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太傅?”任崇有点惊讶的说道,对于这位老领导已经有好久没见了,只是一般任务的话靠卢赞的下线就能够传递消息,少主为什么要派自己呢?一想到这里,他就意识到这件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
见道任崇疑惑表情,左逸则解释道:“当然,不只是送信这么简单,我还需要你救几个人?”
“谁?”
“悬剑司副官沈冲的家人。”
任崇也是心灵玲珑之人,立马知道左逸与沈冲搭上线了。“好,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这次的任务会有锦衣卫跟随,所以在到往庐阳城的时候千万小心,不要让人察觉你去过北宁王府。”左逸嘱咐道。
任崇点头,知晓此事的利害,所以他在行动时候的一定会小心再小心。
“需要告知太傅,沈冲的情况么?”
左逸想了想说,“不用,让他们以为沈冲叛变好了,这样对沈冲来说是种掩护。本来,我们的人手就很不够,如今有了沈冲的加入,以后的行动也会便利很多。”
第二天,苍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抓到了内奸卫进。
此人在行动期间两次外出,均是找不到有利证人能够为他证明。
第一次是因为爽约,卫进特意跑去跟朋友解释,可蹊跷的是,他的这位朋友犹如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任何的踪迹。观月楼确实留了一个包间,但是是以卫进的名义定的,付出的银钱很多,已经远远超出一般的锦衣卫百户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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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让苍于不起疑心。
第二次,卫进说肚子疼,去方便了一刻钟,中间的去向也没人能够说的清。
事情到了这里,苍于想请左逸过来审问,但是被一口回绝了。
“锦衣卫的审讯总是让我这个外人参与,恐怕不合适吧。到时再出现什么意外,古小姐又会怀疑到我的头上。”
苍于自知说不过去,便也不再强求。在立场上来说,左逸与关恒交好,与锦衣卫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上次是推脱不过,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这次再厚着脸皮恐怕没有必要了。
“是我打扰了。”苍于依旧保持着那副乐呵呵的面容,但心中已经在翻江倒海。这次的损失太过惨烈,姜王那边根本交代不过去,此外,爆炸案的线索遥遥无期,他简直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躁。
但是又如何,该自己承受的事情一件都不会少。
灵海城他已经不做考虑了,田介逃走这么久,那些残部不可能乖乖等着你来抓。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望南城,如果能够铲除这个站点,那他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见苍于神情落寞,左逸竟好心提点道:“记住苍大人,下次在行动前,一定要严格控制执行任务的人手,不要在让这类事情在发生了。”
“多谢小友,这次的行动是我考虑不周了。”苍于的神情变得凝重,然后亦步亦趋地登上自己的马车。
左逸望着苍于离去背影,不禁有些感慨,如果不是因为身上背负的仇恨,又有谁愿意隐藏在黑夜之中,干一些见的台面的事情。
等到回去之后,苍于对于卫进的审讯也变得越发的严厉,几乎将人打到虚脱。什么老虎凳、烙铁都上了,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如出一辙。
后来,锦衣卫在卫进的家中发现了五百零纹银,藏在了床板之下地洞内。
如此看来,消息泄露的渠道基本已经坐实。
之后审讯之人换成了古听荷,下手之重不禁让人感到胆寒,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被审讯之人的哀嚎声。
她挥舞着皮鞭,想要在卫进的口中再获得一些又用的信息。可卫进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又能知道多少情况。
“前段时间我是责罚了你,你怀恨在心也实属正常,但你若能供出悬剑司的线索,我可以饶了你性命。”
“我劝你最好招了,不然锦衣卫的刑具都来上一版,我可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古听荷一句一句的说着,不断给卫进施加着压力。
后来,卫进在牢里折磨的许久,意识也开始模糊,基本上古听荷让他说什么,他是什么,所说的口供基本上没有任何参考的价值,
只是卫进在锦衣卫多年,自身是什么德行,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说是贪财还是有人相信,但要说泄露锦衣卫的机密,他还是没有那个胆量的。
因而,苍于把怀疑的目光转移到卫进的这个朋友身上,想要从观月楼挖出此人的消息。可是那里毕竟是烟花场所,每日来来往往的客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要从这些人中找到目标又谈何容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