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叫是皇上设这置那,全要约束他人,如今他自个出事了,全是流给我们手尾,竟是钟爱人妻,就该留条后路,如此这般不干不脆,也不怕别人笑掉了大牙!”
那领头只愿把嘴巴说爽了,全叫侍内听后那叫一个大惊失色,全要给他跪了才好。
“可不能说此话,叫是皇上正为此事烦闷,正为多事之秋,若是全叫他听着了,那我们才叫吃不了兜着走啊!”
说什么烦闷,他看倒不尽是,且看那宝殿之中,美人香帐,不时更有莺啼之声,就这他还说什么正为此事烦闷,只怕说出来叫人笑掉大牙不说,还要可怜眼前人是个憨批呢!
“领头,可是皇上那处有话了?”
眼看那领头回来,小兵还叫询问,可他不问真叫问后,就得他一脸唾沫星子,连同看门也不给看了,直接让他滚蛋,同他论为兄弟教头,在看到这一幕也颇为震惊,只怕还要叫惊扰了他,特地寻来一壶好酒和他家常。
“你这是做什么,我等尚在值守,若叫外人看去,告知皇帝,岂非是想要我人头落地不成!”
只怪那教头听去后,登时笑得极为爽朗,说什么人头落地,也不怕笑伤他们。
“皇帝昏庸,为立民心,不得让其伤,只可惜自己才当皇帝不久却早已忘了自己曾经说过什么话,而今更是干出欺负人妻之事,试问朝堂关系纵横,而那修撰胡冲早年更是被他欺辱,试问此等借势之事,他如何会放过,再看这些刁民,全不过一副渴钱模样,若非钱使,他们又何地到这地,可见兄弟实在老实,要不然也不能这般受他人颐指气使不是?”
得闻这一番话,登时就叫领头当头一棒,可一自想来,朝堂混乱又该当他们什么事,终归还是叫做看门,半点好处也看不到。
“你……你这是做什么!?”
只叫他还念时,那教头也拔刀杀了一人在外喧哗之人,怜他落地之时,那双眼睛还叫看他真切,登时也是酒醒了。
“这就是好处啊,大哥难道看不出来吗……?”
试问起哄造反为的什么,不就是想要扩大声势,而这声势若非有血开路,又试问他胡冲如何前行。
“你你是说杀了他们,胡冲就会给我们银子?!”
只怕他耳朵生了毛病,定要问个真切才好,而在看教头点头,连带着怀中还拿出一锭黄金,这才叫安心不少,钱虽好,可他还是怕,怕这是什么烫手山芋,只听这理由,又是叫教头笑得越发爽朗,还真是个憨批呢,试问人多手杂,他们拔刀示威,加以训斥,他们非是不听,抹颈而来,死无对证,再有都算在他胡冲头上,请问还有什么好说?
终是得他这般说此,方才让他舒心不少,只叫好久未有发泄,也当杀个人来试试,不想当前被杀那人已然将他们吓跑,连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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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影也不曾见有。
百姓被杀,叫看想要的结果终于成了,尤是马上招商引资,主题当为讨伐昏庸好色之帝,饶是还怕他们消息不通,特地送去请帖,不料一日二日过去,全没什么人来,这叫奇怪的,往时如此造反小团不胜枚举,虽说团体不大,但吃喝不愁,若是欺诈得好,那钱早如水儿般滚滚来,就缺个大官引出一条明道,可见他们就是些乡野村夫,脑子笨也就算了,还攀附而上,这若是错过时机,岂非是想要他人看他的笑话?
果然,那时玉扇就该知他胡冲办事不牢,要不然也不能这些年连个官也没升。
“你这个废物!徒叫害了我的名声,又贴给了你,真叫晦气!”
不想,她倒有脾气,叫骂起来那叫一个中气十足,看架势还非要把他吃了不可,如此这可就冤枉他胡冲了,想这世道什么不要打点,就他们那年俸供得他们一家已是紧巴,再有顾捷上位,说什么大赦天下,实不过就是让他们掏银子赈济万民,道是还打得一手好算盘,钱被他拿了,国库也分毫未动,再者名声还叫他拿了,这般看来,已是人人皆恨,可谁叫他们就是一些没种的东西啊,给了钱还要日日挨骂不说,就连事务也是比以前繁琐不少,偏就是如此,他们连个屁也不敢放。
他胡冲说来算是前朝唯一有骨气之人,敢上呛皇帝,下怼丞相,若非曹鹏落马,只怕风光一世也未曾不可,而今他就是要为前朝人说话,要是发展好了,当第二个曹鹏又有何不可,饶是得听家丁来报,说是皇上有请,他就知道机会来了,连同一听到封为中书令一事,他竟喜得险些昏厥过去。
“近来,宫内外谣言四起,朕深感俱疲,且那晚朕醉意升起,做什么事也不大记得明白,朕思来想去还是该将她入宫为妃,平息众怒,不知修撰可觉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