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随手穿上一件衣服,拉开门要向外跑;
还未走出房门一步,便被两个十分彪悍的男人拦下;
不要妄想用孩子来要挟我(05)
还未走出房门一步,便被两个十分彪悍的男人拦下;
“对不起,苏小姐,四少说了,您不能出房门一步,请您回去……”
良辰一脸不可置信,他,竟然软禁她;
竟然像对待囚犯一样,将她关押起来;
良辰的犟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不让他出去,她今天还非出去不可了;
“如果我偏要出去呢;”
“对不起,苏小姐,那就别怪我们无礼了……”
“你们……”
……
一连试了好多次,良辰到底还是没有能冲出去;
那两人就像是两尊大山一样纹丝不动,随便提起她的胳膊就将人扔了回去;
她想从窗户爬出去,可刚打开窗户,就发现,窗户下也站着两个人;
良辰气的直跺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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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墨豫的小诊所内,已经满目狼藉,惨不忍睹;
屋内的桌椅板凳,已经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了;
墨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唇角破裂,血渍干涸,整张脸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身上的白大褂全是脚印,躺在地上,怀中死死抱着自己的茶花;
喘着大气,“早……早就知道是这样,你……你就不是人……
你下手,下手前,就……就不能……先,先听我说说……”
庄堇西踢开门之后,一句话都不说,上来就打;
墨豫本来就不是他对手,又加上他此刻一身盛怒;
下手更是又狠,又毒,又重……
不过庄堇西也不比他好哪去,脸上几处淤青,衣服还有几处被撕烂;
靠着墙角站着,右手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支烟,烟头火星明灭,但是他却没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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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妄想用孩子来要挟我(06)
靠着墙角站着,右手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支烟,烟头火星明灭,但是他却没有吸。
“说什么……说你怎么把我……把孩子拿掉的,没将你打死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墨豫捂着嘴角,“嘶……看看看,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呢!”
“你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别的女人堕胎,那也都是你的孩子啊,怎么就没见你发过火;”
庄堇西不语,将燃烧到头的烟蒂丢到地上,抬起脚用力碾压;
然后……
一脚将一个缺了一条腿的凳子猛然踢到墨豫身上;
墨豫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妈的,这小子太狠了,下手太重了;
可他还是不肯安分,努力挪动身体,距离庄堇西远点;
浑身疼到痉挛,他休息一会,等到不那么疼的了,继续不怕死的说:
“被……被我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喂喂,别再动手了,再打,我就要真挂掉了。”
庄堇西冷冷的看着他,依旧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饿狼;
耳边的猫眼石,就像狼的眸子一样,散发着恶毒阴冷的寒光;
“如果不是看在和你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就一枪崩了你。”
“你明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可你却和她串通一气,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墨豫,你这是在逼我杀了你!”
墨豫简直快冤枉死了,他觉得自己现在两面不是人;
无力的抖抖手:“打电话?她都快以死相逼,我还敢给你打电话,
我当初要是不给她做手术,她自己就要去那种无证的三流小诊所去了,
去那种地方流产,危险性多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墨豫的话,让庄堇西靠着墙壁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宁愿去冒那种危险,也不愿告诉她;
不要妄想用孩子来要挟我(07)
墨豫的话,让庄堇西靠着墙壁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宁愿去冒那种危险,也不愿告诉她;
她真的那么恨他,恨到,让孩子多存活一天都不能容忍?
墨豫不知道庄堇西在想什么,他摸着自己怀中的茶花,自顾自的说。
“其实她是个很简单,很简单的人,你要是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她至于,独自一人,想要把孩子拿掉吗?”
“你知不知道,她当时多难过,多痛苦,要不是我劝着,早就自杀了,你现在根本就见不到她了……”
墨豫故意将良辰说的很惨,很伤心……
他躲在茶花后面,眯着红肿的眼睛,偷偷看庄堇西;
庄堇西的身子僵直的贴在墙上,一代惊愕;
颤抖从上衣口袋中摸出烟,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打火机怎么都打不着火……
他以为,她是讨厌,所以才波不急待就想将孩子打掉;
“既然那么伤心,为什么还要跑来找你做手术?”
墨豫无力的叹口气。
“拜托,人都是有尊严的,她明知道你不会要这个孩子,
与其被你逼着骂着去医院,不如自己去……要是我,我也会这样选;”
“她怎么知道我不会将孩子留下?”
庄堇西的声音猛然放大,一脚将室内唯一还算完好的暖气片,硬生生踹的凹了进去;
墨豫打个哆嗦,往后又挪了一点;
“那……你会吗?你说会吗?庄堇西,你根本就不会将孩子,
如果是她真的主动告诉,我敢保证,你连想都不想立刻,直接让他去医院”
他顿了一下,揪揪头发,继续道:
“反正都这样了,我也不怕得罪你了,我豁出去去了,就你啊,根本是那种不失去,就不懂得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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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尽量多更,十月不敢保证多少……总之会在十更以上……
不要妄想用孩子来要挟我(08)
不要妄想用孩子来要挟我(08)
“反正都这样了,我也不怕得罪你了,我豁出去去了,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