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黄花楼里的女人接过来吗?”池鱼小心试探。
她当初会有那种想法,也是觉得那里的女人的下场可怜,她想改变她们的工作内容,从而改变她们的下场,让她们的后半辈子不是在疾病和别人的脸色中度过。
胡笙稍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过……”
“放心,我还有银子。”池鱼以为他想说钱的事儿,毕竟多了那么多人,衣食住行什么的都要花钱。
“不是这个,是她们过来后,你想她们做什么呢?”
池鱼陷入了沉思,她们年纪大了,身体病痛又多,实在是不适合蹦蹦跳跳,要不……
“总不能让她们坐吃山空吧?这样你再多的钱也养不起她们。”
“先让她们把病治好了,然后培养她们当经纪人。”池鱼双手一拍,为自己的聪明鼓掌。
“经纪人?又是什么意思?”胡笙显然来了兴趣,她感觉她就像一个宝藏,总能说出很多他听都没听过的话。
“到时候再跟你说,你现在去问问她们有没有人愿意过来的。”池鱼推着胡笙离开了。
到了下午,胡笙给池鱼带来了最终结果,从黄花楼离开的女人,无一例外的都来到了池鱼楼,他也按照她说的去做,请了两个妇科圣手过来给她们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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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池鱼不断的用工作麻醉自己,可到了晚上,她依旧睡不着,睁着一双大眼睛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月光。
小白已经离开她将近十天了。
十天前,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十天里,他一次都没来找过她,她却找了他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是没有结果。
十天后,她现在不想他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不想他是不是找回了记忆,不想他是不是跟着他父母一起走了,她现在只期望他能平安,只要他平安,她就安心。
至于他还会不会回来找她,不重要了,即使他不再回来,她也相信,他一定跟她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就像她在想着他一样。
夜色深了,池鱼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一只白色的小猫咪站在屋顶上,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手链,他在眺望夜色,愁肠百结。
过了一会儿,他从屋顶上下来,走进了池鱼的房间,跳上了她的床,和她挨在一起睡觉。
多日以来的失眠,在今晚终于褪去,他心满意足的和她面对面挨着,嘴角处微微勾起,带着微笑入睡。
天快亮的时候,小白醒来了,他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池鱼看,最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快速消失在黎明之前。
离开了池鱼楼,小白恢复成白漓,他开始着手调查一个多月前的事情。
他找到了当初寻找他的踪迹的牛大和羊二,从他们口中知道是胡笙让他们出来先他的。
他再找到胡笙,他想听听他的解释。
“阿漓,是你吗?”胡笙震惊的看着眼前那张跟白漓有九分相似的脸,但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人。
“是你蛊惑柒柒喝我心头血?”
胡笙不说话,心里的惊喜被这盆冷水浇下来,凉透了。
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白漓冷着脸质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别人拥有你的爱,我想你是属于我的,我是你的独一无二。”胡笙低着头,说出了藏在心里已久的想法。
说出后,他以为自己会释然,会解放,但心里某个角落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他想不出来,便认为是自己脸皮薄罢了,毕竟他一个大男人向另一个大男人变白,要是没点不适才奇怪。
“更何况,那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她离开你是最好的选择。”
“有病。”白漓呵斥,拂袖而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年出于怜悯而救起来的人,居然会喜欢他,还唆使他最在乎的人伤害他。
早知道如此,他让他自生自灭算了,省得他现在恶心自己。
“白漓,你要去哪里?”胡笙在他后面大喊,甚至还追了上去,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他,不想他再次无缘无故失踪。
白漓转身,没好气说到:“站住,你别跟过来,我看着你就烦。”被自己视为亲兄弟的人伤害,这已经够让他抓狂了。
亲兄弟居然还喜欢自己?这让他更难以释然,以至于他对他兄弟情没了,只剩下了难以调节的排斥。
“至于我要去哪里?关你屁事。”说完后,白漓气呼呼离开。
这…这脾气怎么跟他以前的脾气大相径庭,反而是池鱼那个家伙有点像?胡笙不敢追上去了,心里有点小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