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男人不是那种脑满肠肥的猥琐男,是个相当俊逸,甚至要用漂亮来形容的男人。
她记得他的双手炙热,拂过的地方燃气一簇簇无名的火焰,焚烧尽她在酒精催眠下的仅剩的一丝理智。
她记得他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在她耳边动情的呢喃:“小妖精……”
他睡觉的样子很美,睫毛长的让女人艳羡,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轻挑时斜飞如鬓的眉梢;
还有……那双看着你时,似乎能把你的魂都吸进去的双眸!
完美的白马王子
还有……那双看着你时,似乎能把你的魂都吸进去的双眸!
这个男人,真的无一处不完美!
三分张扬,四分不羁,五分高傲,十分潇洒……满身贵气!举手间都是迷人的!
他真的是所有女声心目中完美的白马王子!
可惜……不是她的。
良辰自嘲一笑,忽然觉得,她是不是也可以算作,醉卧美人膝。
可惜醒了以后却是吓得落荒而逃!
轻轻阖上门,露水姻缘,遇到阳光便蒸发殆尽。
有些人,就像两条交叉的直线,一生注定只有一个交点,此后便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即使有一天迎面走过,也不过是一场路人;
不管经过多少年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
清晨五点多钟,大半个城市还在熟睡中;
除了一些早早起来晨练的人,路上根本见不到几个人!
所有的店铺都没有开门!
良辰守在一家药店门前,沉默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一个错误已经发生了,所以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六点多钟药店开门,良辰是第一个进门的顾客!
在药店老板鄙视不屑的目光中,良辰付过钱,拿着避孕药,飞快走出药店。
在路边的报亭随便买了一瓶水,边走边将白色的药片咽下去!
坐上最早的一班公车,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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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堇西醒来后,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他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位子,已经没有一丝热意,看来走了很长时间了;
他勾唇笑的魅惑,看来他的小猎物受不了刺激,人已经吓的慌忙逃窜了!
可随即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什么烦心的事;
他有一个习惯,做完之后从来不会在女人身上流连,更不会在女人的床上过夜;
一寸香,一寸骨
他有一个习惯,做完之后从来不会在女人身上流连,更不会在女人的床上过夜;
一直以来,从来都是他四少爷穿上衣服甩女人;
昨夜倒好,和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呆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
如此也就罢了,偏偏他庄堇西是一个警觉性很高的人;
从四岁开始,残酷的血腥的训练,早已经将他锻炼的“百毒不侵”。
一般身旁只要有一点动静,他都能迅速醒来,立即进入战斗状态;
可这一次,他竟然睡的这样死,甚至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记了;
却让一个笨手笨脚的女人,从他身边起身离开,关门,这么长时间内,他居然没有一点感觉;
这是他的功力后退了,还是那女人的动作太干净;
试想一个刚失去初夜,又被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折腾的死去火来的女人;
她的动作有多利索,只怕连走路都走不稳吧;
难道真的是他庄四少的功夫后退了?
过两天得去检测一下;
庄堇西纤长的手伸到枕下摸索,触摸到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后,笑着拿出来。
摊开掌心,是一个小巧的珍珠耳钉,是昨夜他从她身上顺手拿下的信物。
粉白色的的珍珠,光滑的像她的肌肤。
想起她的味道,庄堇西微微眯起眼睛。
一寸香,一寸骨……
那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庄少从来不缺女人!
女人,他随便勾勾手指,前赴后继赶来的,多如牛毛!
可是能让他如此尽兴,如此销魂的女人,甚至是满足的女人,她还真是第一个
所以……他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昨夜他本是因为无聊,一时兴起,可是倒捡了个不小的便宜。
慵懒的从床上坐起,打电话,让秘书送来衣服。
令人厌恶的声音5
昨夜他本是因为无聊,一时兴起,可是倒捡了个不小的便宜。
慵懒的从床上坐起,打电话,让秘书送来衣服。
挂断电话后,转身,不经意,洁白的床单上,一抹艳红的妖娆,直直撞进庄堇西眼中!
呵……差点忘了,昨晚上那个干净的女人还是个雏儿!
心情忽然很好,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占有一个女人的第一次感觉这么好;
就好像她是一个完完整整属于他的娃娃,他的猎物,他的玩偶。
倒是那小丫头,跑的如此匆忙,让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故意躲他?不要让他负责,或者以后干脆不再见他;
她还真是第一个。
这让在女人面,让无往不胜的庄四少,心中不快。
被女人纠缠是件令人生厌的事,可是被女人无视更是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
良辰和别的女人一样,醒来后用那一点殷红来要挟他,对他死缠烂打,
庄堇西会很快便厌烦,可她没有,所以男人的征服欲和对新鲜事物的兴趣便成了一剂催情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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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强忍住下身的酸疼,下了公交车,低头快步走向宿舍;
她庆幸自己穿的是长裤,不会明显看到她走路别扭的动作;
庆幸自己长了一头长发,可以遮挡住脖子上露出来的斑斑点点。
因为时间尚早,女生宿舍楼前的人影稀少,只有有几个提着早饭等女朋友下来的男生;
良辰一手抓住头发,低头向亲寝室的大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