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琯衿看他原来只看出了其一,又有些骄傲了“不仅如此呢!”
“还有什么?”苏沐宥好奇却只见她笑着摇头不语,又感叹“虽然你是我见过最淘气的孩子,但是不可否认你脑子挺好使,孺子可教”。
“就等你这句话呢,既然可教,那你教教我,如何赚钱?你不是皇都城里最会赚钱的人吗,如果拜你为师那我岂不是有花不完的钱!”
苏沐宥看出她留自己的目的,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孩子怎么会对钱如此追崇问道“你缺钱花吗?”
“你不是也不缺钱花吗?”
廉琯衿不以为然,奶声奶气…
苏沐宥看她小小年纪计算的精细,但又不想她这么快得逞故意又问“不过,我为什么要教你?”
廉琯衿想了想商人最简单的道理和他商量“我拜了云依游史为师,师父送了我一本云游记,那可是师父游历时取精华所著,无外传,你教我,我便把这书借你看看,用我的书换你的书,这样算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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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书”。
廉琯衿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你经商之道这么厉害,怎么会没有书呢?”
苏沐宥指了指脑袋“都在这儿”说完已不再想逗留,准备往外走。
廉琯衿不肯轻易放了这么好的机会,紧紧跟着他追问“那你教我些厉害的门道,我就要跟着师父去游历了,万一用的上!”
一个姑娘如此锲而不舍,真诚请教,苏沐宥也不再吝啬,停下步来认真朝她说到“经商,之实在买卖,之道在时机,之质在高低!”
廉琯衿听的云里雾里摸着脑袋“什么意思?”
“有买有卖才有源头,而时机乃入手出手的时机,高低为买卖的价格,若,你看今年粮谷长势大好低价屯,收成不好高价卖出去,不就有利可赚了吗。”
“哦”廉琯衿听的似懂非懂点点头,转身看苏沐宥已经走了出去,快跑两步大声喊着“再过两日端午节,我在锦华亭等你,把答应你的书给你送去”…
而那人已走很远……
布曼将萧稷领到一处院子,假意肚子疼便跑开了,萧稷看路是进去时刚走的路便没有在意,漫不经心的往前走,可走了一个时辰后他才猛地站在原地,看到地上的石墩,顿时明白自己处境,暗暗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迷宫戏弄本王,若不是相府大,本王早该察觉的”说着腾身而起,从屋顶踏瓦而飞,穿过正厅,一路朝相府正门而去。
廉靖远与廉琯深正在院中商讨什么,见头顶飞出的人,廉琯深见怪不怪道“爹,看来三王爷吃了妹妹的亏”。
廉靖远摇摇头无奈道“你这个妹妹,连三王爷也敢惹,早晚是要还回去的!”。
廉琯衿看自己设下的迷宫里空无一人,灵动的转着眼珠坏坏笑着走进院子,转了一圈发现也没人,才知萧稷已经走了出去。
听见一阵笑声,抬头望见黑衣精瘦少年正坐在屋顶,很是惬意的模样……
廉琯衿嘟着嘴不满问“莫颂,你在笑话我吗,信不信我能砍了你!”
“我才不敢”莫颂跳了下来“你连三王爷都敢戏弄,砍了我,岂不是一句话?”
“知道就好……我问你,他多久走出来的?”
“一个时辰,所以,你不算输!”
“这么说,这局算我赢了,刚刚射箭他们两个可是都看出来了!”
莫颂却不以为然。
“那是你的表演拙劣,与我无关,我的羽隐锁可是没被发现!”
廉琯衿早就势在必得,想好迷局困住萧稷,而莫颂则设法操控箭术迷惑两人,好一决胜负,现在却让莫颂说的自己并没占优势,又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恼羞成怒索性朝他身上一抱,莫颂瞬间像被束缚了手脚,廉琯衿又在空中随意打了打结,然后拍拍手道“解开了来找我啊!”
莫颂双手被束缚,慢腾腾从身上慢腾腾摸出一把白色粉沫,抬手散去,廉琯衿不可思议的看一条不粗不细的绳索清楚的绑在他身上,质问“不是你说这绳子无论如何看不到吗,怎么变颜色了?”
“我的东西还能困住我自己吗”说罢,莫颂早就解开了绳子往身上一收,傲娇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