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的气性还真是大,连给个商量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闪了人,而且好几日都不来找他,金济恒让福泰偷偷的去南巷子去找楮墨,结果福泰刚靠近南巷子没等进去就被云府的人给逮了个正着。
福泰被人拎着后衣领给送来的,拎他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云府的大管家杨伯。
而大管家身边站着的是一身冷意的云裕。
云裕把人送回来时一个字都没跟金济恒说,只是给了他一个暗藏着杀气的眼神。
得!白效力了!
福泰被抓,又拉远了他跟云裕之间的关系。
“公子,我对不起你!”
金济恒搬了摇椅在树荫下乘凉,福泰走了过来,咚的一下就跪在了金济恒面前。
“行了,被抓住不是你的错,起来吧!”
福泰依旧跪在地上不起来“公子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奇怪,不过是去找楮墨被抓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要这么悔恨。
金济恒认识福泰这么多年,头一次见他跪的这么诚恳,诚恳的他都怀疑福泰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金济恒躺在摇椅上,懒洋洋的说道“知道了,原谅你了!”
得了他这句话,福泰也放心起来。
“公子,今儿云老板抓我来的路上,问了我一些事。”
“什么事?”
“他问我您跟水欢楼的东家是什么关系。”
金济恒猛地坐起身来,紧张道“你怎么说?”
“我实话实说呀!”
“你的实话是什么?”
福泰道“我说你们是多年的朋友关系。”
那就好!那就好!
福泰又道“只不过当时的云老板变得太可怕了,整个人阴气沉沉的,我一害怕就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金济恒又躺了回去,满不在乎的问道“都是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想来福泰说的应该也不过是他之前暗中设计捣乱云裕生意,或是曾经想绑架他回来的事,这些即便福泰不说,云裕也早就知道了,不打紧的。
然而,事情却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嗯.........比如上次子夜拍卖会,您与百里公子三七分账,还有最近百里公子常在咱这过夜,还有上次您腰受伤,百里公子亲自帮你上药...............公子,您脸色有些不大好...........”
金济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问道“你还跟他说了什么呀?你大胆的说,放心,我不会生气的。”
“没说什么了,只不过云老板说咱们手里有这么多钱过于招摇,而且若是被人知道了怕是会有杀身之祸。我一听还挺在理的,就把咱们所有的积蓄都给云老板了。”
“所有的!”
“对呀!云老板说了,只要咱们需要用,尽管去云府取就是了........”
福泰紧张兮兮的看着他,问道“公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不!我心情好得很。”
金济恒指了指树荫外如火一般的阳光,声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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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温柔。
“我心情一好就想看你扎马步,去吧!”
福泰“.................公子我错了!”
“扎马步!”
金济恒躺回了摇椅上,仰头看着那高大峥嵘的树枝,只觉前途一片黑暗。
追夫没个进展也就罢了,怎么还身家全无了呢!
“旻泽,你给我醒醒!”
金济恒睡得正沉,突然被人一把抓起来晃了晃,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晃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楮墨。
楮墨一脸正色的看着他,问道“旻泽,我问你,你家那小相公是不是有个叫杨伯的管家!”
“嗯............好像是有.......”
楮墨又问“那杨伯是不是有个嫁到外城连家的外甥女?”
金济恒睡得正香就被他一把抓了起来,眼睛是睁开了,但意识还未清醒,他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眼沉了又沉,在楮墨的逼问下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
“好像是有............又好像没有..........”
楮墨等了半天等来了一句废话。
他放下金济恒,转身出了门,不过片刻又回了过来,手里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