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和景西在一起那三年,在野外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受伤了也是她们互相给彼此处理的。
路浣打开医药箱,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傅冬儿咽了咽口水,打着手电筒的手有些颤抖,天知道她有多怕这些。
因为按压伤口,疼痛唤醒了男人,让他短暂地睁开了双眼。
“景先生,你醒了。”傅冬儿忍不住低呼道。
景辰咬紧牙关,脸色泛白,很快意识又混沌起来。
“暂时处理好了,等救护车吧!”路浣道。
“路小姐你真厉害。”傅冬儿忍不住两眼冒泡。
“基操勿6。”路浣拍了下她的肩膀,因为她手上全是血,在她白色t恤上印出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啊?”傅冬儿歪了下头,有些没明白什么意思。
不久后,路浣的手机响了起来,“应该是急救快线的电话,你帮我接一下。”路浣摊开双手,示意傅冬儿从她衣兜里拿手机。
傅冬儿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接了电话。
“路小姐,你看一下他,我现在出去接医护。”
“去吧!”
等傅冬儿风风火火跑开后,路浣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衣兜里翻了两下,结果什么也没有。
白跑一趟,晦气。
就在路浣要抽出手的片刻功夫,被人抓住了。
他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醒着呢?还挺机警。”路浣很轻松地挣脱开了。
他失血这么多,又还有几分力气呢!
她手往他伤口就那么小小一按,他直接闷哼了一声。
“不好意思,手滑了。”路浣不厚道地笑道。
然后直接开着车哼着歌走人了。
等傅冬儿带着医护人员返回后,却已经不见了路小姐,她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位先生送去医院再说。
到医院后,傅冬儿才发觉自己实在囊中羞涩,她没有钱交医药费。
只好站在缴费处尴尬地搓了搓手。
“你到底有没有钱?”缴费处的护士不耐烦地道。
“我……我没钱,但是病人是景氏集团的继承人,你们可以联系景氏吗?我只是路过的,什么也不知道。”傅冬儿羞红了脸。
“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也不知道她打了个什么电话,打完后一改司马脸,对她憨态可掬地笑了起来,前后反差之大,让她不由有些恍惚。
景氏的人来得很快。
“怎么是你?”来人有些诧异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傅冬儿原本是坐在凳子上,下意识站了起来。
“既然没我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傅冬儿指了下外面。
“不能走,等辰哥醒了还要留你问话的。”
“哦!”她有些沮丧地坐了下来。
景辰第二天中午才苏醒过来,他喝着景毅准备的粥,脸色有些阴沉。
“辰哥,你出事的车辆上面总共有二十多个弹痕,司机当场死亡,至于是谁做的,我们还在调查,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有用的结果。”
“那个女人呢?”他说的是傅冬儿。
“我调查到傅冬儿十天前搬到这附近,她的出现确实十分巧合,巧合得有点刻意,所以不能排除她的嫌疑。”
一次出现是巧合,可每次出事都有你,那就不仅是巧合那么简单了,只要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能察觉不对劲。
但任谁也想不到这都是剧情大神的功劳,现实有时候比小说更加离谱,更不讲逻辑。
“另外傅冬儿和路小姐确实有联系,不过联系仅限于推荐她去龙腾工作,之后她们就基本没有往来。”
“龙腾酒店那次路晚有参与进来吗?”景辰微微思索道。
“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路小姐应该是不知情的。”
“看住傅冬儿,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另外记着我受伤的事情不要让我妈知道。”他皱着眉,有些疲倦地道。
景毅应下了,见他神色疲惫,没有再打扰他。
景辰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伤口,神情有些阴鹜。
那个女人还真的敢。
傅冬儿在门外追着景毅道:“我什么时候能走啊!你们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傅小姐,你救了景总我们很感激,没有谁想要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留下你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们担心有人会对你实施报复。”
“而且傅小姐你不是正着急找工作吗?我们景氏随时向你敞开大门。”
“我才不稀罕。”傅冬儿嘟囔了一声。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每次碰到他准没有好事。”
景毅只能假装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放火,一个屁颠在后面救火。
某不配有姓名的原男主快被两口子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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