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堇西的手不自觉开始变得温柔,这才是他的良辰,那么柔弱,那么需要他来保护;
“不伤害他,凭什么?你拿什么来交换”
手指抚上良辰的唇瓣,一点点摩挲着,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
“我……什么都答应你。”
良辰的声音颤抖,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尊严,身体,可是她不能没有苏以;
他是我丈夫
良辰的声音颤抖,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尊严,身体,可是她不能没有苏以;
那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谁的也不是;
庄堇西唇角扬起,显然心情不错;
“很好,良辰可真的我的乖女孩。”
“那……就取悦我,让我看看安泽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调教你的,看看他是不是能满足你;”
“安泽”两个字让良辰猛然惊醒过来;
她已经嫁给安泽了,不可以再和庄堇西发生任何关系;
“不……不行,我不能背叛安泽……他是我丈夫……”
庄堇西凤眸一黯,变得阴鸷;
下一秒,良辰便被抱起,用力被丢在宽大的床上,气氛瞬间便的暧昧压抑;
“丈夫?苏良辰你还有脸说丈夫这两字,你的丈夫如果知道你现在在以前的旧情人床上躺着,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良辰用力咬住下唇;
她说不出话来‘
安泽若是知道了,会怎样?她不敢去想;
良辰看着他优雅的进来,看着他残忍如罂粟的笑,看着他邪魅如撒旦的容颜。
她的手,她的心,她的身子,她的发丝都在颤抖;
恐惧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从脚底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四年未见又怎样,一生不见又如何,只要他再次出现
在她的面前,那些记忆那些哀伤,那些尘封的伤口瞬间崩裂,血肉模糊;
她依旧是四年前那个遍体鳞伤的苏良辰。
如果可以,如果还能开得了口她想说:
庄堇西求你,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我的世界经不起第二次地覆天翻。
可是他还是出现了,始料不及;
如同四年前一般出现的没有任何预兆,让她措手不及,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他总能抓住她身上最致命的软肋,让她痛的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就范,屈服于他;
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总能抓住她身上最致命的软肋,让她痛的无法反抗,只能乖乖就范,屈服于他;
庄堇西的一双凤眼轻敛,紧紧锁住良辰颤抖如风中秋叶的身子;
修长的腿慵懒如狂野的黑豹,不紧不慢向她走近。
苏良辰是谁,早在多年前,就是他一个人的猎物;
是他四少看上的女人;
庄堇西长臂不过轻轻一揽,良辰娇弱的身子便无处可逃;
抱住良辰柔软的身体,他满足的叹息一声;
依然如当年那般契合,似乎这身子生来便是属于他的。
良辰消失的四年中,他不止一次对新的女伴失去欲望;
到最后逐渐演变成找的女人,也一点点趋向于良辰那种柔软,清丽的类型;
庄堇西在良辰耳畔,撒过一路缠绵的呼吸,她的身子僵硬如冰雕,眼中划过痛苦的神色。
庄堇西手上的力气一点点加重;
痛苦是吗?
他会让她更痛苦?让她永远记住自己是谁的女人!
庄堇西低声浅笑:“苏良辰,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可以,
也没有人敢要你这个下贱的女人,安泽是他没长眼,
若是他知道你那么脏,估计早就将你扫地出门了。”
他的话尖锐的刺痛她的心脏,声音全部夭折在喉咙处:
除了你,也没有人可以让我痛苦至此。
良辰咬着下唇,声音暗哑:
“求你……把孩子还我吧,我会带着他走的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只要孩子没事;她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他千般万般的羞辱。
庄堇西的手轻柔的拂过,她颈间白皙的肌肤;
一如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忽然他在她耳畔狠狠道;
“嫁给安泽有两三年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提高。“
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嫁给安泽有两三年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有没有提高。“
还要走?
还要消失?
很好苏良辰,她总是有办法激怒他;
下一刻庄堇西的手已经狠狠撕开良辰单薄的衬衣;
纽扣一粒粒散落在地板上,无力的滚动几下之后,最后归于沉寂。
他的手依然那么灼热,可以焚尽她所有的挣扎;
他的唇依旧凉薄无情,可以将她最后的一缕奢望,毁灭的干净。
没有多少前戏,他似乎是故意折磨她;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良辰疼的早已发不出声音;
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清泪,映着照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目;
她曾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哭泣,可那誓言随着他的再次出现支离破碎。
庄堇西张口咬伤她胸口的柔软,狠狠地说:
“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弄死你。”
他看她在他身下颤抖,他看她在他身下流泪,他看他在她身下忘情……
这一切让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过满足。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他便没想过放手;
她结了婚又怎样,她不爱了又怎样,只要他庄堇西想要的,没人能够阻拦。
四年前可以将她抓在手里,四年后依然没有人能够阻止;
苏良辰从来都是他庄堇西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嫁人了?夺回来……
儿子是他的?只能叫他一个人爸爸;
这一天,庄堇西像个被饿了不知多少天的人一样,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良辰起初还有反抗,可她越是反抗,庄堇西便折腾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