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又尬了,怎么和读书人说话这么累呢!你可以满嘴胡言,就不许老道自我贴金,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尬笑着道:“小居士,道门当然是道家传承,要知道典籍十不存一,口口相授总有失真,道门一直在努力。”
易安噢了一声继续好奇问道道:“道长,《内经》、《易经》、《养性经》《道德经》、《冲虚真经》、《南华经》、《关尹子》、《恒先经》、《太一经》、《黄庭》、《上清》、《灵宝》、《抱朴子》、《列仙传》《星宿经》等传下多少?”
“小……小……居士,你你你……哪里知道这么多道家真经?许多闻所未闻,知道的也是道家密藏,快告诉老道你哪儿知晓的!”老道激动的胡子颤栗,捻着胡须的手一下扯断好几根胡须而不自知。
“家父说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听《列仙传》与《星宿经》的故事了!”易安道:“对了,还未请教真人道号,失礼了!小子易安。”
星尘子眼睛更亮了。
“不敢不敢!贫道星尘子,别号老实道人,星宿海四品祭酒天师。
內经、南华、道经、易经等只传下十之二三,都是残卷,《星宿经》是讲星辰天象吗?望小友告之必有重谢!”老道双眼矍铄问道。
“是真人当面失敬失敬!是讲星辰的故事,可是那时年幼,现在都回想不起来,只记得什么牛郎织女星,大熊星座小熊星座等等,可惜家父两年多前失踪,不然可以问家父,”易安惋惜的说道。
“令尊是?”老实道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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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翁易天佑,乾元十三年秀才,十六年赴乡试至今未归,家母也是失踪!”易安介绍道。
老实道长更加确定暗道:“这就错不了了,一定是被哪家哪教给虏了去,要不要把这小子也给虏走?”思虑间看笑眯眯一脸无邪的易安,没来由的感到一股危机由心而生。
“不妥,这次奉命南行寻找机缘,掌尊叮咛切不可强求,要顺势而为,文曲星动,遇金而停,逢安而居,这都应验了。
结善因得善果,否则天发杀机,移星易宿……”老道心念电转。
“贫道挂职于龙庭司天监,定为小友尽绵薄之力,发动龙庭和道门的力量,寻找令尊令堂。
小友安心贫道虽说不精面相,但小友双亲健在还是看得出来,道经之事恳请小友勿再与外分说,小友记得的多少?可否一观?”老实道人誓言旦旦的表着决心。
“多谢真人,家父音讯全无已二栽有余,安不敢奢望,然为人子又心存幻想,有劳道长费心了。安定当勉力!”易安拱手道谢。
拉了一免费劳力心中欢喜,不管真假听双亲健在总是期待的。拿出纸墨,易安思考着写写点什么,老道在一旁屏息凝神生怕打扰易安回忆。
过了一柱香时间,易安停停歇歇的写了《道德经》的开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
写完开篇,那老道已喜不自胜,扎耳挠腮的陷入沉思。等易安重重的扣下陶碗,其声如黄吕大钟惊醒老道。
抬头见桌子另一边放着张星图。凝神观之是以北斗星魁为主的熊罴星次。二十八星宿老道烂熟于心,周围次星也略知一二,不想组合一起成熊罴。
熊罴混沌也,心中闪过: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星尘子老道又陷入顿悟的沉思。这次易安没打断他,有一可以,有二就有怒气,若有三,估计老道要提刀杀人了。
易安静坐,那些个小毛孩早在老道进门就从后门溜了,家中三小自己屋里下跳期,侧耳倾听囡囡不停的悔棋,易安乐在其中。
良久,老道对易安深深作揖道:“老道欲常伴居士身旁请安,求居士指点道观结地。”易安欣然点头。
问规模几何?财帛足否?搞建设是会拉动地方经济,且医道不分家,卫生医疗条件也会上一台阶。可要是靠就近化缘就得不偿失,被忽悠的善男信女会砸锅卖铁的捐募。
星尘老道伸出三手指头道:“北中南三殿,主奉太上,小友心善,我道教清心寡欲不似那些西来和尚到处化缘,贫道这一脉更是如此。”
九州大地的历史上,和尚西来有好几回了,每次都铩羽而归。次数多了,多少留下些道统被九州同化,成为本土教派。
其中地广人稀的西洲为最,隐隐有凌驾王权之上的势头,儒家有些鞭长莫及,道门对本土化的教派置之不理,本是道化胡,一根生的。
这些地域杂书偶有记载,易安也曾翻阅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