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人悻悻望了我一眼,随即肯定的拼命点头。
身子都底下凉飕凉飕的,露出来的肩膀布满红痕,还有双腿处那刺痛的酸胀感,这些个感觉无不提醒着我自己貌似跟人419的可能。
我悻悻一笑,手儿拽着那床单往上了一点,瞧着对面郝恬跟菊花表哥那见鬼的神情,我嘿嘿笑道:“那个啥,你们别这样看我啊,不过就是衣儿被人脱了,嘴儿被人啃了,身子被人m了,哇哇!”
我皱着小脸,在房中那是一个鬼哭狼嚎,急得那两人赶紧冲上来一阵柔声劝慰。
郝恬急了,忙劝道:“九姐,那个,你就当被狗啃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问题是我连那狗都看不清是啥模样呜呜,还我的初夜来我的纯洁”
菊花表哥抽着纸巾忙在我脸上捣弄胡乱抹着,一边道:“色色啊,咱不哭,你想啊,你不就是盼着那发生419么,若那419长得忒好看,又忒有钱,指不定就是你梦想中那个三有一无的老公呢”
我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抽咽着问,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眼睛红得兔子似的。让表哥脸上的笑意有瞬间僵凝。
“说得也是哦,嘿嘿……”脑中在幻想着那人的模样,仿佛看到那一身白衣的美男捧着闪亮亮的人民币到我面前。
和着眼泪带着鼻涕的忽然一阵傻笑,让对面的两人顿时恶寒。
郝恬犹豫的小声问道:“九姐你没事啦”
我拽着床单裹在自个身上,河东狮吼的吼道:“没事了不就是滚床单么老娘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怕跟人滚床单么!”
一旁的表哥嗤了一句:“你还真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错!!我是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迅雷之势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顾不上那么多,加之一阵威胁哭泣后,郝恬跟菊花表哥才顶着n个毒誓说不会将今天的事透露出去半分。
从酒吧出来之后,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多了,若是这个模样回家指不定老妈会有所怀疑,于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先不回家的好。
软磨硬泡的一会,菊花表哥才拗不过答应我可以先在他那里住一晚上。
跳着上了他的车,从外边看那闪耀的霓虹灯的同时我脑海里似乎闪过一个粉嫩的小脸,但确实是不记得那人究竟长啥模样了不过也实在是够荒唐了,向我郝色向来的主张是:人不色我,我便色人,人若色我,反色那人。
现在色来色去,就是不见要反压的那厮,一想到这点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丫的,臭小子,千万不要让老子遇上你,否则非把你菊花给爆了,给你c黄瓜,丝瓜,苦瓜,再来个大冬瓜!看我不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