会了,我不知道曹大爷为什么选了我或许是见我可怜吧!也或者只是觉

得好玩。」

「好玩」

「是啊!」织菱点头,「我在外貌上实在没有什么可称道之处,比起你来更是天差地远,所以曹大爷绝不是因为美色而选上我的,至于琴

棋书画,我更是一窍不通,除了识几个字、念过几年书外,我实在没有什么才能可言,曹大爷会选我,不过是想混淆老爷。」

「混淆老爷」

「是啊!」织菱继续说道:「曹大爷一看就是个让人猜不透心思的人,他选我不过就是想让老爷想破头也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月莺看着她,说道:「就为了这个」

织菱知道她一个字也不信,这也难怪,因为她的说法的确是有些难说服人。

「那你觉得曹大爷为什么要选我」织菱反问。既然她不信,那就将问题丢给她自己吧!

「我哪知道是为了什么」月莺耸了下肩,「反正你是曹大爷选上的,这点是事实。」

织菱垂下眼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我只希望你以后有了好处,别忘了我。」月莺说道。

织菱觉得好累,不想再回话、再多做解释了,她沉默下来,眉头拧得更紧更深。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想到临走前春桃怨恨的眼神,她的胃不禁往下沉。她莫名其妙地被卷入这一切,而她却连如何卷入的都不晓得。

为什么她想躲藏起来,不引起注意这么小小的奢求都无法如愿呢

老天为什么连她这点小小的心愿都不肯成全她

***满庭芳独家制作******

赶了一天的路,众人在傍晚时分投宿一家旅店,她们三个女人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曹颖诀与副手们则被安排在另外的两个房间。

用过晚膳后,织菱因为无事可做,所以拿出碎布开始绣些小东西,一边与红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话。

半个时辰后,敲门声响起,红杏立刻跑去开门。

「大少爷叫织菱过去。」曹家的手下站在门外。

织菱讶异地抬起头,应声道:「是。」然后心慌地收好绣布。

曹大爷找她什么事终于要告诉她被挑中的原因了吗

平心而论,她实在不想去见他,与他第一次见面,她就莫名地紧张,只希望能离他愈远愈好,可她也想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选她出安府,

她g本不认识他呀!

走出房时,织菱能感觉到月莺的目光一直跟着她,她心烦意乱地来到曹颖诀的房门口,深吸口气后才敲了下门。

「进来。」

「是。」

她推门而入,战战兢兢地走进屋内,听见屏风后传来低沉命令的嗓音。

「过来。」

「是。」她垂下头,慢慢地走向屏风。

一踱到屏风后,她就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她的新主人正chiluo着身子坐在浴桶内!

她的心差点跳出x口,她不敢乱瞟,头垂得更低。

「再过来一点。」

「是。」她紧张地走过去,x口激烈地跳动着,手心都要冒出冷汗了。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叫她过来呢

「帮我擦背。」他说道。

「啊」她吓了一大跳,抬起脸来,瞧见他chiluo的x膛,又急忙地低下头去,「我……我……」镇定心神后,她赶紧道:「我chu手chu脚,

怕惹大少爷不高兴,还是请月莺——」

「我不要别人,就要你服侍。」

「大少爷,我真的不会——」

「快点。」他再次打断她的话,皱下了眉头。

她实在想一口拒绝,但她知道她不能,因为他是主人,而她只是一个奴婢,他说什么她都得听从。她深吸口气,明白是躲不过了。

她垂着脸走到他身后,拿起旁边的布巾开始擦着他的颈项,一面在心中祈求上天不要让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用点力。」他闭上眼。

「是。」她开始加重力道,在他古铜色的肩上用力推着,专心地做着她的工作,眼睛不敢乱瞟。

两人有一段时间都没说话,他闭着眼享受她的抚触,感觉她的手指向下滑动,在他背上用力擦着。他的yuwang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他不想

c之过急而吓到她,所以他等待着她做完她的工作。

她伸手舀水往他背上淋下,然后继续擦拭的动作,来回了几次后,他出声说道:「够了,到前面来。」

她的心又开始因紧张而急促地跳动着,她听话地站到浴桶前,双眼依旧低垂着。

他的视线由她挽起袖子露出的藕臂移到她因劳动而泛红的粉颊,「想一起洗吗」

她吓了一跳,手上的湿布差点掉落,「不要,我不要。」

听见她语气中的恐慌,他勾起笑,「想知道我为什么挑中你吗」

她点点头。这一直是她心底的疑惑。

他忽然由浴桶中站起身子,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他chiluo的腰腹,惊呼一声后,她急忙转过身去,心跳愈来愈快。

他踏出浴桶,说道:「转过身来。」

「大少爷……」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她深吸口气,缓缓转过身,视线紧盯着地面。

不想让她再受惊吓,他抓了一条长布巾围在腰上,「过来。」他往床铺走去。

她沉默地跟在他身后,双手紧紧抓着湿布。

「在我身旁坐下。」他坐在床沿。

「大少爷,请不要……」

他没再与她废话,失去耐心地将她扯过来。

她惊呼一声,踉跄地跌到他身上。他抱住她,她则全身颤抖地像掉入陷阱的小兔子。他没有试着安抚她,只是将她手上的湿布拿开,放到

床边的小茶几上。

「大少爷,请你不要这样,求你放过我。」织菱惊慌地挣扎着,就算她再笨,也不会不明白他的企图。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他反问。「我就是要你。」

他的话像重锤一样将她打入地狱。

「不要!」她失控地叫喊一声,开始激烈地反抗。

他喝道:「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你没办法阻止我的。」他制止她的挣扎。

「求你不要这样,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有这件事……求你放过我吧!」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月莺……月莺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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