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小事啊,医官赶紧冲进去,而他已经高烧昏迷过去。
“怎么样?”蔡晨问道。
医官把完脉,“和外面百姓一眼,目前来看这病是有传染性的啊。”
蔡晨一听肉眼可见的慌了,“那如何是好,你赶紧救救殿下。”
医官开了一服药递给他,“先试试这服药,我现在去找郑大夫商量一下,在这期间我建议你先将病人与好人分开。”
说完便又一头扎进雨幕中,蔡晨拿着方子纠结好久后,还是将它递给随行丫鬟。
“赶紧去煎药,并传令下去,在此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医官找到郑大夫的时候,他正将给一个人看完病,风鸣镇也有人感染了。
“您怎么看这件事情,目前形势很严峻啊。”
郑大夫摸着胡子,脸色严肃,“这病情来势汹汹,我们还是要先找到根源再对症下药,目前还是先将人分开,再盘问他们昨天都吃了些什么吧。”
医官一听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但这么多人这么大雨,还有一些都跑回去了,这可怎么才能找全。
“每个镇子去几个医官,必须要把所有病人登记在册才行。”
医官听完点点头,于是从这天所谓的救灾才正式开始。
言瑶瑾看完所有病人回到阿闻的小院已经是晚上了,白天王业去收拾自己的院子,好在只是一堵院墙倒塌,里面王业的房间塌了一个角落,其他都是完成的。
“那你别回去了,你回去也没有地方睡。”言瑶瑾躺在床上疲惫的说道。
王业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怎么能这么说,你房间不还是好好的吗?”
言瑶瑾挣扎的就要打他,王业伸手将她手握住,“对了,我那天淋雨后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言瑶瑾来精神了,她挣扎坐起来,“都想到什么,走之前发生什么事情还记得吗?”
王业晃晃脑袋,“我好像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说让我离开京城要不然会有性命之忧,于是我便离开了。”
言瑶瑾白了他一眼,这话她能信?谁会莫名其妙做这样的梦。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依稀记得是个这样的梦,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骑马离开,然后在路上就遇到一伙蒙面人。”
“他们追着我跑就想要杀我,我拼命跑到一座悬崖上,最后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得从悬崖跳下来。”
前面部分言瑶瑾不相信,但是这里应该就是事实,“难道是睿王的人?”
王业摇头,“我不记得是谁的人,只知道他们当时非要杀我不可。”
现在能怀疑的就只有睿王,前提是这人为何要杀他呢?
“你们之间有何过节?”
“那可就多了,过节追溯到上一辈子,但他为何会揪住我不放,现在小皇帝当皇帝了,他不应该去找皇帝吗?”
言瑶瑾一巴掌拍到他手上,“你还是想想他为何会杀你吧,还有马上就要开始乡试了,也不知道我们这里这情况还怎么参加。”
最近两人之间的谈话不是围绕百姓就是围绕这些事情,言瑶瑾感觉自己无形间已经被卷入其中难以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