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穿的衣服早就被他扒光以后扔进了垃圾桶,可他就是不打算告诉她;
反而兴致盎然的看着她急得满头大汗!
裸露在阳光中的肌肤,白瓷一样,看的庄堇西心里直痒,恨不得再扑上去;
他就不明白了,四少以前的自制力可是相当好的,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撩拨他的欲望;
可自从遇到了苏良辰这个女人,一切都开始变化了
情况就像原本行走的一成未变的轨迹,突然一阵不大的风吹来,将航道瞬间逆转;
她随便一个动作,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无法控制;
庄堇西蹙眉,这不是个好现象,他十分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从小到大,他喜欢布控一切,掌控一切,喜欢主宰一切事物运动的方向;
从来没有遇到过跳脱出他掌心的事或人,苏良辰是第一个;
分明是个柔弱的,虽然一挥手就能将她的世界粉碎,
但偏偏就是那个脆弱的一个人,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庄堇西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详,不能让她呆在身边太久,要尽快丢掉;
酒醉(05)
庄堇西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详,不能让她呆在身边太久,要尽快丢掉;
可现在刚开始,还是再过几天比较好……
反正总是要丢弃的,多留几天也是无妨;
良辰不知道就在他她找衣服的这一会时间,庄堇西已经将她的命运规划的清楚;
她是个注定被丢弃被扔掉的人!’
忽然头上微微一沉,光线暗了下来;
耳边响起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
“你先穿这个你的衣服今天会有人送来,那种寒酸的衣服最好不要穿,
省的让别人说我亏待了你,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良辰心头针扎一样尖锐的疼了几下;
她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你是庄堇西包养的情人,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以后要做的就是一个情妇该做的,让他厌恶,让讨厌,
然后……被赶出去,就有自由了!
在这之前,尊严是被践踏的彻底的东西!
她默默抓下头上的衣服,掀开身上包裹的被子。
赤身在庄堇西面前讲衣服床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麻木的像个木偶一样;
那是一件男士的t恤很大,良辰的身体本就娇小,穿在身上很大,完全可以当做睡衣;
良辰走过庄堇西身旁,不轻不重,不冷不热的说:
“你等一下,我去冲个澡,很快就出来……”
庄堇西的眉头猛然蹙紧,幽暗的双眼,划过一抹狠戾;
她的话很恭敬,带着疏离,带着冷漠;
分明站在庄堇西不足半臂的地方,却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壳,怎么都摸不到她;
这感觉,该死的讨厌,他一点也不喜欢;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突然又变成了老样子!
庄堇西恶狠狠的盯着关闭的浴室,双目如利刃;
你,会娶我吗?(01)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突然又变成了老样子!
庄堇西恶狠狠的盯着关闭的浴室,双目如利刃;
这女人是在找死!
他完全忘记了,就在前一刻,自己心底的想法;
烦躁的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拨通了他私人助理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庄堇西直接说:“是我……”
那头的项波一听是自己boss的电话,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恭敬的说:“四少,您有什么吩咐!”
“通知各家银行银行,给他们施压,凡是冯氏贷款的项目,一分也不准贷给!”
“另外明天中午十一点开会,让企划部,立刻制定出一套竞标方案,我要游乐场的建造权!”
项波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绝对服从立正:“是……”
挂掉电话没多久,良辰打开门出来;
一身水气缭绕,湿漉漉的长发,擦的半干,还滴着水珠,披散在身后,;
她直接走进厨房,在冰箱和储物柜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几个鸡蛋和半袋大米;
叹息一声,这根本就不是家,甚至连个暂时居住的地方都不算;
庄堇西靠着厨房的门框,看这良辰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心中忽然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异样很特别!
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讨厌!
锅里的米香渐渐散发出来,厨房中的气氛变得很温馨;
良辰一直没有转身,她知道庄堇西就在身后看她;
忽然腰间一紧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
左肩一沉,庄堇西的下巴抵在了上面;
低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良辰,以后干脆你都给我做饭好了”
良辰的身体猛然一怔;
心中苦涩,庄堇西啊庄堇西,你可知道这样的话,是在变相的求婚?而你,会娶我吗?
你,会娶我吗?(02)
良辰的身体猛然一怔;
心中苦涩,庄堇西啊庄堇西,你可知道这样的话,是在变相的求婚?而你,会娶我吗?
她淡淡道:“嗯,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会帮你做饭!”
在做你情人的日子会给你做饭!
却不是一辈子;
一辈子又那么长,我和你终是不会有任何结果;
良辰的话庄堇西又怎么会听不懂,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又不能否认良辰的话!
因为她说的不错,能为一个男人,做一辈子饭的人只有妻子;
而他庄堇西,从来没有想过要娶苏良辰:
他们之间的纠缠,其实很浅很浅;
浅的甚至比不过一张纸的厚度,他喜欢的只是她的身体;
等到厌烦了,也就是那张纸被戳破丢弃的时候
所以她说的话是对的!
可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良辰推开庄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