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做了个懊恼的表情:“伤脑筋,我不知道诶。”
那贵妇显然是吃这套的,立刻娇笑的凑近道:“没关系,很多人得到邀请帖的时候都不知道,你有不懂的都可以问我。”说到这里,她暧昧的用手指挠了挠卢卡的肩膀,卢卡也回了她一个心领神会的笑意。
内心却是一阵翻白眼。
“我们都用花草做代号,我是美人蕉。”
“真特别,很适合您。”卢卡抿了抿唇,目光扫到哈兰又换了一位舞伴在跳舞,娜娜则在和那名年轻人有说有笑的从身边滑过。
“你呢,你想叫什么?”贵妇拉回他的注意力。
“我可以现取吗?”
“当然。”
卢卡做了个思索的表情,少顷:“那我便叫……”
“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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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卢卡侧头一看,那个跟自己说了一样花名的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身边的娜娜两个人。
娜娜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干嘛和我取一样的名字”的责怪。
随着音符,四人又再度分开。
“我叫颠茄吧。”
卢卡将名字让给娜娜,她更适合娇艳带毒的花朵,没必要执着。
“这名字很衬你。”富贵眯起眼,笑得愉悦。
“那还有什么规矩是我应该知道,还不知道的呢?”卢卡看准时机也低下头来,学着贵妇的样子半眯了眼,柔情万分的在女人的耳尖儿上呵了一口暖气。
怀中的女人顿时像要站不稳似的倒在他怀中,任由他的舞步将她带去未知的地方。
“这里有三层楼,不止这一层哦。”贵妇得意洋洋的说着秘密。
卢卡眼睛骤地一亮,随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笑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很多公馆都有三四层。”
贵妇听到自己被质疑自然是不愿意的,此刻她满脑子都想着征服这个男人,定是要使劲浑身解数的。
“我说的是地下,二楼是搏命的地方,三楼是要命的地方。”
卢卡做出兴味十足的样子挑眉。
“二楼是赌场,想赌什么都可以。即是说不管是赌注还是赌博的类别都是五花八门的,可以斗兽,也可以赌拳,还有些你想都想不到的刺激赌法。”
卢卡眨眨眼。
“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进公馆需要邀请帖,进二楼则是必须由老会员带入。”
“那第三层呢?”
“第三层……”贵妇短暂的清醒了一下,她意识到这不是该往外说的,她咬紧了嘴唇,似乎是这样就能阻止那些话往外吐露。
“别咬嘴唇,都怪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要是咬破了就该我愧疚了,我可不知道怎么赔您啊。”这话暧昧十足,贵妇瞬间中招,那些短暂回笼的理智又轻飘飘的飞出去了。
“三楼只有去过二楼的人可以参与,不可以跳过。”
“如何参与呢?”
“二楼嘛,能有什么好参与的,无非就是赌。”美人蕉脆生生的笑着倒在卢卡怀中,露出了“你真笨啊。”这样的娇嗔。
卢卡只是笑了笑:“那美人蕉小姐,当时赌了什么?”
被人称为“小姐”本是就不和规矩的,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已经是一位妇人了,改称为“女士”或是“夫人”,但卢卡偏偏叫她小姐,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年轻?
“当然是钱啦,我可没命去赌什么打拳,什么死亡轮盘,我当时赌了一半身家,幸好赢了。只有赢了的人可以去三楼哦。”
“听起来很有趣,不知道我可以参加吗?”
“自然,二楼的大门欢迎每个赌徒。”
舞曲结束,贵妇和卢卡走向露台,一人执起一杯香槟,优雅的抿着。
“不知颠茄想赌什么?”
“我的话,”卢卡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血腥的笑容,直把美人蕉贵妇看呆了眼。
“赌命。”
美人蕉贵妇从看呆了眼迅速过度到看傻了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