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死亡离我是极其的靠近,三千米的高空,我呼吸趋于停止,那强烈的失重感教我x口一阵强烈的呕吐感,邪抱着我,看着我的模样心情极为大好,对于高空跳伞他是一点儿也不害怕的,这个男人,从未见过他有任何的恐惧过,对于任何事情,他似乎都能轻易的玩弄在手掌心。
所以我怕他,远远超过了储跟青。在他的面前,我永远无法猜透他心底真正的想法,他看似宠溺的眼神却含着冰冷的深意,看似温柔的手指却冷得让我发抖。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
似魔似邪,似妖似人,他身上所流淌的血y是正常的红色么?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撕裂他的咽喉看看,究竟是怎样的血y才能配得上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终究只是想想而已,因为我知道,最后被啃啮撕裂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自己。
现在对于邪来说,我是个不错的,有趣的,奇妙的玩具。
悲哀的想着,眼睛却是紧紧闭起,手用力的拽着邪的衣服,感觉下冲的力度小了很多,果然是因为降落伞的原因吧。
忽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去游乐园做大摆锤的感觉,那瞬间被高高抛起,然后再重重落下的一刻,我也是这般的不知所措。
直到最后一刻,将握在安全带上的手给松开,任由身子随着那大摆锤沉浮。
现在也是如此,我的指尖已经深深刺入自己的掌心中,逐渐的松开了拽在邪x前衣服的手。
似乎有放弃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上有降落伞,不至于让我在高空就摔死。但还是很害怕,只是害怕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闭上眼睛,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紧咬着唇,依旧保持一贯的沉默,安静得过分,耳边唯一听到的声音就是呼啸而过的气流声。
极其强烈的气流暗刮弄着脸颊,十指已经完全松开了。
然下一刻,我被人紧紧的抓住了手,我一惊,忽然睁开了眼,看到对面的邪双唇正缓缓勾起,手握着我的手腕,一个用力,我整个人就朝他那里靠近了一点。
上面我彩色的降落伞跟他白色的降落伞也极其的靠近。
我无意间撇开目光,从这个高度看下去,已经能够大概的看到底下的轮廓,那茂密的热带丛林以及不远处蔚蓝色的大海。
这个位置,能够看到整个小岛的全貌特征,比起我脑子里面自行想象的,这个小岛也大出很多,至少方圆有几十公里左右。大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这个位置偏偏又是在峡谷附近,很少会有船只经过这里,地势也恶劣险要,所以用这里作为秘密的军事基地,简直就是非常完美的计划。
邪忽然笑着问道:“你知道高空跳伞降落时候要注意些什么么?”
我颤颤巍巍的回道:“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明知故问。”我抬起头,眼眶微红的嘟囔道。
他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是啊,快忘记你不是慕紫容了呢,谁让你的表演实在太好了,连我也差点以为你就是呢,不过这可怎么办呢?你要是不会跳伞的话,等会可是要摔得个四分五裂的呢。下面的丛林可都是一些高大的灌木,若不注意风向以及具体位置的调节,刺穿身子弄个开膛破肚可是常有的事情,因为是课程训练,所以大家在部队的时候都经过了专业的训练,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但是对于外行人来说,就可就是必死无疑的了。”
“嗖嗖”的风声从耳边刮过,我的双唇被气流吹得颤抖不已,脸色估计已经呈现死人白了,瞪着眼看向对面的邪。
邪发丝凌乱飞舞,时而刮着他的俊美的脸颊,衬得他那张脸更加的妖冶漂亮。
但是邪的那种漂亮不是女人的那种漂亮,也不是严微识的那种淡雅安静,而是一种从骨子里头慢慢偷出来的罂粟花的毒。
一旦吸了一口就会中毒,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若是遇上了这个男人,就只有乖乖被攻破的份了。
不过现在情况是颠倒过来了,不是他的毒吸引了我,而是他强迫我去吸食那让renyu罢不能的毒药,若是我不乖乖的听从他,他就会更加的折磨你。
但我若是吸了那口甜美的毒药,就会变得不像自己了,一点一点的迷失自我,变成真正的玩偶。
看出了我的犹豫与挣扎,他好整以暇的望着,一边拿出测量气压以及时间的仪表。
一边笑道:“时间不多了呢,越是到了底下就越是难控制呢。”
恨得咬牙,越是清晰的看到底下的绿色丛林就越是提醒着自己面临死亡越近。
终于是不得已的闭上眼睛,狠狠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话。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睁开眼睛的时候邪动作优雅的收起了仪表,然后楼着我的腰,在我的耳边说道:“乖宝贝,现在开始记住,要紧紧的抱住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松手哦,否则就会被摔死的呢。”吻上我的唇,他斜睨了一眼越来越靠近的地面。忽然眼神变得凌厉严肃起来。
我听话的搂上他的腰,跟着闭上了眼睛,将剩下的一切交给这个男人。
越是接近下面我就发现下落的速度越是快,几乎已经到了别人说任何的话已经听不到了,只能听到风声跟气流声。
下落的时候比预想的要痛很多,但邪没有说谎,若不是他最后调整了两个人的方向跟速度,只怕靠我自己一个人的话,这会儿早就
去见阎王爷了,要不然就是在奈何桥跟孟婆讨价还价多讨几碗孟婆汤呢。
邪的确在这方面是个优秀的雇佣兵,也是个跳伞的高手,只是控制了力道跟方向,就成功的救了两人的x命。
不过还是被我给拖了后腿,最后两个人是以及其狼狈的倒挂在树上的,若是他一人的话,应该是很完美的降落吧。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动作熟练且迅速的从腰间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军用匕首,一手起先是拽着上面挂着的降落伞的绳子,一手割着另一条绳子。
那条绳子断掉的同时,他从倒吊的姿势恢复成正吊的姿势,单手挂在树枝上,又拿出了带有吊钩的绳子,在树上缠绕好多圈之后才顺着绳子从十几米高的树上下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