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叫何大,这人本就是草莽土匪出生,早些年在赌场做打手相关事务,随着自己有点前后便成为了赌场老板之一。
几个月前就是他亲自去言宽家收账,何氏则残酷的将言瑶瑾要抵债给他。所以现在言瑶瑾见到她,那段被她隐藏起来不想提及的回忆全部暴露出来。
“为什么打人,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何大不服气,挣扎着起身辩解道。
王业上前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你仔细看看我是谁,之前拿银子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何大不是不认识他,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见到他们,关键县令还对他客客气气的。
旁边跪着的同伴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这是贤王爷,旁边这位是王妃。”
这样一说何大才将最近传得风风火火的人与眼前的人对照起来,原来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王爷。
他看了一眼用手帕捂着口鼻明显很难受的言瑶瑾,气焰稍微收敛了一些。
“还不打,是等我亲自动手吗?”
“是是是。”
几个捕快上来拉着王业来到大门口,顿时整个房子都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言瑶瑾是领会过这种疼痛的,但很明显这次捕快下手要更重一些,不久就传来了血腥味。
“开始审问吧付大人。”
王业拉着言瑶瑾坐在上位,付炎开始审问嫌疑人,很快中间一个矮小男人便开口了。
“我,我们去言宽家全是何哥的意思,何哥说这家人和他有仇。”
“前段时间何哥去外地查账,回来之后心情一直不好,便计划趁着最近人心惶惶去他们家搞点破坏,官府太忙也不会及时追查。”
言瑶瑾一听心里就更加担心,之前她还在想,持续性干旱会不会有民心不稳的事情发生,现在果然就发生了。
百姓手头上没有活儿,心里庄稼又逐渐枯萎,便又一部分游手好闲的人出来惹事。现在事态不严重,接下来还是看看朝廷会有什么手段吧。
付炎听完便又直接问道:“你们进去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全部都仔细说一遍。”
这人低着头思考好久又才缓缓说道:“何哥进去后就拿刀直砍,一个女人被他砍到在地。桌子上还趴着一个晕倒的男人,他本来也想上去补几刀的,此时门口却传开说话声,我们就赶紧离开了。”
“你们去的时候屋里还有其他人吗?”言瑶瑾忽然出声问道。
这人抬头摇摇头,“没有人。请大人明察啊,我们几个就是去走个过场,所有事情都是何哥在主导啊。”
付炎听完便看向王业,在他看来这个案子已经清晰,眼下只需要找到毒杀言宽之人就还好。
王业瞥了地上几人一眼,这几个看上去还年轻,个也很消瘦,身上完全没有赌场打手那股子莽劲儿。
“你们之前是什么人,为何会到赌场去?”
这人将头垂得更低了,整个就像是趴在地上一般。
“回王爷,草民之前是农民,庄稼旱死后便跟着何哥一起来到赌场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