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科学都说不清楚的魂穿。
不然她的胸去哪里了。
跟人跑了,不像话。
有一说一,为什么会穿越。
好不容易国家给她放假,她就是回家睡了一觉,就穿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用科学都解释不出来。
难不成天妒英才?
上天眼红她?看不惯她?用非自然的手段取她狗命?
睡梦中因为忘记呼吸而窒息,上天可怜她?把她投放在这?
或者,现在还在梦里?梦中梦?
很有可能。
要不然去睡个觉,醒来就在她那两米的大床上。
她脚步略微有点快的走回床边。
躺了下去,被子一盖。
闭眼睡觉。
睡不着也要睡。
强迫自己睡着以后。
房梁上的人影看着被子里的一团,奇奇怪怪,看着更傻了。这墙还是不能撞。
……
被饿醒的。
这被子的丝滑和床的硬度告诉她,这不是梦。
她真的穿越了。
坐直身子,靠在床头,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
也不算陌生,刚刚看了一遍,走了一圈。
她现在很郁闷。
有点想骂天。
去他的西红柿。
确定没搞错?睡觉也能穿越?
别人是死了才穿的,她,活生生的一个人,身体健康没有疾病,能活到九十九!她还是大好青年,才活到二十出头,就这样离奇死亡?失踪?魂穿?
国家失去她得退步十年。
她可是国家宝藏,满级大佬。
也不知道国家会不会给她厚葬。她的阿波罗ie,她的研究,她的钱!
不敢说是全国首富,也是匹敌国家银行的财富,做实验没钱,还得她自己掏,那些憨憨还跟她借钱,她现在莫名其妙的,他们不会不还了吧!
不行。
她要回去!
她的钱!还没花过呢!
但是好饿啊,吃点东西再来吧。
做个饱死鬼。
下床佛开轻纱,走了出去。
走到桌子旁,拿起精致小巧的糕点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噎着了,咳了好几声才咽下去,打开小茶壶,里面有茶,举起来,仰头喝了下去。
潇洒又洒脱。
喝了茶才好受一点。
不吃了,吃个微饱就行。
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葛优瘫。
再次摸了把胸,真平啊!
不会是个男的吧!
快准狠的往下一掏,还好还好。
不然上厕所多尴尬。
她还是要点脸的。
房梁上的人影目睹了坐在椅子上的人这动作,很猥琐,很不雅。
总的来说,有辱斯文。
闭眼,苍白的手搭在扶手上。
思绪着。
这椅子还散发出木头的清香。
椅子还没坐热,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她眼皮掀都没有掀开过,就不动,散漫的坐在椅子上,跟没骨头一样。
人推门进来,看着椅子上的男孩,喜极而泣,“殿下,您终于醒了。再不醒来,奴才就要随殿下一起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打住,谁是你殿下,不要瞎攀亲戚啊。”椅子上的人睁眼看向说话人的方向。穿着太监服的太监,眉清目秀的。
“您啊,九皇子殿下,莫不是脑子撞坏了,奴去找太医,殿下您等等。”太监急了,提步跑了。
“回来。”椅子上的人勾勾手。
太监没辙只好回来。
“殿下?”
“你说我脑子撞坏了?怎么个撞法?”
“丞相家的嫡女不知好歹,这门亲事定下十来年了,她说退就退,明里暗里讽刺殿下配不上她,她也不瞅瞅她那样,一个痴傻儿也敢嫌弃殿下,分明是她配不上殿下。殿下心灰意冷的撞墙了,血洒朝堂!”太监愤怒的说。
“我谁。”
“殿下啊,是西陵的九皇子殿下,是启帝陛下的掌上明珠。我的意思是启帝很爱殿下,掌上明珠只是个形容词。”
“叫什么?”
“姓权名知宴,字拾一。”太监越说越不对劲,殿下这是恢复正常了?以前可没有这么多话的。
太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权知宴,要不是这熟悉的妆容,他还真以为殿下被人掉包了,自己的名字身份都忘了?要么就是恢复正常了,太监这么想,也这么说出口了。“殿下你恢复正常了?”
“没有,傻着。”
“不可能,殿下你就是恢复正常了,以前的殿下可没有完整的说出过一句话,殿下。”太监肯定的说。
“哦,我...还...还是...傻的。”权知宴断断续续的,权知宴这名字倒是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样啊。
这是缘分,孽缘吧!
鬼的既来之则安之,她要回家!
“殿下,你回来了。奴才很高兴,陛下要是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奴去和陛下说。”
“别,你回来。我饿了。”
“好的好的,奴去传膳,饿着殿下是奴的错。”
太监跑去传膳了。
权知宴翘起二郎腿,指尖在膝盖上敲打着。
一个傻一个痴傻儿?
痴傻儿怎么可能来退亲,该不会是穿的吧?脑子正常的魂穿到丞相女的身上,就得知和原主的婚姻配不上她,退了。
原主就撞墙死了,她就来了?
她又没死,活着好好的,干嘛给她搞过来。
她要自杀,上吊,淹死....
她要回现代!
权知宴在思考着,没一会,太监就来了,拍拍手,一道道的菜肴就上桌了。
权知宴收回思考,挑着眉梢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没一百也有几十道。
奢侈啊。
太监上来布菜,拿着公筷夹在玉盘子里。
一样一筷子,不多不少,刚刚好。
权知宴吃了起来,味道可以。
和现代不相上下。
吃饱以后,太监就把菜撤了下去。
站在权知宴的身边。
“你叫什么?”
“奴才小安子。”
“噗~,这名字重名的太多了,这宫里叫小安子的挺多的吧,争取早日当上总管。”
“谢殿下美言,奴才会努力的。”小安子恭恭敬敬的给权知宴道谢。
“现在何时?”
“回殿下,现在申时。”
申时啊,按照现代的算法,是下午三到五点。
看这天色也快五点了。
作死吧。
“找根绳子或者白绫过来。”
小安子立马就去寻找了。
没一会,小安子就回来了,拿着白绫走来了。
权知宴拿过来,扯了扯,结实。
站起来踩着椅子再踩到桌子上,把白绫的一头往房梁一丢,成功落下。
权知宴把白绫打了个死结。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把小安子赶出去才好找死,万一死到一半,被救下来,岂不是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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