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神经病吧
我一巴掌打向他,毕竟他是个小伙子,吃我一巴掌应该没甚麽大碍。我开口骂道:「住口!对面那可是你亲生妈!」
「四碗!四碗!」他回了我一拳嚷道,我倒在地下,不知道甚麽原因刺激了他。
他们两个看着在天花中间直直落下的六碗白饭,像是看着天使降临世间一样,他们眼睛里的期盼,无声地诉说他们的慾望。
饭一到,他们更像一头野兽,死死地盯着对面房、他们眼里不同的目标看,一边徒手把饭往嘴里塞,真像我曾在非洲草原看过的狮子一样,眼里满布血丝,丝毫没有人类的气息。
我从未想像过,人类能疯狂到这种程度。
──────────────────────────────────
「开始吧,杨生。」我为好戏掀开红幕。
王志刚才搬他到一号房间的时候,已经把两颗壮阳药放到他嘴里灌水喝掉了,虽然他自己不知道吃了药,可老二却挺诚实。
比起二号房的刑罚,我想他会很喜欢一号房,对於刚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渡过地狱的他来说,一号房简直就是天堂一般。
「只要你完成了,我就把奖励交到你手上。」我知道不用类似二号房的cuiqing剂,现在只需要人对希望只剩一步之遥所分泌出来的肾上腺素,或是简单地说叫兴奋与激情,便能轻松驱使他体内的马达发动。
他一听到奖励,脸色一变,本来还不在状态中的他忽然又脸色涨红,他对着两个女人大吼了一下,吓得她们一直往後退。
我好像也变得对这种奇怪的、不应出现在人与人交流的场画无动於衷,在属於我们几人的天地里,她们不该害怕,因为人性全没了,只剩关在牢里野兽,慢慢往外爬出来。
杨生先往那女人扑出,硬吃了她一脚。她踢得很准,直中他腹部对上少许气门的位置,杨生跪在地上弓着腰喘气,大约过了十多秒他又站了起来,气还没喘定便又扑了上去。
这次她没那麽幸运,踢了就两下,双腿便被杨生抓个正着,他把她双脚往後一拉,那女人便自然地直躺在床上,准备住他鱼肉。
他坐在她平放的双脚上紧紧压着,然後给了她一把掌骂道:「很爱反抗是吗」
她总是那麽经不起打,左边脸庞只吃一掌便浮起了红红的掌印。她眼泪也随之哗啦哗啦地流下,jmmy看着他们,就好像吃饭时看电视剧一样,边看边笑,边笑边更加大口地吃饭。
那女人声嘶力竭地叫,一开始是向他求饶,呼喊着不要,後来发现软的不行便来硬的,破口大骂,甚麽难听的话她一次全骂光了,可还是不管用。
「你就别挣扎了,别忘了上一个游戏,你是如何对待自己儿子,别以为伤害了人,自己不必受同样的罪。」我耸耸肩道:「像你们这样的人,自己将快乐建於别人的痛苦上时,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到了自己成为报复的对象时,便像个小丑一样哭闹。」
我没忘记她是如何半路杀出来,破坏了我完美的家。像她这样自私的人,没资格向任何人求饶,甚至没资格在报复的痛苦里吭一声。
「放手吧,你愈挣扎只会愈痛苦。」
这句话,是我由衷的建议。像我一样,放手任由事实发展,哪怕过程有多辛苦、多麽扭曲我的价值观,都不重要,我不挣扎,我接受,放弃挣扎使我能放下对世事的执着。我没放下仇恨,只是仇恨在我心中不会泛起一丝涟漪,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的目标很明确。
要让你们承受比我更大的痛苦。
这般场面,其实早已在她出现在我家里那一刻开始酝酿,虽然我不信因果报应,但我信「你插人一刀,终有一天那一刀会插到你身上」这些仇恨价值观。
无论那女人多麽想挣脱杨生,她只换来杨生更加用力的回馈。待她开始没有力气的时候,杨生直接把她脱得乾净,这一幕对我而言没甚麽好看的,不过是一场普通的qiangjian桥段,比起上一个游戏,的确观赏度不高。
可这一场游戏最好看不是这些,而是老头两父子的报仇心态和莫探长的现实冲击。尤其是莫探长,嘴巴上说的正义,在这个时候变得像城里的高官一样,中看不中用。
无论他多麽渴求能让他们父子停下手来,可还是不可能单凭他口舌之言便可以做到。就像在沙漠里有人向你传教,而你只想喝水,那时候你便会讨厌这种嘴巴里只有满天道德神佛的人,
他们连现实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生存就是一切法则的源头。
没错,生存下去,就是兽性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