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质疑我的爱,我爱你的意思就是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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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醒来的时候,窗外泛着鱼肚白。
薄毯遮了身体。
衣衫凌乱地散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昨晚在礁石,她被耗费了全部的体力,最后是林括抱着她回来的。
到民宿已然是深夜,只有遥远的海浪声,其他住客都睡着了。
她懒懒地窝在床上,又赖着他的胸膛。
他成了贪嘴的豹子。
再一次将她吃了个干净。
窗帘依旧拉得严实,卧室里光线很暗,苏沁慢慢适应了,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毯边微微掀开,枕头挨着她的,只是不见人。
心里没由来有点慌。
起身扯了睡裙套上,下床的时候腿软,差点趔趄摔倒。
这情景……怎么和昨天那么类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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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光亮,有微风吹拂,也有鸟儿晨鸣,淡淡花香摇曳空间,呼吸,竟是白山茶的花香。
她上前,发现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株带着枝叶的白山茶,静静吐露芬香。
可总归是不踏实,她环顾四周,不见男人的身影。
呼吸加促,她轻叫了他的名字,“阿括?”
手指却攥紧,大理石上的凉一个劲儿地往脚心里钻,她感到毛孔都在一点一点变冷。
苏沁的声音小小的,与浮动的花香轻轻撞击,她,听见了自己声音的颤抖。
没有回应。
她的心在渐渐沉底。
“醒了。”
冷不丁的嗓音扬起,于她身后,吓了苏沁一跳。
她蓦地回头,对上男人含笑的脸。
“阿……括……”苏沁很是勉强地叫出他的名字,牙齿在微微打颤,是恐惧失去所造成的紧张,又因为他的没有离开而倍觉激动,嘴巴张了张,又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儿?”林括挑眉,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苏沁这才反应过来,马上改口,“没有,我的意思是你干什么去了。”
他现在就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让她心里的慌乱消失殆尽了。
他应该也是刚醒来没多久,冲过了澡,裸/露的上半身还有浴液的气息,头发未干,额前有发丝微垂,映得他的脸颊愈发棱角分明。
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裤,结实的腹肌肆无忌惮彰显着他作为男性强者的力量,半遮半掩的人鱼线,性感的轮廓总会令人无限遐想。
“在做早餐,”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她的脚,眉头微蹙,“去把鞋穿上。”
苏沁赶忙照做。
等她穿好拖鞋出来后,林括又回了餐厅,苏沁跟了过去,站在门口看着林括。
他的背影结实流畅,宽阔的肩,窄的腰,十分标准的倒三角,只是,背上那几条深深浅浅的疤痕十分抢眼,她看着,心就莫名的疼。
这些疤痕,对于那时的他来说就是一场死里逃生吧。
但在这样一个清晨,餐厅里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做早餐,只是静静欣赏都不饿了。
窗明几净的餐厅,白色的餐桌、白色的桌椅,连窗棱都是白色,被晨光染了微亮,落在精致的盘碟之上。
也有白山茶的清香。
窗外亦折了几支,如羊脂玉的花瓣静静绽放。
他于这晨光熹微之中,在做土豆沙拉。
许是又命民宿的服务生给他购买的食材原料,所以足够他的发挥。
从苏沁的角度看,他十分认真,侧脸因专注愈发地迷人,修长的手指极其灵活。
正如他说的,他是个对入口食物十分挑剔的人,怕是所要的食材也极为挑剔,为难了这里的服务生。
“很快就好了。”他虽背对着她,但也知道她在门口待着,轻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