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良辰一直都是柔柔弱弱,干干净净,妩媚,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轻轻扒开良辰覆面的头发,她脸色苍白,就连嘴唇的颜色都淡的下人;
额头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
庄堇西喉咙干涩,眼眶酸疼,轻柔的吻着她的脸颊……
他好想紧紧抱着她,可是他不敢用力;
“良辰……宝贝,我来了……不害怕,我来了……”
…………………………
良辰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身体内的火烧的她快成了灰烬;
似乎听到了庄堇西的声音,那么温柔,那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真好,死前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虽然那是她幻想出来的,可是好真实,好真实……
不害怕,我来了(02)
真好,死前还能听到他的声音;
虽然那是她幻想出来的,可是好真实,好真实……
她努力想抓住那个声音,告诉他,她好痛苦,好难受……
良辰口中发出一声声音,迷迷糊糊吐出一句话:
“我好难受……好难受,堇西……堇西……我快……要死了……”
庄堇西这一刻懊恼自责的简直想要自杀;
若是当初他没有抛下良辰一个人,若是他一直都将她带在身边,她就不会出事……
“我在,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苏良辰你给我听着,绝不能有事……
否则……我就罚你,罚你一辈子只能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哪也不能去,只呆在我身边,永远……
永远……
宝贝,我会给你报仇,我不会让他们千倍万倍来偿还你!
胖子已经在地上磕出了一滩血水;
可是他还是不敢停下依旧用力的磕着’
庄堇西抱起良辰,缓缓站起;
收拾完外面一群小流氓的黑衣人,恭敬的成一排,不敢抬头;
四少抱着的女人,他们不敢看!
最前面的男人,向前一步,低着头恭敬道;
“四少外面的人已经被抓住了,一个都没有死,四少您看将他们关押到哪?”
“鹫室……”
说出这两个字,他连丝毫犹豫都没有;
黑衣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鹫室”是什么地方,别人或许不知道;
但是他们听到这两个字,就会觉得毛骨悚然,寒气从脚底升起,直逼心脏;
那是专门处理叛徒的地方,堪比人间炼狱,进去的人,死亡就是他们最幸福的事;
最前面的黑衣人有些慌乱地说:“属下……立刻照办……”
庄堇西眼角的余光看到地上不停磕头的胖子;
不害怕,我来了(03)
庄堇西眼角的余光看到地上不停磕头的胖子;
脸上的肃杀之气大盛;
一想到这只猪,差一点就将他的良辰玷污,一想到他那双手在她身上
他的理智,就没办法控制心头的怒火;
轻飘飘斜睨了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
他愣了两秒钟,立刻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装上消声器……
双手恭敬的送到庄堇西面前;
庄堇西将良辰的头部,轻轻向上移动,让她靠着他的肩头;
半臂伸开,接过枪;
对准胖子的裆部,扣动扳机……
胖子还未惨叫出声,左边的黑衣人,便抓起地上的一把灰土塞进他嘴里;
“呜呜……呜……”
他只能被压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黑衣人看一看枯坐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冯佳佳,问:“四少,这个女人怎么办!”
冯佳佳应该是已经傻了,巨大的恐惧,让她心智瞬间被击溃;
庄堇西面无表情走出去,没有看冯佳佳一眼;
正在黑衣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听见一句话;
“既然这么想做妓女,喂上春药,关进豺房,那群獒犬会很喜欢她……”
“……是,是……”
黑衣人抹一把头上的冷汗;
庆幸自己是跟随四少的人,而不是那些和他作对的;
——————————————————————————————————
庄堇西抱着良辰,驱车去了墨豫的诊所;
墨豫正在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看病;
见到庄堇西进来,正想打趣,却看见他怀中抱着一身是伤的良辰;
顿时愣住,指着庄堇西说不出话来……
庄堇西冷喝一声:“你还愣什么,快点……”
“这,怎么了……庄堇西,你也太禽兽了把人弄成这样……”
四少是禽兽!(01)
“这,怎么了……庄堇西,你也太禽兽了把人弄成这样……”
墨豫拉开挡在他前面的小孩子,指着庄堇西一脸怒火,恨不得随时动手一样;
带孩子看病的家长一看这情况,抱起孩子就往外跑;
庄堇西拧眉,“你少废话,赶快给她看身上的伤……”
良辰因为被下了催情药,身上烫的厉害,不停的出汗,但是因为脑部受到冲击所以一直没有醒来;
脸色潮红,诡异的吓人;
墨豫恶狠狠瞪了庄堇西一眼,“赶紧把人抱进来,你可真有能耐,让一个女人伤成这样!”
庄堇西抱着良辰踢开一道暗门,穿过一条狭窄的长廊,进入一间密闭的房间;
房间内,相当干净;
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材都有,并且都是最先进的;
和外面想必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
撞进把人轻轻放在病床上;
墨豫伸手要解开裹着良辰的衣服;
手还没有伸到,便被庄堇西揪着衣领提起来:“喂……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不解开她衣服,看个屁伤!”
“你到底要不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