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月如同护住母鸡一般,护住菊秀道:“额....殿下,菊秀不是那个意思,就....可能看我太伤心了,便....”
“伤心?”
楚云玄呵呵冷笑了两声,几步便是走到了沈皎月的面前,连带起的风都是寒气逼人。
沈皎月立马便是觉着身后一空,再回眼,哪还有菊秀的影子。
这没良心的!亏她还存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楚云玄掰过沈皎月的下巴,目光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最终停在了沈皎月的脖颈间:“孤听闻..昨夜小皎月去了象姑馆,似乎玩的很尽兴。”
“很尽兴”这三个字似乎十分的硌牙,含在楚云玄的唇齿间碎成了粉末。
似乎想到了什么,沈皎月一瞬捂住了脖子道:“不是的,殿下你听我说。”
楚云玄并未给她解释的机会,天旋地转之下,便是将她按倒在院内的石桌上。
他挥去落在她衣衫上的叶片,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领。
微凉的指腹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从脸颊一直滑到脖颈间,最后抚上了那抹红痕,微微用力便是让沈皎月疼的有些吸气。
她眉眼间染了怒意道:“殿下昨日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不也是身心愉悦吗?”
岂料楚云玄却并未生气,他只是摩挲着她的下巴突兀的问了一句:“小皎月很在意吗?”
“怎敢,臣妾身为太子妃自该举手之间进退有据,大度谦让。”
在意个头!凭什么男子三妻四妾,她就要从一而终。
楚云玄见着沈皎月有些气鼓鼓的模样,忽而便是笑出了声。
他将她拉起与她理好了衣衫才道:“昨夜孤可不是新郎官。”
开什么玩笑,还能替身上场的吗?
沈皎月着实不想与楚云玄多说,她抬脚欲走,便是被楚云玄拉住了:“仁央的阿翁找到了。”
听闻于此,沈皎月才转过身来道:“找到了?如何找到的?”
果真,她还是比较在意这些事。
楚云玄落座在石桌前敲击了桌面道:“看来孤总是配不起小皎月的一杯茶。”
沈皎月咒骂了一句,也不是什么好茶,怎么都这么稀罕。
茶气袅袅,沈皎月坐下身来懒懒道:“殿下说罢。我听着。”
沈皎月看着面前的人,心道不愧是两兄弟,一个喝茶讲故事,一个喝茶才能谈事情。
“若孤不假意娶了仁央,容贵妃是不会露出马脚的。”
楚云玄抿了一口茶,笑意然然的看着沈皎月,让她有些发毛。
“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沈皎月灌了一口茶,发现竟是十分苦涩。
楚云玄轻笑,他招手间,齐峰已是到了面前,手中还拿着那抹明黄。
楚云玄接过来打开来,放置她的面前才道:“看看吧。”
沈皎月狐疑的看了一眼楚云玄,略微将那圣旨看了一遍,惊得站起了身:“这,这,这....这本就是赐婚多吉与仁央的圣旨?”
她想起那日楚云玄来寻她之时,她并未见过内容,楚云玄也未曾打开过。
原里面是这样的内容。
“那为什么.....”那日他不与她说清,还穿上了大红的喜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