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将…将军?!”
但看那曹郢还笑得十分嚣张之时,他背后所出之景已是吓得无人可话。
那时他的背似被人揭了下来,经络肌肉各方展示,肠子心肺,全如他做,搅烂捅碎,沾在皮肉之上,点出绝丽之色。
背后有此一伤,他曹郢绝非不知,赖得全场噤若寒蝉,叫他不拿出点将军微威信,如何叫日后号令万军,于是在那顾捷的身体上可劲地搅啊,碎啊,最后引得额头飞溅两颗血珠,之后便是气绝身亡,一尸而溶。
“敢问,你们还要何人可战?”
他移步而起,目光狠厉看向众人,叫他们本事,往时也不是没有见过他的本事,跟这样的人造反,还真是亏他们想得出来,只不过要是接下来不能戴罪立功,可顾捷就是定斩不饶!
“报!玳王之军已攻宫门之外……!”
道是何人敢为之一战,竟不过是那小小玳王,往时他顾捷就对他已心慈手软,也曾说过他若是再敢来犯,可就别怪他手下无情,而今他们隶氏子孙飘零,当好生保养,作为隶礼真的兄弟,劝他离去就该是本分之事。
“我呸,你这妖人,夺我祖上基业,如今闯我宅,尔等若是还观念皇家功德,那就该追随本王,一同擒拿贼人,还我盛世太平啊!!”
那玳王才临城门,一自看到那顾捷就恨得牙痒,又叫想起那日兵败,思来想去当假意为民请命,广撒恩泽,一统号令,最为上策,果然那些人也如他所想,敢问功名富贵几时能有,莫非开战率土,一应具有,再看眼下宫内三万,隶忘辛自领二万,如此防备,要是再打不下一小小人儿才叫他们脸上羞恨。
此刻,他顾捷立身人海之中,身感千军之势,破肤之间,如何不能感其搅动,是啊,论功名利禄何人不想要,寒窗苦读未尽人有,盛世之位,久坐万年,但他们有没有想过,这天下若是人人分得,人人自圈为王,那该有什么护天下万民?
他只论机会就在眼前,玳王之军不能如他,苦熬几日定可一举歼灭,到时四海升平再无战乱,岂非美哉?
“说你是个妖人果真如此,想这天下之战皆因你而起,若是你早早自刎谢罪,我们又何必劳师动众,说到底今日若是不能将你脑袋砍下,祭我先祖,我堂堂七尺男儿,又如何服气!!”
哼?又叫小人气短,想他顾捷说到这里,已是给足脸面,可见他这人早就在西北三州待傻了,要不然也不能说出这些话来,试问无他顾捷,手下三万之军要与他共归于尽,他若是不敌,岂非是想要旁人替他撅了他隶家的皇陵不成?
“本相只当你口不择言,尔等速速退兵,姑且念你镇守西北三州,劳苦功高,赏你东部二州以做粮仓,得此恩德,若是再无悔意,可就别怪本相不客气了!”
想那东部影硕二州自是京都半壁粮仓,而今他顾捷肯舍去,当为诚心之作,不料那隶忘辛就该觉此仓为他,再者这天下也该唯他所有。
“好!今日看来是和玳王话不投机,本相到时想要看看你是如何说服众人杀了我,敢叫普天之下还没有本相还没有惧怕之物!”
一方豪言壮语道出,登时已是吓得顾捷身后将领蜷缩不前,既得他顾捷放话,隶忘辛自更高兴,顺势要将他顾捷明码标价,就看他那腿脚好为兔狗,擅跑能跳,权交砍了,定封腹地八州,再有就是他那腰骨,最为脆弱难攻,拿下定允壶州十二州,再往上就是他顾捷的脑袋,试问谁人可以拿下,定封万户侯,食千禄!
“这……!?”
想那话虽是好听,可不知为何那些人就是腿脚也伸不止,连看那顾捷也是不敢,只怕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兵卒竟然手拿缨枪,横跳上踢,一枪要入他顾捷的腰间,一方又要入直他脑门,可怜拨弄数次,一点血也挂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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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累得半死不活。
“杀杀啊!!”
抵是受了那小兵的气势,那三万大军终按耐不住,可笑他们力出千枪,也不过才换得他顾捷轻拨尖眼,一个真气乍泄,已将前人弹出一丈之外。
那场地忽是一下空了,让他好似仙人一般款款落地,他们再为症状,似对他顾捷有了计谋,那枪也不再对着他顾捷,反将对准自己,拿他顾捷的话来说,他爱民如子,是个实至名归的相爷,可若是他们自伤发肤,京都再无防护,试问他爱民如子一说如何成立,相比那州军地,势必会在三日之后到达京都,他顾捷再有本事难不成也要杀光吗?
“我等恳请丞相立即自裁,以还万世太平!”
只听那如山倒气势,万人请命之姿倒是把他顾捷吓得不轻,连如那隶忘辛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玩这一出,虽说他们想的都好,想的都对,但是说出来,他顾捷就要办到吗?
“尔等心意,本相已为明白,若本相真真自裁,敢问谁人有其资格拿下此江山,是你们,还是这宫墙底下的玳王一人?”
饶想他们那时还未想得这般彻底,只叫一听来,就如有觉悟一般,连是不敢再针对他,徒叫看望玳王那地。
“你们……都是叛徒啊,你这些憨批呆瓜!”
想那玳王今时境地如何不叫冤枉,原本就是拿了蔡氏密令,一路带兵而上,原本他还叫想若是真和隶礼真对半江山,该怎么除了他,可见上天垂怜,刚好蔡氏母子二人皆死,隶氏一族,除了他最为凶猛强悍,想必再无人敢争夺,可见就是他顾捷似个狗皮膏药,非要给他拦路,让他费了口舌不说,而今还怂恿自家人打自家人,全叫难看!
“既有此意,好!本王那就奉陪到底!”
一声怒吼,隶忘辛当不能认下,拿枪御马,喊得那叫一个拼命,自是不等他真尝些血腥之时,那天地一片玄黄,红霞日月同起,万物摇曳凋零,似紧着一团朦胧,在人的嘴巴垂涎,只叫云鹏忽坠,大地失色,人物归一,丹田自封,醒来一切静如皓梦一般。
那天,顾捷走在金龙宝殿之中,一堂繁华之间,一数年头,他顾捷竟站了五个年头,他自认尽心尽责,为万命请命,但该知世间浑浊,非凡人能将其左右,虽他误入此地,可当有披负皇权之职,如此,那安于高梯之上的龙椅就该他顾捷当即坐下,一时间,底下百官恭贺,恩赦其罪。
“什么,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