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以不用吃药的方式，就能让所有变异人吃到药就好了。
“他很兴奋。”廖书明轻笑，“已经在琢磨，如何把药物制成喷剂，用直升机天天在东西城区狂洒了。”
“他有办法？”程简兮轻叹，“不错的进展。”
严倚舟脑子转的挺快，用给庄稼撒药的方式，给变异人投喂，也未尝不可。
“在琢磨。”廖书明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但我觉得他可以。”
他最令人着迷的地方，就是那股认真劲。
“希望他可以。”傅薄焉淡漠道，“别浪费我们的成果。”
这点小事再办不好，就不信他还有脸待在首长的位置上。
“但愿。”廖书明笑了，将车停在隔离区楼下，“到了。”
“多谢廖大哥。”程简兮抱着黏黏下去，“我来看楚瑜，廖大哥一起吗？”
“我就不去了，得去帮帮他。”廖书明下了车窗，摆手道，“晚上见。”
“好。”
车子离开，程简兮想到过来的目的，也不大有把握。
系统说能帮她……
“姐姐？”楚瑜高兴的声音响起，看到她的那一刻，便冲了过来，“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呀？”
“小瑜，身体怎么样？”程简兮有些愧疚的说，“前几日太忙，都没去看你……”
她出事第二天，她就钻进了实验室，确实没功夫去看她了。
昨天结束时，又因祁威的事耽搁了，现在看她笑容甜美，她确实内疚。
“姐姐，没事啦。”楚瑜挽着她的手，笑盈盈的说，“我第二天就出院啦，本来想去社区找你，但听首长说，你们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就没敢去。姐姐，你们肯定成功了，刚才看到他，他还挺开心的。”
“这么有信心？”程简兮轻笑，“万一失败了，你会不会失望？”
“怎么可能？姐姐，你这么厉害，我要是能有你十分之一……”
“说什么傻话。”小姑娘的无脑崇拜，让她哭笑不得，“姐姐可没你勇敢。”
她很喜欢这个小姑娘，或是因为曾经的她们都很像，但选择却不同。
“哪儿有。”楚瑜笑的很甜，“姐姐，我今晚可以去找你吗？”
她最后这句话，说的有些小心翼翼。
“为何不可？”程简兮拍拍她的头，轻笑道，“我刚好有事找你帮忙。”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巧合。】系统的声音总恰如其分，【这小姑娘就是爱黏你。】
“是吗？”程简兮微勾唇，“我可谢谢你的提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系统的这句话，好像酸的冒泡。
“我去跟首长说说，让我今晚进去。”小姑娘开心的原地蹦跶，就要跑，“他刚刚还在这儿，我去找他！”
社区得录入信息，但她不在里面住，自然进不去。
“不用。”程简兮将她往后一拉，俯下身子低声道，“你想去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