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陷入了苦战。大家在同个阶层,拼的是发挥是技巧。可这些个“玩意”也没有一个不是近战高手。
老沙在一边当“木头人”!没有一尊雕像会主动攻击它,只要它不作死往上凑。于是乎它就在易安边上“偷鸡摸狗”,时不时配合一下易安,或者个易安当一下“肉盾”!
拳来脚往,不时有刀剑斧子相加!易安第一次受了伤!被一鸟人的爪子掏了一把,扯走数十斤肉。
“老沙!化为源体!易安一脚踹飞一蛇女,”摊开硕大如缸的手掌道。
“善!”紫的如水晶的粗大藤条出现在易安手上,易安一把握住,气劲灌注,藤条如枪,九丈九长。
易安一抖枪花,数十朵枪花如璀璨烟花般绽放。脚踩禹步,斗转星移!血色的星座在易安脚下一闪,霎那间易安的身影闪烁出现,每一次必有一尊被易安刺死在藤枪下。
仔细看,易安走过的路线星辉刚好布成一阴阳太极图。自身化成阴阳分割曲线,切割太极大阵中,行进路上的一切。
“贪狼!”
枪势如水,易安身后血色天上一颗星辰出现,星光如水银泄下,绵绵不绝,星辰那亘古长存的庞大气势,压迫所有雕像生物身体停滞刹那。
易安的藤枪带起恒古永存之势,展现一粒星光点,渺小的星点让所有处在阴阳线上的每尊塑像胸前冒出一朵血花。
易安停意势中太极图的边缘,大口的喘着气,嘴角溢出缕缕鲜血,全身血气环绕,犹如处在蒸笼中,远远望去犹如魔神。
其实是易安火力全开,动用了所有感悟太极、阴阳割昏晓、势、星辰步、星网无漏、北斗……用心中模糊的不成熟的阵势,底牌尽出,伤了自己。
气血你不住,从毛孔中喷射出来,环绕四周,犹如“魔神”!
易安苦笑一声暗道:“这真是七伤枪!”
“破军!”
易安再次划出弧线,切割在最密集又最脆弱的线上,星辰如刀,切割一切。这已经超出武学的范畴,到了一种道悟的程度。
更多的鲜血与气血喷洒!
“摇光!廉贞!巨门!开阳!文曲!”
七口鲜血!七道内伤!五站六腑无一不伤!北斗魁星发出无穷威力,星光如柱,太极图内,塑像一扫而空!
易安半跪在阴阳太极鱼上,呼吸如同风箱,星象缓缓收束,没入易安的天门穴,带着九十九尊最强大的精血遁入。经过星光洗练的精血直接成为金色,在易安体内高速修复着身体。
丈二金身不停蠕动,如磨盘般的磨出渣渍,黑色血气自身体十万八千个毛孔排出,身体缓缓缩小,不一会就回复一米八的个子。
手里紧握的藤枪跟着缩小,耷拉个脑袋道:“少爷,没事吧,你也太拼了!老沙现在是全身筋骨都软了!”
“没事了,冲动是魔鬼!赶紧休息,还有一场大战等着我们!”望着空无一物的第二城,直觉答案将会在第三城。
一杯清茶,一张藤椅,一红泥小炉,易安悠然的躺在椅子上,苍白的脸上时而应剧烈咳嗽而涨的通红,老沙担忧的递上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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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好了?”易安停下咳嗽问道。
“少爷,你这……”老沙担忧的说道。
“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将养几日就无恙!走吧……”挥手收起物品,踱步到城墙边。解下脖子上的小鼎,扔下血海,化成一大鼎。
易安与老沙双双跃入鼎中,缓缓离开第二城。
“少爷,还是你聪明,老沙正愁如何走呢?少爷,老沙觉得这空间的味道与鼎中空间有些相似!”老沙疑惑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你看那些符文,是否与鼎身上的符文很像,应该是同一系的,”易安道:“来到这里应该是这巫鼎的缘故,我想在第三城会有答案!”
易安御使巫鼎的速度并不快,想看看会有啥玩意或意外出现,一路异常平静。大约一时辰后易安到达第三城,收了小鼎。????拾阶而上,从城门洞进入城内。城内空旷无比,没有任何雕塑。只有城中心位置有一类似祭坛的方台。台上竖立着一狭长不规则的石碑,上有符文。
易安没想到第三城如此空旷,走上祭台,石碑上符文逐个亮起,刚收起的小鼎自动飞出放大,鼎身符文闪动,漂浮于石碑上空。
石板像被无形之手放到漂浮,不断调整位置,停滞时石碑与上空鼎第的裂缝刚好吻合。
“这是巫鼎遗失的部分!”易安轻道。
“没错!小子。”空旷的第三城回荡这苍老的声音。
“小子易安!请问长者是哪位?”易安四处拱手道,伴随着几声剧烈咳嗽。
“小子,你真是不堪大用!这就受伤了!”苍老的声音继续回荡,让人不知声音来源。
“您是?”易安恭敬问道。
“小子,叫我炎老即可,老夫是吞天鼎的器灵。很久以前吞天鼎被击破,我随鼎上枢纽碎片遗落与时空长河之中,如今终于可以遇上鼎身!”苍老之音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