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
王胜和轩辕雪两人顿时一惊。
“哎呦。”
旋即王胜忍痛叫了一声，扭曲僵硬的胳膊，慢慢伸直，舒展活动了几下，脸色缓和了许多，“小杨，你说什么？毒了？”
他有些想笑。
“王大哥，你是不是每天很能喝水，但还总觉得口渴？”
杨东浩不答反问，“就是随时随地，只要给你水喝，你都能喝进去，对水的摄入量很大？”
“嗯，是的。”
王胜点头，一头雾水说道：“小杨，你刚才不是说我毒了吗？我哪里毒了？”
“是啊东哥。”
轩辕雪也是好奇不已：“我看王大哥的样子，不像是毒了啊……要是真毒了，还……”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对王胜歉意的笑了笑。
“没关系的。”
王胜明白她的意思，摆了摆手，大咧咧的笑道：“我也没有感觉啊，小杨说的太夸张了。”
“王大哥，你们对于毒，可能是有些误会了。”
杨东浩哑然失笑，解释说道：“你们对于毒的理解应该是，一下子就致命，或者是口吐白沫，昏厥抽搐之类的吧？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毒也有急性和慢性的分别，那些很快致命的都是急性毒，而一些时间长，症状逐年慢慢发作的，是属于慢性毒。”
他看向王胜，“王大哥，你就是属于慢性毒！”
王胜脸色一僵，勉强笑道：“小杨，你可别吓我。”
“王大哥，我吓你干嘛。”
杨东浩笑了，“我问你，是不是最近一两年，你除了手肘僵硬之外，腰椎也有问题了？甚至有些轻微的腰椎间盘突出，而且，你的膝关节偶尔也发凉，发疼，是不是？”
王胜一愣，难以置信的脱口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是属于慢性氟毒引起的氟骨病。”
杨东浩笑了笑，“这个病的特点就是这样，容易造成骨质增生，腰椎间盘变窄。”
“慢性氟毒？”
王胜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心里是不愿意承认相信杨东浩的话，但是，杨东浩所说的那些症状，他却是全部都有！
“东哥，氟毒是什么意思？”
轩辕雪不解的问着。
“我好像没有触碰过这个氟啊？”
王胜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仔细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我做的是皮毛生意，也和这个没关系啊，氟是非金属化学元素，和动物的皮毛应该没有关系吧？”
“王大哥，其实问题是出在了你的杯子里。”
杨东浩指了指他的茶杯。
“什么？”