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过程并没有我想像的那麽顺利,可能是我算少了一点最原始的因素。
jmmy和那老头并没有如我意料的从此停下争执,而还是像一开始一样继续在地上扭打,而杨生则没好气地坐在一角看着他们的闹剧。
咏怡那边更是没有甚麽动静,毕竟她们两人本来就没有甚麽仇恨,更甚都是第一个游戏中的受害者。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她们或许都产生了一点同病相怜的感情,所以才互不说话而已。
这让游戏变得很无聊,就连在一旁打得火热的两父子,也因为疲惫不堪而停了下来。就怎麽打了不够十分钟,气喘如牛的他们脸上连红肿的地方都没有,不知道用力了没有。
身边飞过一只来者不善的蚊子,徐徐降落在我手臂上,我望着牠站在属於我的肉上磨刀霍霍,准备大快朵颐,我没将牠立地正法,而是耐心等待牠把嘴上的细针穿进我皮肉,然後饥饿地喝我的鲜血。
我静悄悄地咽下口水,生怕吓坏了牠,我知道这个时候的牠已经很饿很虚弱了,要让牠安心地饱食一顿,才能快高长大,只有快高长大,才能生更多更多的小孩,只有生更多小孩,才能使自己的使命继续传承下去。
啪。蚊子在我手上拍烂,烂成一堆黑黑的泥,还渗出一点刚从我身上抽去的血,把我的手掌也沾脏了。我对着牠不像屍体的屍体,微笑着为牠祈祷。
「吃饱了,你就失去生存的慾望了,也失去了活着的意义了。」我对牠念念有词,纵然牠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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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不懂,搞不懂自己在做甚麽。
更搞不懂接下来自己该做甚麽。
具体来说,我觉得这只是一场梦,或说,共实我已经死了。这只是我的灵魂,我的routi应该早已石沉大海,只有我的灵魂恐惧死亡,所以游到了此处
然而此处是哪里是活着灵魂的地狱,还是死去人们的凡尘
我眼前这两个因为扭打而喘着气的人呢
「你们能跟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吗」我问。
那年轻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厕所的位置,朝脸盘吐了沬口水,可能他预期口水里带血丝,可里头甚麽都没有。
「算你不走运,来到了一个biantai设计的游戏局。」年轻小伙子说,他眼袋很大,而且黑眼圈也很浓,精神一点都不好看。
「甚麽游戏」我问。同时瞧了瞧还在原地坐着的老汉,他还未喘过气来。
「你刚才没听清楚吗」小伙厉眼望向我说:「他把我们关在这里,除非我们照着他的游戏规则去做,不然我们不可能活下去。」
「我听清楚了他说的游戏规则。可这太荒谬了吧」我狐疑道。
「在你亲身体验游戏後,你不会再有现在的感觉。」老汉抢把嘴道:「看到中间这面镜子了吗对,它本来是面镜子,现在是一面厚厚的玻璃,让我们能看到面房间发生的事。你知道吗这臭小子为了吃的竟然qiangjian了他自己亲生母亲。」
「死老头,你说我呢」那小伙子拉高衣袖,又准备出手。我拦住他将他们继续分开,然後说:「先把东西解释完,你们说得我好混乱。」
我没有要停止他们打架的想法,我只是想把话听完而已。
「要不是你这好色好吃的自私老头,说不定现在、就是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你宝贝儿子的要求,现在回城里去了!」小伙骂道。
「我说了那女人是和华俊一伙说谎骗你的!」老汉没好气地说,语气中也带点怪责的感觉。
「你少来这一套,别以为做了缺德的事撒个谎就可以当没事。」小伙对着老汉竖了一下右手中指。
「你真是个白痴!」老汉也回骂一句。
「我他妈就是不信你,你这色老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天早上趁我去钓鱼就qiangjian了咏怡吗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老汉无言以对,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的确有些难言之隐。我加把话说:「听你们说,那个他,也就是那个叫徐华俊的男人,是你儿子」
「正是那老头和前妻生的毒瘤。」小伙子说。
我放弃再问得更详细,反正我只会愈问愈难理解这种关系是从何而生。我想我大概懂了现在他们的关系,至少比一开始甚麽都不知道状况还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