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林和自己的士兵腿已陷进泥路里,全身也全被水打湿,现在又正是转秋之季所有人都不经意的打了好几个冷颤,谭林再抬头望向卢均轶时,卢均轶已经令手下架好弓箭了,随时可要自己的性命。
卢均轶放松警惕的坐在了地上,对谭林说道:“谭林小儿,洗澡的滋味如何啊!你以后谢谢我,让你干干净净的离开人世。”
谭林见自己大势已去,卢均轶现在弹指间就可取自己的性命心里开始害怕了起来,跪在泥地里笑着脸求饶道:
“卢将军真乃神人也,又是火攻又是水攻,让小人钦佩不已啊,小人只是贱命一条杀了小人有辱将军之雄风,还望将军能够饶在下一条贱命。”
谭林此时的言行举止已全无之前在程涛旁边刚正不阿的英气了,卢均轶见了立马站了起来,嘴里念了两句“有意思,真有意思!”看着谭林。
突然谭林身后一名士卒大叫着:“我誓死也不做尔等俘虏。”说完便一刀朝自己的腹部刺去。
卢均轶见了感触颇深,对自己身后的人说道:“等收拾尸首的时候,把他埋于附近的树林中吧。”
谭林见卢均轶未对自己回一句话,而弓箭手的箭已在弦上,又对卢均轶说道:
“卢将军能如此对待浩国烈士,足见将军是义薄云天的好汉啊,将军文武双全将来必可开疆扩土加封大王,小人愿做将军身旁奴才,任凭将军驱使。”
卢均轶实在听不下去了,挠了挠头,说道:“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了,把他们兵器给缴了,拉上来后运回山寨,关入大牢,等打完仗后再看主公怎么处置。”
“遵命!”一声话落,卢均轶的部下都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叫谭林等人把手中兵器扔在了泥地了,然后用绳子拉出泥地,捆绑完了自己押上了山。
蓝天已经渐渐变成了黑夜,程涛在山下见谭林带的人没有一个人下山来汇报战况,心里暗想他们应该已经全军覆没了,但是现在路已经开了,攻上山寨也并非难事,既然谭林千余军队攻不下,那自己就派两千,五千兵马直到攻下为止。
“赵计,你领两千步兵杀向山去,李章,你领五千步兵紧随其后,我给了你们这么多兵马,这可是你们立功的好机会,只许胜不许败。”
“末将定不辱将军使命。”赵计和李章齐答道。
说完,赵计便点了两千步兵冲上了山,刚步入道路上还未走满十步就踏进了湿粘泥土中,赵计见前面的人举步维艰,叫住了前面一个士兵便问:“前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前进的那么慢?”
“将、将军前方道路全是泥,我们每前进一步都非常费力。”
赵计一把揪住了士兵的衣领骂道:“他妈的,不就是泥巴路吗,怎么就走不了了,我在将军面前已经把话放出去了,势要拿下卧龙山寨,若拿不下,我砍了你。”
赵计骂完了一把推开那人,拔出剑来大喊道:“大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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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跟着我冲啊,全歼敌人。”
说完便大步跑进泥巴路,刚踏入泥路,赵计便再也跑不动了,旁边的士兵对自己看呆了,赵计此时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但也是一言不发,没一会便心生一计,叫后面的部队搬一些石头木头铺在泥路上,士兵停了,马上去办。
赵计人多势众,没一会便搬来了许多石头,木头,但还未铺十米,只听见山坡上一声“放箭”顿时箭如雨下,利箭一支支的刺进慈园府军人的身体,赵计也未能幸免,原本黄土泥路现在也被鲜血染红。
这一夜,卧龙山上满是惨叫声,慈园府军大部分人被困在了泥路里,就是有小部分人走过了泥路却也躲不过在山林间的伏兵,山下的程涛可是急了一个晚上,不断的有败报传来,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报,将军,李将军发起了第三次进攻,但还是被敌人杀退了回去,失败了。”
听到了这条战报,程涛终于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们这一群饭桶,赵计两千步兵几乎全军覆没,李章五千步兵,攻了一晚上,还未攻下,而且,敌军的伤亡还不到百人,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吃的。”
而站在山上的罗舒予看见了程涛如此生气,自己开心的大笑起来,拍着卢均轶的肩膀说乐道:
“哈哈哈,程涛怒了,你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他现在这个样子,离并败也已经不远了,均轶,你马上令人多准备木板,我们准备反击。”
“反击,太好了,军师,您就瞧好吧,我这两天都快憋出病来了,到时候我定杀得他们连他娘都不认识。”
“好了好了,别嘴贫了,快去准备把!”
“是!”卢均轶转身去往山寨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