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把弄怀里的「杨死」,那便先让他高兴一会儿。我转头去看另一个黑房里的老头,他的情况没有比那姓莫的好。马桶因为他塞了太多饭冲不走也塞住了,我把供水切断了,不然他只会不断地拉冲水把手,让整个房间都被咸水淹没,那就难缠了。
可是白饭加上他的粪便,房间里一定臭气薰天。虽然我是这样想的,可从他的样子里却好像若无其事一样,他和那马桶的友谊,早已超越了感观的认知。
他坐在马桶上已经好久了,他将裤子整条脱掉,不像正常人上厕所一样正坐着,他是反着坐在马桶上,双手抱着水箱,下身不停前後挪动。看到这个情景,我有点後悔当初试验性地,把壮阳药揉碎放进他的饭里,而刚好那碗饭他刚好自己吃了。
当然我的所谓後悔并不是真的後悔,我可是带着兴奋的心情看着这一场把戏。
他一边前後摆动,一边急促地呼着气。不知道他心里想着甚麽,可能把它当成了一名性感尤物,或者单纯是穿着紧身背心的咏怡,都是有可能的。
不消一会儿,他终於停不来了。他没有把yanju拭乾净便已起身躺在了床上,气喘个不停,脸上却挂着不可思议的满足表情。
「记得陈港吗」我开门见山说。
「陈甚麽鸟东西,那女人姓陈的吗」他闭着眼睛说:「身材真好呀。」
「徐英才,你的老对手,陈港,你记得吗」我低首摇头道。这色老头真的把马桶当成女人了,太可怕了。
「陈港」他睁开眼睛,若有所思道:「那混东西,死了我都记得他,化了灰我都认得他。」
看来他也没疯得很彻底,对於一些能刺激到他的事还是挺有反应的吗。
「似乎你恨他,比起他恨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呢。」我淡淡道。
「当年龙争虎斗,多少恩恩怨怨,想忘都忘不了呢。」他眼睛睁得特大,虽然眼神里有想杀人的样子,可是咧起的嘴巴却又使他像是很回味他们之间的过节。
「要是他来了呢」我好奇地问道:「要是他也到了这里了呢」
「关我屁事。」他不屑道:「我在这里生活很好,甚麽都懒得去想甚麽时候出去了,让我和她一起继续生活下去就可以了。」
我不禁失笑,看来他的疯癫是一时一样的,有时候好像正常了,却又突然发起疯来。
「她是谁你想和谁继续生活下去」我问道。
他伸出右手抚摸着该是冷冰冰的马桶瓷面,一脸幸福地微笑道:「咏怡呀,你看她身材多好,外表斯斯文文的,做起爱来可是很多内行人都比不上的呀!」
「咏怡」我狐疑道。
「你不认识吗」他起身把脸贴坐马桶水箱上环抱着它说:「看她晃动的rufang,真想再来一炮。」
「是这样的吗」我笑说。
「咏怡呀咏怡,你想再来一炮吗」他伸出舌头在水箱上舔了一下,又把嘴巴嘟起,把整个马桶都几乎吻了一遍,他没有打理我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叫他停下。
「可惜呀,可惜。」我装作一道沮丧的声音。
「可惜甚麽」他问。
「可惜咏怡人是在你身边,可身体和心却早已被人占有了。」我说。
「谁!」他发了狂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双手不断挥拳,眼神有了想杀人的感觉。
「陈港。」我满意地点点头:「咏怡肚子里,已经怀了陈港的孩子。」
他怒火中烧,回馈的反应和我想像中的一样,他把地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碗拿起来不断向地上摔,然後他蹲下搥了马桶水箱几下怒道:「你怎麽可以背叛我,你不能背叛我,不能,不能背叛。我最恨被人背叛了,你知道背叛是多大的罪吗你知道背叛的後果吗我要把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全部杀掉!」
还好房间里没有刀,要不然他便很可能会拿起刀子来捅那马桶了。
我看着发疯的他,满意地点点头,一边摇晃着因冷而颤抖的身体,一边按下所有房间的催眠剂,让大伙先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