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回到了店里,白溪回到房间坐在了沙发上,从坏掉的墙看着外面的雨。
慢慢的天亮了,白溪走到了楼下只有琴崔一个人坐在桌子旁,琴崔的两根手指还缠着纱布。
白溪走到了琴崔的旁边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啊,其他人呢。”
“所有的人都被昨天的雨给淋感冒了,桔伊和她的妈妈正在照顾他们呢。”琴崔说。
“还有你手指怎么了,缠着纱布干啥,骨折了。”白溪说。
“没事,没事。”琴崔说。
白溪坐到了椅子上说:“哪样现在能动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差不多吧。”琴崔说。
这时朝明推开店门走了进来,直接就朝着楼上走去。
白溪立刻说:“喂!你干什么去。”
朝明转过了头看向了白溪,随后走到了白溪面前说:“我来找墨樱,还有昨晚结果怎么样了。”
“结果你自己猜吧。”白溪说。
“那样墨樱现在在哪里啊。”朝明说。
“我不知道。”白溪说。
“那个墨樱现在还发着烧呢,你现在就让他走吗。”琴崔说。
“她现在正发着烧吗,那样就算了,等她的烧退了再回来吧。”朝明说。
“你们燕东山的人都这么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吗。”白溪说。
“我们没有强迫,而是她应该听从的命令。”朝明说。
“什么命令啊,我最烦的就是命令了。”白溪说。
“因为这是没有办法了,薛家被屠了满门燕东山能用的人就更少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朝明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白溪说。
“问吧。”朝明说。
“西里里是怎么当上燕东山的尊的。”白溪说。
“燕尊是靠他的努力和实力当上的。”朝明说。
“是吗,努力和实力只是一方面还是另有原因。”白溪一脸严肃的说。
“没有燕尊靠的只有自己。”朝明说。
“那样你看我的实力能不能当上燕东山的尊。”白溪凑到朝明耳边轻声的说。
朝明听到后一脸的惊讶说:“你想夺燕尊的位子吗。”
白溪一下躺在了椅子上说:“你看把你吓得,西里里那个位子谁稀罕啊。”
这时墨樱虚弱的扶着楼梯走了下来,桔伊立马追了出来说:“你还发着烧呢,你干什么去。”
墨樱摇摇晃晃的走到了白溪的旁边,白溪这时看向了墨樱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墨樱指着白溪说:“你讨厌……”墨樱还没说完一下就晕倒了。
白溪立刻站起来扶住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你让她跑出来干什么啊。”白溪说。
白溪背起墨樱将她背到了桔伊的房间里。
“真烦人啊,你看好她,别让她再跑出来了。”白溪说。
白溪放下了墨樱就又回到了楼下这时朝明还在楼下坐着。
白溪对着朝明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朝明站了起来说:“那样我就先走了。”
琴崔也站了起来说:“那个……”琴崔看了白溪一眼后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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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闭上了嘴。
朝明推开店门打起了伞就离开了。
随后琴崔对着白溪说:“你怎么说话这么绝啊。”
“你让他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白溪说。
“那样你怎么对墨樱也这么绝啊。”琴崔说。
“我这人说话就这样,说话就是这么绝。”白溪说。
“你之前和我们一起时说话可没有这样啊。”琴崔说。
“你的意思是想要教我怎么说话吗。”白溪说。
“我回去了。”说完琴崔酒上了楼。
楼下只剩了白溪一个人,白溪坐在桌子旁拖着下巴静静的坐着。
而这时在西里里的殿堂中,西里里静静的坐在殿堂中,外面的雨声听的非常清楚。
朝明走到了店内,西里里看到朝明后说:“你来什么事啊。”
“墨樱现在正发着高烧,现在还在白溪的店里修养,我没能带她回来。”朝明说。
“墨樱这个孩子她想什么就去做什么,没带回来就没带回来。”西里里说。
这时朝明还站在原地,有想说什么但说不出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情吗。”西里里说。
“没什么,没什么,我先走了。”朝明随后就离开了,但是朝明一直在想白溪说西里里是怎么当上燕东山尊的事情。
白溪这时走出了店外,抬起头看着满天的乌云,这时每天擦钟的老人走了过来。
“小伙子这样淋会感冒的。”老人说。
白溪歪过了头说:“没事的就这点雨。”
“你抬头看什么啊。”老人也跟着抬起头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