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向是来y盛阳衰,女人当自强的家族类型,从头排到尾,我上有八位堂姐,下有十几位堂妹,听闻封建时期那会,咱太爷爷可是当地有名的地主阶级,光是姨太太就有七八个的,那会没赶上计划生育,结果一生吧,孩子可以组个幼稚园了。
要是搁现在吧,我想俺们郝家绝对是那被那计生部门天天悬赏的头号罪犯啊上辈子郝家一定是烧高香了,不然为毛咱叔叔那辈的都粉是男的,但是现在俺这一辈的都是女娃娃,若是俺那太爷爷知道,怕是气得要是从那棺材底下爬出来狠狠咒骂才行。
今个整个大厅若是放眼过去,除了那窝在角落里喝茶的郝爸,还有仍抱着我咬耳朵的表哥,其余剩下清一色的娘子军。
其实今个郝家来的倒也不多,若是真正全部人来齐时候,整个大厅简直有如楼下附近的茶市场,女人们的声音唧唧咋咋的从来就没停过。
郝家就这么多年,唯一的郝家男儿独苗除了我那老弟郝帅外,还真是生不出儿子了,几个叔叔膝下全是女儿来着。家族里没少埋怨过,但是我想着生姑娘有什么不好就算用点卫生巾,也能救活一批卫生巾厂,没了卫生巾,总不可能拿两块布条一扎吧。
话说我在其中排老九,不过大家都私底下喜欢喊我色色,不过也有喊我色儿,九儿的。这会,菊花表哥抱着我,正跟我讨论着今晚上的秘密。
一旁的二姐郝宅凑过来想要窃取咱两的秘密,被我两人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遂悻悻的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磕着,一边喃喃着:“哟,敢情你们倒是要好,要是玩出啥禁忌恋,咱可不管。”
表哥y笑几声,挑着长眸上下打量着二姐,眼神那是一个妖娆,那是一个多情,顺带扬起的嘴角挑了一下长眉。直直看得二姐一阵发毛。忍不住出声念道:“看什么,鲍菊花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
“哼,禁忌恋嗯”说着又瞟了一眼大姐,二姐的脸色立马像便秘般拉了下来。
在菊花表哥的怀中,我竖起大拇指,小样的,还是他狠啊看来啥毒药都毒不过表哥的一颗贱男心啊!
“表哥,乃神人啊,敢问练得是啥心法。”
那厮幽幽几字吐出:“九阳真经”
我嘟着嘴儿,撒娇道:“偶觉得乃比较适合另外一种心法。”
“摄魂”他笑道。
我害羞的头一撇,柔声道:“乃是辟邪剑法,欲练此功必先自g。””
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错鸟,看到菊花表哥笑得鬼魅,没错,却是鬼魅,眼神迸s出冷肆,y狂,暴戾,愤怒,我赶紧小声嗷嗷叫道:“偶错了,乃不是辟邪剑法,是葵花宝典。”
“嗷嗷呼”几声闷叫,只因抱着我的人掐着我腰还要捂着我的嘴儿。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吴情女士轻咳几声,脸板得僵直严肃,让所有人觑觑相视几眼后居然都默契的禁了声。忽然就想起那灭绝师太鸟,真乃是“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啊!
敢情无情女士之前一直努力磨的那铁杵就是倚天剑纳!高,远见实在是高纳
果然,吴情女士的威严不容小觑啊,都说棍b底下出孝子,小时候没少吃她给我做的竹笋炒r片,瞧瞧我如今那是一个深闺千金般的娇滴滴的模样,就知道这些年来我被她所调教的有多好了。
例如十几年来我喝水只喝纯净水,牛n只喝纯牛n,所以我有时候感慨着自己是否太单纯了亦或是这个世界太黑暗不得了啊啊心底嗷嗷叫了几声。
正待吴情女士欲要发言之时,却听闻一声碰啪巨响。
桀骜不羁的亚麻色卷发遮挡住半个脸庞,身穿紧身衣牛仔短裤,两条雪白大腿修长莹白,将那身材衬得是火辣辣忒撩人。
“呼呼对不起……我迟到了,实在赶不上那公车!”来人正抬起头,清丽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也不用纸巾,随意用手臂一抹,两只脚一甩,鞋子朝后四十五度飞扬而出便好端端的整齐列在鞋架上。
拖着有些累垮的臂膀,六姐整个人呈死人状扑倒在沙发上,头枕着大姐身上,便如没了气的玩偶动也不动。
众人汗颜,斜眸睨向一旁嘴角微微抽搐的吴情女士,却见她下一刻恢复之前的冷然。
再次轻咳了几声,确定没有异样之后她方开口说道:“这一次开的家庭会议是关于我们郝家当前最重要的事情。”
见到吴情女士声音骤然一提,众人皆吊着一口气悻悻的望着她。
“关于我们郝家女大当嫁的问题!”
这话一出,大姐郝雨脸上明显不自在起来,二姐则咬着牙担忧的看着大姐,六姐呢死鱼的身子倏然一抖,三姐撇过眸子,嘴里的西瓜啃得更急了,咋咋的响着。
“那个,我忽然想起单位还有一份文件没处理呢,姑,我看我就先回去啦,改日再来你这”大姐一边憨笑着一边m索着自己沙发上的包,时刻准备着溜之大吉。
三姐见状也赶紧从椅子上起来,呸了一口西瓜籽后,推脱着说道:“对了,姑,我那店里今天刚进了一批货,我还要去取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