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腿上嫣红的伤口,眼中划过一丝懊恼;
可是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底的愧疚一瞬间又烟消云散;
“没错,这就是我想说话,我一直想说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这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反抗他,她是个人,不是随他揉捏的泥人;
就算是泥人也还有三分火性,更何况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是个普通的女人,想要被人呵护,疼爱,怜惜的女人;
他双手握拳,面色狠戾,随时都想上去撕碎了她;
“你越想离开我就偏不放你,你越想和别的,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掌心!”
“痛苦是吗,折磨是吗?那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
丢下两句话,不管地上被磕伤的人,他拉开车门,怒火冲冲离开;
车子只留下难闻的尾气,她扶着街边的路灯,头晕眼花;
摸到电话,用蹭破皮的手,拨通了手机上存在第一位的一个电话;
“喂,谢瑶,是我……”
“过来接过一下吧,我走不动了……”
“在……”
“嗯,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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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冤枉啊,我可是一直说保底15更,不封顶……木有说天天16更~~~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4)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4)
午夜已过十二点,墙上的挂钟敲过之后,房门始终没有响起。
良辰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户,外面黑漆漆的,微弱的路灯下,空无一物;
唇角浮上一抹苦笑,自从前天在大街上吵过之后;
庄堇西怒火冲冲开车离开,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以往吵架,怄气,到了晚上他也总是回来的,如今,却是没有回来;
良辰躺在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嘲笑自己;
为什么都一年多了,你还是看不清,还是看不透;
对于庄堇西,她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宠物,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过去那些欢爱时的甜言蜜语,怎么能放在心上;
从头到尾傻的只有她一人,彷徨的只有她一人;
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对他不曾完全死心;
苏良辰啊,苏良辰,你到底是在犯贱;
明知那样一个男人是没有心,不懂情;
明明被折磨的那么惨,却还是飞蛾扑火的冲上去,你不是自取灭亡,还是什么?
………………………………
而另一端,香榭水岸最顶层三十六楼的总统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情欲的气息;
卧室内的门大敞着,屋内超大号的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未着寸缕。
女人娇喘声,放荡的呻吟声,从屋内传出;
“四少……四少……你轻点……”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双目迷离,口中喃喃叫着一个名字:“……良辰……良辰……”
女人极不满他叫别人的名字,大声尖叫,试图让他看清她到底是谁;
“啊……四少……是我啊……mora……”
庄堇西眼前瞬间恢复清明,眼前女人精致的妆容,双目勾魂,烟视媚行……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5)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5)
庄堇西瞬间恢复清明,眼前女人精致的妆容,双目勾魂,烟视媚行……
身上散发着cartier香水的味道;
肌肤长年被化学用品包养,早已没有了那天然的体香;
入手的触感,远没有那么滑腻,这一切都不是他的良辰;
眉头一点点蹙紧,身体内那股汹涌的欲火在一瞬间熄灭了;
想也没想快速抽身,随手抓起床单将身体擦干净;
快速床上床头上的睡袍,转身对床上还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女人冷声呵斥:
“出去……”
女人怔忪了片刻,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从床上坐起,带着几分埋怨,撒娇道:
“四少……您怎么了?”
方才还翻云覆雨,肉肉相贴,怎么转眼就翻脸?
庄堇西从来不是个有耐性的人,他的话,从来只说一遍,别人就要立刻去执行;
“滚出去,不要在我说第三遍……”
前一刻那个还趁机在欲海中的男人,这一秒便变得冷血无情;
女人嘴角抽动,却依然不肯动;
丰满妖娆的身体不加一点遮拦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试图挑起庄堇西的欲望;
她好不容易有一次勾上s。g的大东家,怎么能连一夜都没过就被踢开了;
她的身材,她的样貌,她在床上的手段,难道都还不够好,她不信。
庄堇西一脸阴鸷,大步上前,那女人以为自己的得逞了,急忙将身子凑过去;
哪曾想还没有贴过去,胳膊便被抓住;
胳膊上猛然一阵肌肉拉伤的痛意袭来,紧接着便重重摔在地上;
女人赤身狼狈的摔在地上,疼地大叫:
“啊……好痛……”
庄堇西冷眼看着,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香榭水岸的保安室;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6)
端午特辑:你爱我能有几分?(06)
庄堇西冷眼看着,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香榭水岸的保安室;
两分钟以后,赤身裸体的女人尖叫着,被一群目光猥琐的保安,快速拉出了房间;
碍眼的人小时之后,庄堇西走到窗前,猛的拉开窗户;
热风扑面吹来,让他的心更加乱如麻;
点燃一支烟,庄堇西只是愣愣的看着,烟头上火星明灭,却没有放在嘴边吞云吐雾;
他记得良辰一直不喜欢闻到烟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和她在一起他便不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