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段蜂程涛开战之日起,罗黄涛把兄弟六人的房间都安排在了一个院子里,院子有大厅、饭厅、厨房、茅厕、小花园,再加上兄六人的房间总共有三百多平方,虽然搬在了一起,可是兄弟六人自开战之日起到获胜当天还从还未住过一晚,罗黄涛更是几乎没睡,有时候困得不行了就爬在案台上眯一会,剩下兄弟五人,一直在三座城池来回奔波。
晚上罗黄涛令人做了一大桌子菜,准备好好庆祝一下这场胜利。
“踏踏踏”院子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音。
“哥哥们,我回来了。”唐杰跑进饭厅是道。
兄弟五人见唐杰来了,冲上去抱住唐杰,六人紧凑在一起,像是多年未见再次重逢一般。
唐杰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水,说道:
“我在慈园府听见你们大胜的消息,真的是打心底的高兴啊,我们打程涛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想不到打段蜂只用了两天就打赢了,这次我没有参与,说真的,弟弟我一个人在后方手痒的很啊!”
“六弟,此战我们能胜利离不开任何人的奋勇杀敌,来,我们边吃边聊。”
罗黄涛拉着唐杰来到饭桌前坐下,刚好菜也上齐了,覃业刚拿起碗筷猛吃了两大碗后又跟兄弟五人讲道:
“我跟你们说啊,这场仗啊,我擒杀的将领绝对不下十个,这个首功啊,非我覃某人莫属。”
唐杰听了立马开始反驳了:“你瞎说什么呢,要没有二哥,我们怎么可能赢?,”
覃业刚听了不服,问道李璇:“璇子,你来说说,那绝对是我的功劳最大啊。”
李璇说道:“我觉得小杰说得对,你抓那么多杂牌将领有啥用,你看看二哥抓了程涛,还收了谢辉,当然是二哥功劳大。”
“二哥,你给他们两个什么好处了,他们这么帮你说话。”
“别别别,我什么都没给,其实我觉得舒予才是最佳,出了那么多计策。”谭钫文说道
罗黄涛看不下去了,说道:“行了行了,业刚你也真是的,要我说这次你们谁都有功劳,无大小之分,小杰一回来你们就开始吵,我真的都无话可说了。”
“得得得,说到最后又是我覃某人的错了,怪我话多。”覃业刚听了罗黄涛的话之后哀怨道。
“三弟,大哥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罗黄涛说道。
李璇看不下去了,道:“三哥,你真是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扭扭咧咧的,我都不想说你,说多了到时候你又闹小脾气。”
“我,我,算了算了,我不说了。”覃业刚说完了立马捂着自己的嘴巴。
而罗舒予却是笑着说:“哈哈哈,怀恋啊,真的怀恋,这段时间我耳边全是情报的声音,现在又听到了兄弟几个吵吵闹闹,我真的是怀恋。”
罗黄涛深叹一口气,道:“是啊,这种日子我们就多多珍惜吧,我们虽然暂时打退了段蜂,但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做何行动。”
罗舒予突然站起身来,五人目光全都注视着罗舒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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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罗舒予漫步走出门外,望着天空,嘴里念道:“风起尘沙哮,百浩位浮桥,乱世群雄纵四海,亡国之泪横八方,江流奔腾十万里,蹄踏沙场三千丈,故人祭君悲莫名,君守桥畔盼故人,何人能解伤离别?惊回首,烟雨落下切勿念,再寻知。”
罗舒予这一番词说出了现在天下的局势,也说出来了自己预想的将来,更道出了亲人阴阳相隔,不能再见的悲惨。
五人也跟着走了出来,六人并排战列,罗黄涛看了看天,说道:“吾不想遇见乱世,但乱世既已让吾遇见,吾必平之。”
“既是兄长之愿,弟必将追随。”谭钫文说道。
“我愿与手中长枪共做兄长最锋利的刃。”覃业刚说道。
“璇虽不才,但愿与兄长荣辱与共,生死相随。”李璇说道。
“舒予,愿与兄,共创大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罗舒予说道。
“能遇五位兄长,弟一生足矣,今后,金戈铁马,驰骋疆场,生死看淡。”唐杰说道。
兄弟六人就在此屋檐下立下誓言,没有气势磅礴的言语,也没身处在天震地骇的环境中,只是互相有这彼此,一人接一人,一句接一句的说着自己内心所想。
没有任何人或事物能够抹去历史的伤痛,那怕是世间最醇香的美酒也只能醉梦一时,大梦醒来后,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既然生在乱世,无家可归,那自己就扫平乱世,让人有家可归,曾经的乱世被浩国一统,现在的浩国是否能够捍卫江山,还是说会被一个全新的国家给替代,乱世自古出英雄,素来豪情侠义。
现在的大地上,已经有了两个皇帝,将来是否会多,是否会少,答案无人得知。
三天后,段蜂来到了朝堂之上,连破旧都盔甲都没换,便直接面见邓广。
“臣,段蜂叩见陛下!”
“段蜂,你这个败军之将还有脸回来?自己去找个地方,了结性命吧!”
“回陛下,臣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是此战溃败的确是微臣不如他们。”
邓广听到了段蜂的这句话,好像有了兴致:“究竟是怎么的对手能让浩国的一把手如此惨败,我倒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