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溱声音都在颤:“疼不疼啊……”
昨晚喝得么多,下手肯定没分寸的,矜矜一定受很多苦。
叶矜无辜地着他:“不疼啊。”
向溱咬下床,直接掀开被褥下床——噗通一声跪下:“矜矜对不起!”
叶矜直接人傻。
他本来只想逗逗向溱,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
“快起来!”叶矜顾不上没穿衣服,连忙拉向溱一把,“溱哥干什么呀?”
向溱闷声不肯,叶矜哭笑不得地踩进拖鞋,往地毯上一磕:“不起来是吧?刚好,直接把天地拜。”
向溱眼眶还有些红,叶矜含笑说:“来,一拜天地——”
“矜矜!”
向溱怕叶矜膝盖磕疼,连忙把人抱回床上,顿顿后,又手忙脚『乱』地用被褥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向溱抿直唇,叶矜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里顿时更内疚。
他去柜子里翻会儿,找出一盒『药』膏。
叶矜预感不妙:“……这是什么?”
“是消肿修复的……”向溱耳根通红,声音还是有点抖,“涂一点可能会舒服点。”
这盒『药』膏是钟不云昨天送来的礼物盒里的,还贴地用微信发来各个瓶瓶罐罐的用说明。
光是叶矜和向溱的相处模式就道他俩啥都没做过,让向溱主买这些等十年后都不太可能。
“……”叶矜望着这盒『药』膏陷入沉思,“溱哥是要给自己涂吗?”
向溱蓦然呆住。
什么意思……昨晚是他在下面吗?
向溱本就『迷』茫的脑子顿时更茫然。
可是他没感觉到难受啊……
叶矜着向溱纠结陷入魔怔的表情就忍不住笑,怎么会这么单纯啊。
说什么都信。
“对不起啊溱哥,我昨晚不小把你脖子咬破。”
向溱再次愣住。
峰回路转,他不道是松口气还是把里口气提得更高:“『药』膏是给你用的。”
叶矜:“……”
到底是将计就计受点苦让向溱把『药』上呢,还是老实坦白真相?
算。
叶矜有点怵。
他故作『迷』茫:“吻痕要上什么『药』膏哇?”
向溱呆呆:“是后面——”
他这么一根筋的样子,叶矜里的点欺负狗勾的愧疚顿时就没。
他忍笑忍得肩膀连带被褥都在颤:“什么后面啊……溱哥想到哪儿去?”
向溱愣住:“我们没有……个吗?”
“哪个?做ai吗?”叶矜倒打一耙,“溱哥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只是亲点吻痕出来而已。”
“!”
向溱脸『色』爆红的同时还松口气,内深处还藏着一点被他忽略的失落。
“溱哥是不是憋太久?”叶矜语调微扬,“要是真想的话,我可以的……”
“不可以!”向溱连忙捂住叶矜的嘴,试图揭过刚刚的话题,“矜矜早安我去做饭——”
叶矜挣开桎梏:“溱哥昨晚真的是,都说不许亲还要亲,诶哟,都不羞的,还说只许让你起亲——”
向溱耳根滚烫,都不道该怎么反驳。
他确实没有昨晚的记忆,不道自己都做的什么。
但他对叶矜向来是信任的,压根没往叶矜骗他这份上想。
不过不算骗。
昨晚叶矜发现向溱没穿睡衣后,其实有试图哄人起来穿的,但向溱太赖皮。
叶矜第一次他像条大狗勾似的耍赖撒娇,就是不肯起床,含含糊糊地说自己困。
既然给过机会向溱却没把握住,叶矜自然不会再放过他。
他哄着向溱亲自己,亲嘴唇还不行,必须亲脖子。
这些吻痕就是这么来的。
一开始向溱害臊不亲,叶矜就逗他说不亲去找人,向溱凶巴巴地来句:“只有我可以亲的……”
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溱哥真不记得?”
向溱摇头:“不记得……”
“我给你说说。”叶矜勾唇,“溱哥昨晚睡觉都不穿衣服,我怎么哄你都不肯穿,说『裸』/睡舒服,还不许我穿——”
他故意问:“溱哥说过不过分?”
向溱惨兮兮的:“过分……”
叶矜颠倒黑白的本事简直一绝,臊得向溱脸『色』通红。
不过可能是因接受过他们昨晚可能做过的刺激,现在这些向溱听着虽然害臊,但却没前么大反应。
叶矜琢磨着,这算是脱敏治疗吧。
不道脱敏脱到骗上.床的地步得等到哪一天。
叶矜大方地说:“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向溱弯腰在叶矜唇上啄一下。
叶矜没躲,等他亲完说:“不是嘴巴,是这里。”
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含笑等待。
向溱大手揪成一团,对他来说,亲脖子这个举太过矩,可以一想到他昨晚亲一晚上,顿时就浑身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偏头吻在昨晚落下的吻痕上。
叶矜有些痒,抬手搂住向溱脖子,侧着吻向他脖颈。
感受宽厚的身体僵直时,叶矜满意一笑,深深嗅口:“溱哥好香,比酒还要香。”
向溱一呆,支支吾吾地说:“矜矜,我去下卫生间……”
本来昨晚就不着寸缕的抱着睡,一大早有反应再正常不过,叶矜又这么好一顿撩,向溱差点投降。
他逃似的离开。
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叶矜乐不可支地躺在床上,许久起床穿衣。
不得不说,luo睡的感觉还不错。
今晚再哄哄向含羞草……
“叮咚——”
叶矜上衣扣子扣到一半,门铃突然响。
他抬眸去,有些意外,向溱的交际圈起来挺单调的,不道是谁这么一大早上来敲门。
叶矜边往外得时候还在想,肯定不是钟不云他们,他们来应该会提前说一声。
“叮咚——叮咚——”
门铃声越来越急促,叶矜从猫眼下,什么都没到。
他蹙下眉:“谁啊?”
门外传来一道中年女声:“送快递的——”
叶矜没多想,刚拉开大门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她直接毫不客气地进来。
叶矜微愣:“您是……”
这个女人有些眼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秦乡是不是住这儿?”
叶矜微顿,不声『色』地问:“您有什么事?”
“906——”中年女人往后退两步,眼门牌号,“错不,就是这儿。”
叶矜还没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对方猛得一推,直接撞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发出咚得一声。
“不要脸。”女人鄙夷地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进门,“没女人要跑来勾.引我儿子?钱连脸都不要——”
叶矜『摸』『摸』脖子上的吻痕皱下眉,浴室边已经传来声响,叶矜立刻大步过去,试图拦住:“出来!”
来人是谁显而易见,叶矜顾不得其它,她来势汹汹,他怕向溱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