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微臣觉得王爷的提议十分之好,雁回确乎是太过毛毛躁躁,有王爷看着,微臣也放心了。”
白千城赶紧连连答应了下来。
“我……”白雁回寻思司辰夜还挺厉害,看着她,她就能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惜司辰夜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当下便沉声道:“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白大人的四公子白听雨也到了婚娶的年纪了吧?”
白千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应道:“嗯……”
“听雨毕竟是雁回的弟弟,他的婚事,本王自然也会上心。”司辰夜淡淡说着。
近日来君玄筠一直在打听着白听雨的婚事,偏生白千城又是个墙头草,他不得不防着,所以才会突然提及此事。
这回白千城岂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不就是要把控白听雨的婚事吗?但是他能不答应吗?答案自然是不能。
于是便只见得白千城冷汗淋淋道:“能有王爷上心,那是我白家之福啊!”
“好。”
一夜之间完成了两件事,司辰夜便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至于白雁回,虽然自己也吃了亏,但是司辰夜把控了白听雨的婚事,这在她吃的亏跟前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白听雨啊白听雨,你想得到你有这么一天吗?
白雁回十分暗爽,揉了半天的脸掩饰自己的笑意。
正在她盘算着是时候回房会周公去了之时,下人却传来姨娘病了的事情。
“家庙那儿确实是环境不多好,娘亲怎的熬得下去呢!”
彼时白初桃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是姨娘让人过来告知白初桃的,但白初桃愣是让小厮也去知会白千城一声,本是希望他得知后能够心疼一下就将姨娘给带回来,不曾想那白千城竟是十分不耐烦道:“病了便病了,正好想想自个犯下的错!”
于是白雁回又揉起了脸佯装自己压根没在笑。
“爹,娘亲身子本就不好,若是这病重了可如何是好啊!”白初桃怨恨的看了眼白雁回,又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必再说了,若是真的熬不住了,那便再说吧。”
白千城连自个儿子白听雨的婚事都无法把控,正是郁闷的时候,白初桃还要在他跟前提及姨娘,更是叫他厌烦。
“爹,话也不可以这样说……”
正在白初桃还想要为自个娘亲求求情之时,白雁回却突然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道了句。
闻言,白千城不禁有些疑惑,“雁回的意思是?”
“爹,不如我同初桃一同前去看看姨娘吧,刚好我最近拿到了些补身体的药材,正好给姨娘送去,好歹都是一家人。”
论起绿茶的功底,白雁回那可是炉火纯青了,只不过她懒得用这些套路罢了。
“不行!爹,她不能去!”
白初桃当即便拒绝了,她就是打算趁此机会前去看自家娘亲,并将上官嬅的那封信带过去,若是叫白雁回跟了过去,定然会坏她的事。
“行了行了,雁回,你就待在家里吧,你的腿伤才好,不要舟车劳顿了。”白千城沉声道了一句。
见自己是没希望了,白雁回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便连忙道:“爹,那不如让表姨同初桃一起过去?”
得知竟是要让马玉莲过去,白初桃顿时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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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若是柳姨娘见到了马玉莲,只会更加生气,白雁回这一招分明是不安好心。
然而白千城却是沉声道:“雁回的提议不错,玉莲过去便好了,此事就这样定了,不必再说了。”
话毕,白千城便回了自个房间里头了。
关于柳姨娘的那些个事情,他已然是一点都不再想去理睬了。
“白雁回!”
白初桃恶狠狠的盯着她,眼中满是恨意。
然而白雁回却是挑挑眉问道:“难不成你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连表姨竟是也不能够同你一块前去么?”
“没有。”
似是怕被白雁回发觉到什么一般,白初桃咬着牙便走了。
次日一早,白雁回还没起身,马玉莲已然是同白初桃前去家庙那儿。
一踏进家庙,大厅那儿倒算是整洁,自有一派清幽之气。
然而转到后堂里头,却半点清幽见不着,有的不过是满目凄凉,这地方若是寻常人家住着,只怕不嫌弃这破败也得嫌弃它没有半点烟火气。
“娘亲……”
白初桃见此情景,快步便走了进去,便见着自家娘亲正喝着白粥,人已然是瘦脱相了。
“初桃?”
柳姨娘听到声响,转头便看了过去,但是在看到来人之中不止白初桃,还有一个马玉莲之时,眼中的激动之意登时便成了愤恨。
“是你这个贱女人,你来这儿做什么?猫哭老鼠?”
说着,柳姨娘便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当时便想要冲上前去打马玉莲。
“滚!给我滚!我不用你来这儿看我!”
然而马玉莲却是笑了笑道:“姐姐何必如此呢,我也不过是奉了老爷的命令过来看看你,妹妹也是一片好心啊!”
“我何须你那黑心肝的所谓好心!滚!马上滚!不然我便让你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