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爱上我呢？”
“我试着克制过了。”
——法贝尔布克《战火中的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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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五中是省级重点中学，一场学校组织的月考，考完第二天就出成绩了。
苏沁瞅着顾昭霖那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脸，估计这次五班的总体成绩应该还不错。
其他同学见班主任来了，讨论的声音忙止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乖乖坐好。
温尔冬眼尖，看见顾昭霖手里拿了一叠答题卡，问：“顾老师，月考成绩出来了吗？”
“你眼神不错啊，”顾昭霖笑说，“成绩排名就在我手上的名单里。”
“这么快……”有同学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是想我放到屏幕上还是贴出来自己看？”顾昭霖打印出成绩单后对比了一下上学期的排名，考虑到有些同学可能没考好，贴心地给了两个选择。
岂料下面的学生异口同声的，“放出来，放出来。”
“行，看来你们对自己的实力相当有信心啊，”顾昭霖点点头，插入u盘点开文件，“先自己看看吧，哪些科目进步了，哪些科目又退步了。”
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张excel表格。
“第九列第十列分别是班级排名和年级排名。”顾昭霖站到一旁解释，方便学生们看屏幕。
“第一名又是林括……”有同学发出感叹。
“班级第一和年纪第一都是他哎，这种天才我们怎么超得过。”
“看他总分，天啊，数理生又是满分！”
“有林括在，这辈子别想考第一……”
“这还是人吗？”
……
苏沁坐得远，人长得又不高，看不太清楚，打算等下课了再去找二哥。
这会儿听着其他同学赞叹和羡慕的声音，歪着头瞅了林括好久。
这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林括的实力。
之前都是听方侯说的。
林括看了一眼大屏幕，蹙了下眉。
化学怎么才九十九？
看来这次还是不够细心。
收回目光，察觉到身边的少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林括侧头和她对视，眼里蕴藏了一点笑意。
苏沁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点太肆意妄为，轻咳一声，扭过了头。
林括轻飘飘落下一句，“下次要夸我可以直接一点，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苏沁：“……”
我没有！
方侯耳朵尖，听着后面俩人颇为“有爱”的互动，啧啧两声。
苏沁刚要说点什么来为自己找回面子，突然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苏沁是第二名？真的假的？”
哈？
被点名的苏沁抬起头看过去，说话的人是甘秋灵的同桌张悦，那个把她堵在后门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的女孩儿。
大部分同学看到第一名是林括，感慨了一下他的强大后就去找自己的名字了，因此也就没太注意第二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