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好的不得了;
和以前所有女人带来的感觉都不一样,那么软那么香那么暖;
又没有一点那些令人讨厌的香水味,身上是少女浅浅的体香,闻着舒服极了。
“我要去上课,今天有上午还有两节课。”
良辰不自觉后退一步,有些颤抖地说;
早上起来两条腿走几步就觉得乏力,若是再……再……她哪里还能去学校。
庄堇西有些不悦:“急什么,不就两节课,你们这些学生,谁没有逃过几节课,你瞎积极什么?”
“不行啊,今天的上课的教授,特别严厉,我不敢逃课。”
良辰着急争辩,昨天无缘无故丢下谢瑶,今天早上若是不回去,该怎么和她解释;
而且,她想去学校,至少在学校她会觉得她的人生还有点明媚的地方。
“既然你想你去也行,下午把东西搬过来,往后你就住这。”
双手枕在脑后,庄堇西眼睛微微眯起,一瞬不瞬盯着良辰露出的一截雪白的颈子;
原本白腻如玉,如今多了几串淫靡的红印;
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那是他的杰作,是他庄少爷印下的,这女人是他的。
看,女人啊,折腾两天也就知道钱才是最重要的,反抗的再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顺了他。
女人,都不过如此
看,女人啊,折腾两天也就知道钱才是最重要的,反抗的再厉害,到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顺了他。
哼,女人,都不过如此;
庄堇西想或许很快,很快他就会苏良辰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到时候直接踢开她;
良辰当然不知道他的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事实上她一直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哪怕是以后的那么长时间的纠缠,她也从未懂过这个掠夺了她的一切的男人;
她现在知道的是——她不想跟他同居:
“不,不行。”
良辰摇头,拒绝的干脆;
若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她还怎么见人,还怎么活。
庄堇西的脸色,顿时变的狠戾,那眼神像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咙。
“苏良辰,你现在没资格说这个字,小爷现在包了你,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别给我推三阻四。”
他的话让她猛然惊醒,是,她现在没有拒绝他的资格;
那些照片,昨晚上的五百万,她已经把自己卖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苏良辰了。
以前的那个苏良辰彻底死了;
以后她再也不会知道单纯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写的;
“……好……今天下午,我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庄先生,我先去上学了,再见。”
良辰失神,眼神失去了光泽,转过身,走路都有些蹒跚。
良辰的突然妥协,让庄堇西一下子失去了不少乐趣;
原以为她会激烈反抗,没想到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看来,这再倔强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凤眼眯成一条黑线,所有精光敛在眼底。
“上学?难道你就打算这副鬼样子去,你是想告诉学校所有的人,你昨天晚上放荡了一夜。”
…………
叫堇西,我就放你走
“上学?难道你就打算这副鬼样子去,你是想告诉学校所有的人,你昨天晚上放荡了一夜。”
庄堇西的话,让良辰脚下一软,跌跪在地摊上;
虽然隔着厚厚的地毯,可依然撞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着她跌倒,庄堇西的心情陡然阴转晴,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庄堇西赤裸着身子,毫不顾忌下了床;
从身后抱住良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锁骨上摩挲:
“瞧瞧,连路都走不稳了,还想去上学,乖,别逞能了。”、
良辰的脸嫣红的能滴出血来;
她想逃离他的怀抱,可他的胳膊却箍的很紧……
“庄先生,我……我可以,能去的。”
一定要去,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不然庄堇西这头饿狼,肯定不会放过她;
“庄先生”这三个字停在庄堇西耳朵里十分不好受;
都做了他的情人,还这么生疏,这丫头实在是不尽职,一点眼色都没有:
“乖,叫我的名字,叫堇西,我就放你走。”
他的话像的有毒的罂粟,在她耳边低喃,搅的她神经近乎麻醉;
原来不生气不发火的时候,他也可以温柔:
那种温柔像迷惑人心的毒品,让她的自制力在一点点被崩塌;
“……堇……西……”
没人知道良辰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可庄堇西依然不依不饶;
“我没听清,再大声一点。”
咬牙,声音大了一些;“……堇西。“
“声音这么小,难道昨晚上把力气都耗尽了。”
“庄堇西,你还让不让走。”
“呵呵……让走,当然让走,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
天哪,她还怎么见人啊!
“呵呵……让走,当然让走,我去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
良辰落荒而逃,像个惊慌失措的小鹿,慌不择路;
关门声响起,庄堇西坐在原地大笑;
许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这个女人确实是个打发时间的最好消遣;
最近这段时间倒是不会无聊到到处去鬼混了;
空气里隐约还能闻到,良辰身上淡雅的清香,很舒服;
庄堇西忽然觉得,这空荡的房间第一次,有了人气;
他的房产太多了,多到,有几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路;
今天在住,明天又会在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