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便冁然而笑,同时也为jmmy这原始慾望悟性很高的家伙高兴。
他单手把那女人的肩膀死死地按在床上,另一只手狼狈地先是强行拉扯她的上衣,可能是发现没吃饭後没力气了,便叫她自己脱光全身。她哭着摇摇头,然後吃了一巴掌,也许每下巴掌的力度都很大,她左边脸颊都已经泛起暗红,一定很痛吧。
她不知道再扭拧下去会不会更加捱打,便不愿意却听话地慢慢解下上衣,然後脱掉裤子。站在一旁等待的他也没有空闲下来,他早已准备好脱了衣裤,唯露出一条不长的老二,我没拿直尺在萤幕上量度,可我肉眼看应该只有七、八厘米长吧,可看它的状态,应该是已经勃起了。
他用手不断地来回捋动老二,让它保持在最佳状态。
接下来的一幕,我带着两种心情去观看。一种是尝试带着人性一面去看,那这一幕必然该进入无耻人类排行榜里的前十位了;另一种是以自己角度去看,这场面蔚为奇观,让我拍案叫绝。
虽然jmmy床上的技术不好,或多或少是因为对手就是他自己母亲吧,还是他原来就不太行。看他两条肉虫在床上翻来滚去,根本就不太像是一场正上巫山的xingai,虽然我想像时并没有预想这会是怎麽样的画面,但我只能说,这一点都不好看。
另一边厢的老头,看到对面房间,他儿子就正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qiangjian他老婆、jmmy自己的母亲,顿时怒火中烧,不断拍打镜墙。还好我预制的玻璃早已预计了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特别加硬了,哪怕他会铁沙掌也奈何不了面前这他永远都会差十米的隔膜。
他愤怒,但眼前这一道跨不过去的近距离,却让他自觉无能。
「王志,给一号房两碗饭。」我说
他看着两碗白饭从天花徐徐落下,顿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他马上拿起自己房间里的饭,大口大口地用手扒进嘴里。我没为他们准备筷子,因为他们这样的食相更加好看,更加像只可怜的小狗。
他把一碗留给了咏怡,咏怡也因为饿了好久,便也和他一起跪在地上像鬼门开的饿鬼一般,吃白饭也吃得津津有味。
「真没想到老头到现在还那麽有同理心呀」我喃喃自语道。
我想我又错了,老豆把饭吃完後,便等待咏怡把饭也吃完,未待吐出饭气,他已经脱下衣裤,风行雷厉地命令咏怡识相说:「把衣服脱了,一碗饭不够。」
他眼看着对面房正刚刚完事的两母子,或许他在想,既然已来到了这种地步,饭既然无限供应,不吃白不吃罢了,与其饿着等死,倒不如吃饱活下来,留下命来出来再杀了那臭小子,或是那两个臭小子。
咏怡这次没有任何挣扎,只是言听计从地照着做。
这回好玩了,两个房间顿时变成了有仇报仇、没仇吃饭的杀戮战场。两边的人互相看着对房,因为自己奸污了别人的女人而让别人报仇奸污自己女人,然後又因为别人奸污了自己女人,然後自己又再一次奸污别人的女人。
这是我要的结局呀!
我在控制室里哈哈大笑,一来这种可笑的循环让他们之间的所谓关系或合作早已烟消云散;二来我的游戏在这一刻开始便慢慢地不需要由我来主导或做任何动作,而他们会开始自己运作下去,我只需要加点米饭给他们就可以了。
老头一饱了yin慾、jmmy为咏怡解了恨,加上四个人都因为他们的活跃参与而有了饭吃,这何乐而不为。对於现在的他们而言,活下去可能便是当前唯一的选择。
只有不比对手死得快,那将来羸的就是自己,将来能把输家从墓里挖出来鞭屍撤尿的,也将只有自己。
就这样一个昼夜,事情变得沉闷。
他们吃饱了饭,便不再shangchuang,等到饿了,又开始shangchuang了。
他们之间没有互相交流,也许他们都在等待这场游戏过後,房门会自动打开,然後我会告诉他们:「呀……不好意思,游戏已经结束了,请原谅我的恶作剧,我只是一时贪玩,非常抱歉。」然後他们就可以高高兴兴地走出大屋,然後在草地上决一死战。
可现实不是这样的,他们现在的放松,却更加让我感到不满。
可我想想,还是让他们就这样就好。这样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报复看起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可这种习以为常是仇恨根深蒂固的表现而已。对於日後他们的表演,还是无可厚非的。
而关於这场游戏里显得非常被动的那两个女人里,我想到了让她们主导下一场游戏。
可是还欠一个人,我要再找一个人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