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结束以后,乔思伯与傅斯年特地去了张垣的办公室,向他说明了报名名单的事情
张垣将整个事情了解完以后,坐在那里皱紧了眉头,其实这事可大可小,但是最坏的结果,不明情况的一些同学就会把这次运动会失败的原因归在陆晚舟的身上,针对性很明显了,那么做这件事的人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跟陆晚舟有过节,如果不好好解决,那么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
“虽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但是无论如何在我看来性质已经很恶劣,既然如此那你们务必将这个人揪出来”
乔思伯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为什么做这件事之前要来先报备张垣,当然不是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而是他要名正言顺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做任何做任何事的保障,并且不能让陆晚舟被落下一点点口实
“这都放学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走啊”
“输了比赛还不让回家了?”
“我的天,我的大餐啊,陆晚舟为什么最后不来参加比赛啊,不想参加为什么不早说啊”
“就是,她不会就是故意的吧,毕竟也是个后头来的,哪有什么集体荣誉感啊,平时就不怎么搭理我们”
“你们说她是不是因为跟江彦他们关系太好飘了啊,哈哈哈”
……
难听的话此起彼伏的从教室里同学的嘴里吐出来,不会去经过大脑思考,更不会在乎自己这一句话的份量对于那一个人来说会有什么后果,只凭自己高兴的随意猜忌,随意批判。
哄闹的教室里,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杨静雯拿出手机自顾自的在手机键盘上敲着字似乎在跟人发消息,嘴角带着点弧度,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门是被乔思伯从外面踢开的,他和傅斯年已经在门外站了不久了,本来是为了看能不能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和线索,可班里这些人的花花肠子,却怎么听怎么让人烦躁,突如其来的巨响还有门口黑着脸的两人让教室里肆意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都愣愣的看向门外
李源看见这会出现的乔思伯,又吓得一颤,中午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样子的乔思伯也是真的可怕,但其实事后他也有反省过,陆晚舟还帮过他两次,而且她这次参加比赛也是为了帮他,已经仁至义尽,单子也确实是自己看过的,这么想来,他真的为自己今天一开始的想法感到羞耻,可是刚才他还是没有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运动会最后的3000米女子长跑陆晚舟没有报名”
乔思伯走上讲台,审视了一圈教室里的人,毫不拖泥带水的直切主题
“不是吧,就为了这个事情?”
“名单都在那里,这会来说没有报名,什么意思啊”
“果然有关系的人就是不一样,黑得也能说成白的,搞什么啊”
议论声又小声的传开来,不过大家又碍于乔思伯和傅斯年在场收敛了很多,没那么明目张胆了,而终于搞清楚状况的杨静雯眼睛瞳孔微微一缩,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大家不用着急,你们生气的源头不就是到嘴的大餐飞走了嘛,只要找出来改名单的这个人,张垣没请成的客,我来”
傅斯年在一旁笑眯眯的开口,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不过说出来的话确是让班里的人都沸腾了
“真的吗?傅老板万岁!”
一阵阵欢呼声听的杨静雯头皮发麻,身子缩了缩,下意识的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静雯你怎么了,怎么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同桌见她状态奇怪出于关心的询问了一下
“啊,我…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肚子疼”
“那你要不要紧,要不要先走,去医务室看看啊”
杨静雯为难的看了看讲台上的人,默默收回眼睛,带着点哭腔有些为难的说
“这,这不太好吧,他们还在呢”
“也不知道他们非得折腾什么,我们给班长说吧,你去请假,他们平时再横,也不能不顾别人啊,万一出了什么事,能付得起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