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声，忽而抬手去碰归眠的眼角，刚被『揉』过的肌肤，竟已变成了通红的痕迹，眼尾拉长的红痕配上这张脸，端端给这张清纯的面庞染上一分欲『色』。
按在眼角的力道陡然加重，让归眠吸了一凉气，但她也躲，只是一动动地由苏明绣动作，然后小声地告诉她：
“有点疼……”
坐在床边的女人皱眉头。
她记得以前归眠的皮肤有这么嫩，而且知是是那赤炼蛇妖丹的影响，总觉得今天睡醒的小徒弟气质变得很一样，明明还是那张脸，五官分毫未变，怎么就突然让人觉得同？
苏明绣盯着她那双眼眸，经意想，刚在闻道台上见到小徒弟的时候，这双眼眸还是古井波、如一潭水般的平静。
而现在。
映着她的身影，明明一点水痕有，却如潋滟秋水，盈盈泛着波光。
苏明绣转视线，同她说这次的情，“你是误食了赤炼蛇妖的内丹，才会变成这幅模样，而今离秘境大会远，若是尽快恢复原样，恐怕你要有麻烦了。现在好好运转灵力，看看体内可有什么变化。”
归眠当即闭上眼睛照做。
瞧着她这幅乖巧的模样，谁都会想到，这个小姑娘每回都能闯出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祸来。
了约莫半刻钟，归眠睁眼睛，认真地回答苏明绣：“回师尊，弟子体内有任何变化。”
“……”
苏明绣只好抓过她的手腕，亲自替她去探。
竟然真的有任何变化。
她平静地收回手，逐渐习惯发生在归眠身上的诸多怪，毕竟这是角。能用人类的身体筋脉运行，长出一条蛇尾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苏明绣在原的芥子袋里找了找。
曾经是大乘的灵玉长老负她的老祖名声，芥子袋里什么都有，中就有一片叶子，能使人障目，遮掩大乘以下的修士窥视，她决定到时候这个交给归眠。
“什么？你想当秘境大会的水镜长老？”
剑宗，宗所在，灵梦峰。
见到这位小师妹难得登此三宝殿，宗本来还挺心，而今听见她的要求，就忍住诧异，“你可知这秘境大会过是四大门派筑基弟子参与？水镜长老也只需守在水镜旁，随时就秘境弟子状况进行分，通常格外聊且于修行毫益处。”
苏明绣：“……”
倒也必说得如此直白。
她想了想，也耿直地回了一句：“师兄应当知晓，有一徒儿，近日恰好筑基——”
宗明白了，宗悟了。
他大手一挥，直接今年剑宗的水镜长老名字填成苏明绣。
七日后。
剑宗秘境。
苏明绣提前确定这次来秘境大会的各门派长老和参与者最高过元婴，又让归眠带着那片叶子平安地在剑宗里里外走过好几趟，确保有任何人能看出她的变化，才她放行。
此外，她还交给对方一张信笺，让她若是遇上情，就往这上面写字。
在这纸张上刻下的痕迹，都会直接连接到苏明绣的识海里。
有这能窥见秘境所有角落的水镜和这纸笺，加上历练弟子身上的保命传送符在，苏明绣觉得这次归眠的秘境行，当会格外顺利。
-
结果归眠和剑宗弟子才进秘境第一天。
他们就在一处水泽旁遇到蜃妖，蜃妖雾气一吐，水镜前便模糊得什么都瞧见了。
苏明绣：“……”
她只能闭目养神，在脑海里让系统给她直播归眠的行踪。
系统：【哦，她在听琼英他们赌，谁能杀了这个蜃妖，他人就得叫一声爹地。】
【嗯，你的乖徒儿最后一剑这妖杀了，你即收获一堆孙子。】
……
许是发现苏明绣最近做任务的配合，系统巨细、流水账般地给她汇报。
这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入夜。
她在闭目养神的时候，知道他门派的长老们都在偷偷看她。
毕竟这次苏明绣是这四大门派派来的水镜长老里面最有来头的，哪怕她现在修为并非巅峰，在座的也都听过她曾经驰骋九州的传说，现在知道她收了个徒弟，都十分好奇。
可是看了半天，找到任何端倪说，这个传说中非常护徒弟的灵玉长老，居然在这水镜面前，直接坐修炼？
就这么有自信她的徒弟能夺魁吗？
余门派的长老们都屏气凝神，偷偷面前的水镜调整出来，想看看剑宗的那些人在做什么。
嗯……
已经吃完了灵兽，准备熄火歇下。
那个归眠，也多嘛？
长老们盯着归眠又看了几眼，少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咦，是个美人胚子。
但也仅此而已。
绝『色』，也比过这位灵玉长老啊。
他们的目光在两人间悄悄地来回转换，苏明绣却被这些窥视看得眉头轻蹙。
她正想睁眼睛警告，忽然脑海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归眠在那张纸笺上写字的动静。苏明绣凝神看去，脑海中逐渐出现一行字：
“师尊……尾巴好奇怪……”
字体出现时，小徒弟那略带沙哑的声线也毫保留传入脑海中。
但写字的人并知这纸笺仅能达意，还能传情，还在一所知地往下写：
“尾巴……在流水……”
沙哑的声线带着鼻音，哼出那因难受而变得歪扭的字：“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